第125章 他沒這福氣
經理立刻大驚失色的說道,“還有這樣的事情,我馬上幫您處理好。”
她們會所每個客戶什麼時間安排了誰去服務都有登記,隻要稍微一查久知道是那個人身上出錯。
歐陽沫睨了他一眼,溫和的一笑,“修壞了指甲是小事,要是以後劃出血了就不好,我這人什麼都不怕,就是有點暈血。”
說完也不管那個經理徑直離開。
經理愣了幾秒,細細琢磨了一番歐陽沫的意思,立刻氣勢洶洶的讓人把那個人給叫了過來。
女人怯生生的過來,人還沒有站穩,臉上就挨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經理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經理我錯了。”歐陽小姐不是原諒了她,為什麼經理還要找她興師問罪。
經理不為所動的說道,“歐陽小姐人好不介意,可是你這樣的人留在我們會所在得罪了其他客人那還了得,隨便一個人伸出手,都能像摁死螞蟻一樣摁死你,現在立刻,馬上走人。”
“經理求你不要啊,我還有一大家子需要靠著我養。”這裏工資高,她不想這麼走了。
經理才不管她,讓人把人拖出去。
女人以為僅僅是失業,這隻個開始,在幾個夜晚以後,她突然被人拉到一個巷子裏,手被人砍下,那隻手正好是將歐陽沫腳趾修壞了那隻手。
此刻歐陽沫歐陽坐上車,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一個沈悠然不夠,現在又多了一個神秘的女人。
不管如何她都不會讓這些人得逞,熠城是她的。
突然她像是想開了某件事,眼中的冷意散去,嘴角勾起一絲陰謀的笑意。
正好可以利用那個女人對付沈悠然。
她好隔岸觀火鬥,坐享漁翁之利。
另一邊,郊外一處一望無際的高爾夫球場,沈悠然在某人強勢的要求下帶了一個棒球帽,馬尾也跟著被放下來。
連打了兩個噴嚏,吸引了旁邊兩個人談話男人的注意。
沈悠然幹笑了兩聲,“可能是有人在背後念我吧。”
蔣天啟剛開始看到唐熠城帶著一個女人過來頗有些詫異,畢竟熠城出門從來不會帶女人,這次破天荒的帶個人過來,還是個女人,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而且麵前的女人看上去的確漂亮,也難怪熠城會有幾分不同,男人身邊有幾個鶯鶯燕燕也很正常,特別是像熠城這樣年輕有為又能力卓越的年輕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玩歸玩,帶出來就有些不太好。
“小付,帶這位小姐去玩幾杆。”
這是有話要對唐總說了,付文恭敬應道,“好的,蔣先生。”
沈悠然當然也明白,她正好也很好奇這高爾夫球到底哪裏好玩了,跟著付文就走開了。
他們離得也不遠,正好能被他們看到。
蔣天啟順著唐熠城的目光,看到他在看那個女人,笑著說道,“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熠城你也這樣啊”
唐熠城眼眸微深,語氣如常,“有何不可。”
蔣天啟眼眸一閃,意有所指道,“英雄難過美人關不假,不也還有一句老話說,英雄塚,美人窟嘛,媳婦還是要找一個穩重一些。”
突然話鋒一轉,“最近你跟小沫怎麼樣了。”
唐熠城收回目光,清冷的視線投向蔣天啟,語調淡淡,“不勞蔣叔費心,青峰山的電影快要開拍了吧。”
蔣天啟知道唐熠城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順著他的話說道,“嗯,隻是男主角還沒有定下。”
這事情唐熠城並不管,他隻是投資人,而且今天過來的戳也不是為這些,“知錦最近似乎都沒有回部,隊。”
“我也不知道呢,好像有什麼任務吧。”蔣天啟對自家那個冷硬的兒子也是無可奈何,再看儀表非凡的唐熠城,他心裏多少有些羨慕唐父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
年紀輕輕掌控整個萬怡不說,幾年時間依靠雷厲風行的手段將公司推向另一個高峰,不像他還要愁著以後公司交給誰。
唐熠城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這臭小子也是到現在也不找個女朋友,上次相親的那個女孩子,他去了回來就給退了。”
蔣天啟看了他一眼道,“不像熠城你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小沫,人小沫從大院裏就喜歡你到現在一直美變心,你玩歸玩,可別忘了誰才是最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嗎?唐熠城朝著那個揮杆利落的女人看去,白球沒有進洞在球杆旁邊轉了一圈又停下,但也足夠那個女人高興的蹦起來。
頭頂的陽光正好打在她露出的下巴上,一滴汗珠順著她尖細的下巴淌下,上揚的嘴角嬉笑妍妍,這樣就覺得高興了嗎?
女人有時候真是個難解的生物,有時候開心很簡單,有時候是生氣的時候也是莫名奇妙。
蔣天啟見他不說話,目光一直放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開口說道,“熠城,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真的如何,假的如何。”唐熠城收回目光看他。
蔣天啟被他那雙清冷的暗眸盯的有些不自在,明明隻是一個小輩,那眼神卻比草原上的獵豹銳利,真是後生可畏。
“我跟你父親是老交情,不希望你走錯路,跟小沫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雖然你已經不需要任何助力,可是你們也是知根知底,兩家聯姻才能讓家族長盛不衰。”
唐熠城眼中有蔣天啟不懂的冷光,不過轉瞬即逝,快的蔣天啟以為隻是他的幻覺,作為長輩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熠城就算不喜歡聽,也不應該是這種眼神才對。
“蔣叔,不如多操心一些知錦,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知錦跟小沫也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蔣叔要是喜歡倒是可以讓人安排一下。”
蔣天啟倒是想,且不說自己那個不孝子不同意,全大院的人都知道歐陽沫這丫頭從小就喜歡熠城,眼裏除了他再無其他人。
這樣心裏有其他人的女孩子就算娶回家,他心裏也是有些膈應。
“他沒這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