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她在查她母親的死因
“怎麼,你是太監。”沈悠然心裏不是不害怕,隻是但凡她露出一絲怯色,下場更為淒慘。
男人不受她的挑撥,揮了揮手手道,“既然這娘們喜歡這一套,你們也別客氣。”
周圍一陣哄叫聲。
“醜是醜了一點。”
“關了燈不都一樣。”
一群男人圍了過來,對著沈悠然上下齊手。
沈悠然麵色發緊,放在兩側的手緊緊攥著,因為緊張與害怕微微發抖,真的麵臨這種場麵的時候她還是無法鎮定。
求饒隻會讓這些人渣更興奮。
直到有人的手將她的衣服撕裂,雪白的皮膚若隱若現暴露在燈光下時,那絲懼怕像是一隻手控住了她的喉嚨。
其他人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女人這麼醜,身材那麼好。”
“看著皮膚白的能掐出水來吧。”
沈悠然閉眼,牙關緊咬,因為過度用力,嘴角已經被她咬破,一絲絲血珠低落在她皮膚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更讓那些人興奮不已。
她要活著,不管如何都活著,才能殺了這些人!
胃裏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惡心一陣翻湧吐了出來。
‘啪’的一聲,臉上又重重挨了一下,伴隨著男人的咒罵,“賤人,吐了我一身。”
‘砰’的一聲重響,鐵門上的灰跟這震落一片,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狹小的倉庫,一瞬間的靜謐。
唐熠城的目光落在椅子上咬唇緊閉的女人,驟然一緊,冰冷的聲音像是冬日裏的寒風刮在心頭,“全部抓起來。”
一時間槍聲四起。
唐熠城一腳踢開旁邊攻擊過來的人,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伸手將沈悠然旁邊的人甩開,下一秒搖搖欲墜的女人倒在了他的懷裏,麵色高腫,臉上幹枯的血跡觸目驚心。
一瞬間唐熠城淡漠的表情驟然下沉,深邃的暗眸裏閃過一絲陰翳,全身的狠厲在這一刻全部釋放,猶如黑夜裏的死神,充滿了可怖的氣息。
旁邊準備上前的人嚇的臉色發白倒退了一步,整個人跌坐在地,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不到五分鍾,七八個人全都被唐熠城帶來的人製服。
沈悠然恍然聞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忽然像是有力力氣,睜開滿是血跡的雙眸,看到上方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緊繃的心一下子鬆懈下來。
“唐熠城——。”
她隻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唐熠城手臂猛地收緊,將人圈在懷裏,不用使多少力氣就把人打橫抱了起來,背對著光,聲音冷到穀底,“把手全部剁了,扔外麵的港口喂魚。”
為首的男人以為會被帶去審訊,再不然也會讓他們招供可是得到的卻是這個結果,震驚之餘激動的喊道,“難道你就不想直到是誰想要害她。”
“害她的人,不需要任何人跟我說,他逃不掉,但我現在就要你們死。”
唐熠城說完不在看這些人,抬腳在手下的護送下離開。
付文在門口等著,看到唐熠城抱著一個血人出來,手心也是抖了抖,上前想要替他把人接過來,直接被他避開。
“聯係好最近的醫院,我們馬上過去。”
“是,唐總。”付文立刻收回手,替唐熠城打開車門,細心的抵住門框,等人一上車,跟著坐上副駕駛室。
聯係最近的醫院,時刻準備接人。
賓利車快速穿梭在街道上,窗外掠過的街燈將懷裏的女人照射的並不真切,身上多處傷口,一隻手腕有骨折的現象,最嚴重的還是額頭那一處凝固的傷口。
一張小臉腫的很高,胸口的衣服被人撕了一半,就算如此她也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是怎麼樣的生長環境才會讓她這般堅韌與冷靜。
或者應該是說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一路上唐熠城雖然沒說話,不過涼薄的唇抿成一條刀線,可見他隱忍的程度。
車子很快停在潭城的三甲醫院,門外站著一群醫護人員翹首以盼,車子一停,立刻就有人抬出擔架讓唐熠城將人放上去。
接到人護士一路護送倒了搶救室。
唐熠城站在門外抽出一根煙,付文立刻上前替他點上。
安靜的走廊站著一排醫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看著麵前可怕的男人,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等著煙圈過半的時候,他才開口,“讓席慕寒過來。”
“是,唐總。”付文出去打了個電話很快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唐熠城手中的煙早就滅了,那雙冷暗的眸裏湧動著一絲冷光。
搶救室的燈依舊亮著,席慕寒驚魂未定的被人接了過來,剛剛看到那場屠殺,他還沒有從血腥味裏走出來,現在臉色並不是很好。
看著唐熠城的時候帶著一絲審視與忌憚。
麵前的男人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那幾個人全都被砍了雙手人扔到了江裏沒有一點聲息。
“沈悠然來潭城做什麼。”唐熠城開門見山的問。
席慕寒看了一眼旁邊的人,付文很有眼色的將這群醫生領到了其他地方。
等人走後,席慕寒才開口說道,“這事情我也不清楚……”
他還沒有想好推遲,觸碰到唐熠城那雙冷冽的黑眸,不禁咽了咽口水。
唐熠城眸色清冷無光,冷漠中透著三分狠厲,語氣幽幽的說道,“她不是每一次都會這麼走運,你確定你不說。”
“我不能說,除非是她主動告訴你。”席慕寒逼著自己不能在退縮,可是真的對上唐熠城那雙冷眸時,心裏還是一陣緊張。
這男人果然就像傳聞中一般可怕,不,應該是比傳聞還要恐怖幾倍。
唐熠城周身無形的氣壓朝著他逼過去,“你不能說,你就能看著她躺在裏麵,隻有我能護著她。”
不是疑問句也不是反問句,而是鐵板釘釘的陳述句。
席慕寒心下一震,他當然是相信唐熠城的能力,可是悠然不願意說,他這樣不等於是出賣了朋友,但唐熠城說的也沒錯,如果悠然要繼續查這件事。
這種事情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猶豫許久,席慕寒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她在查她母親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