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豹手行動

第五百八十八章 豹手行動

季言消失的那段時間都去了哪裏?她身邊的那些人自己從未見過,但是卻看上去很強大,腦子裏邊有無數個問題在旋轉著,她感覺亂成了一團麻,自己已經理不順了。

聽她問到這個問題,豹手的眸子有些閃爍,現在的季言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不管自己一開始的初衷是什麼,但都不曾想過去分裂了金沙幫,所以,現在該是時候下手了。

看著眼前似乎很累的女人,他一臉心疼的說道:“芙兒,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已經很累了……”

在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木芙直接抬手打斷了,這還不夠,如今整個幫裏的事情這麼複雜這麼多,自己若是不好好處理,一個不小心就會出大問題,她不能讓父親的所有心血毀於一旦呀。

“師兄我沒事的,當年父親能夠熬過來,作為他的女兒,我沒有那個權利認輸。”這番話一說出口,豹手狠狠愣住了。

以前的木芙是個千金小姐,一出生就是眾人手心中捧著,雖然這道上的人不比那些個大家千金,但也是差不到哪裏去的。可以說芙兒從小就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

他原本以為這個師妹在這種時候怎麼也是扛不住的,哪曾想竟然在她的嘴裏聽到了那樣一番話,這個時候的豹手,心裏總是有些不是滋味,難道自己做那些……是錯了嗎?

“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師兄便先去休息吧,我記得師兄的身子最近有些不好,別再熬夜了。”她笑著對眼前的男人說了說話,而後又開始埋頭在那一堆堆文件中了。

索性她不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姐,這會兒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看著那個埋頭苦幹的女人,豹手的心裏很是不好受,這會兒自己是不是應該直接離去?他默默離開了。

等到木芙再次抬起腦袋的時候,牆上的掛鍾顯示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看著眼前依舊很多的文件,今天注定是不能好好睡覺了。她直接往一邊的矮榻上一倒,沉沉睡去。

那邊臥房裏的豹手等了整整一宿,知道天亮的時候,這才頂著雙黑眼圈從屋子裏走出來。一臉幽深地看著書房的方向,似乎做了某種決定。

“幫主昨日可是沒有出房門?”他看著門口站著的下人問道。

“回堂主,幫主在淩晨的時候才歇下,這會兒還沒有醒。”想到幫主的脾氣,她們這些下人也是很無奈的。別看著幫主很好說話,其實真要是堅持做一件事情,一般人都是改變不了的。

豹手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直接出院子去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魅夜酒吧,早上八點左右的酒吧清淨的不得了,所有的人人都還在睡覺之中。突然的,窗戶被打開的聲音響了起來,季言立馬警覺地睜開了眼睛,裹住一邊的被子,直接拿起了放在枕頭下邊的槍。“什麼人!”

自從上次的火拚事件之後,她整個人開始變得敏感,睡覺的時候任何人不得勁自己的屋子,否則亂槍射死概不負責,所以這段時間就算是張哥,也不敢隨隨便便就進她的房間了。

大家都在下麵瞧瞧議論,這言姐怕是真的做了虧心事,現在開始心裏不平靜了?

“我。”沉悶的聲音響起,一股熟悉的感覺迎麵而來。

知道是誰了,季言這才稍微放鬆了警惕,她眯起一雙眸子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還真是膽子肥了,這麼大早上的竟然敢跑來自己的房間,還真是不怕被射死呀!

自從上次那個男人告訴了自己一些事情之後,似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哪知道竟然再次見麵的時候,會是這樣的方式,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呀!不由得開始讓人細細打量這個男人了。

隻是很遺憾,這個房子裏邊的燈光有些暗淡,她根本就看不太清楚,再說了,這個男人既然幹這個時候進來,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是自己真的打開了燈光,也是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的。

“你怎麼來了?”她放下了自己手中槍,沒有直接指著對麵的人了,隻是,很明顯並不是完全沒有戒備的。

這酒吧裏邊的防守並不是很鬆懈,這個時候能夠避開所有人的耳目輕而易舉地進來,顯然不是一個沒本事的人,若是他真的動了什麼不好的心思,自己可不是那種坐著等死的人。

對於她這一副防備的表情,那男人顯然是一點都不放在眼裏的,至少在他的認知中,這個女人還傷不了自己。

“我來隻是想要告訴你,立馬終止你現在手中所有的計劃。”

謔,這話一說出口季言就不開心了,現在正是自己整個人生中最值得驕傲的時刻,不隻是擁有了自己的勢力,還有那麼多的人愛臣服於自己,怎麼可能說收手就收手?再說了,這件事情最開始貌似也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去做的吧?

讓做的是他,這會兒自己好不容易做出了一些成績,來了興趣想要繼續做下去的時候,這個卻來攪局了,不論是誰,心裏都是不舒服的。

“理由,我需要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她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要知道,這一放手,將代表自己前麵的所有付出前功盡棄,這讓她如何去麵對那幫子弟兄們?更何況,就算是她答應了,手底下的那幫子人可不一定同意。

很顯然,這個時候,她需要的不隻是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更重要的說服下麵的那幫子人。

那人沉思了一下,似乎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而後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是很高興地說道:“這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還有,立刻,馬上終止,否則發生了什麼事情,後果自負。”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從窗戶的地方跳了下去,季言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走了,這會兒心裏正惱怒著,哪知道人就已經走了。等她走到窗戶邊往下看的時候,茫茫黑夜之後已經不見人影了。她狠狠捶了一下窗台,頗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