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無功而返
其實月景行不止一次勸說老爺子跟著去京城,在那裏什麼都是最好的,也不必江南這個地方差呀?可不知道為啥,老爺子就是覺得自己的宅子住著舒服,就是不願意跟著他們前去。
老爺子搖了搖頭道:“我就不去了,住習慣了老宅子,還是這裏住著舒心。”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的半個月時間就沒了,林裕和季言分別待在江南城半個月的時間,對於他們每個人來說都已經是極限了。林氏那邊的局麵還僵著,而這邊似乎希望不大了,他必須要回去。
而季言那邊,張哥已經在第十天的時候就開始催了,好不容易拖了半個月的時間,實在是不能繼續再等下去了。
“收拾收拾,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去。”季言心情很不好,在這邊很瀟灑,沒有人管著,別提多舒服了,一想到回去就要被那個滿身贅肉的男人……心情更是不好到極致。
而那些個手下,一個個的,這幾天拿著錢在外麵花的可開心了,可以說這趟出來簡直就是比度假還玩的舒服。季言望著下麵站著的一個個還沉迷在江南城溫柔鄉裏的男人,不由得嗤了一聲。
不過既然言姐發話,下麵的人自然不敢不從了,沒辦法,他們還需要混飯吃的。
隻是好巧不巧的,第二天早上兩人竟然在飛機上麵相遇了。季言一臉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人,諷刺意味十足。
“喲,這不是我們的林總嘛,怎麼,去江南出差了呀?我怎麼不知道林氏在江南那片土地上還有產業呀。”季言真是將自己的妖嬈給釋放到了極致。
林裕皺了皺眉頭,他一直都在想著怎麼進月府見到林舒的事情,卻是忘記了季言,沒想到她竟然跟著去了江南城。想到一種可能,林裕米這一雙眼睛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你跟蹤我?”這是唯一的可能,他怎麼說這個女人突然之間去找了自己,原來是有目的的呀!
季言的座位號剛好就在他的旁邊,兩人的都是商務艙,說話的聲音小些其他人並不能聽見。
季言對於她的恐嚇顯然是不放在眼裏的,問空姐要了一杯茶過來喝,雖然口感不是很好,但看著她一副慢慢品嚐的樣子,似乎還真的挺不錯的。
“這話說得多難聽呀,什麼跟蹤不跟蹤的,我隻是互相利用而已。這不,要不是我告訴你的那些話,你會知道林舒在江南城麼?自然,你要是不知道,我也就不會知道了。”
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林裕強忍著直接揍上去的衝動,哼的一聲不再說話了。
他這會兒應該是慶幸的,慶幸月府確實不是尋常人就能夠走進去的地方,若真是那樣,季言這個女人一定不會放過林舒的。若是他做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出了事情他倒成了幫凶。
“我似乎警告過你,最好不要再將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林裕一臉陰鬱地說道。
季言假裝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可是那雙眸子裏麵卻完全沒有一點懼意。林裕成功黑了臉,看著這段時間自己果真還是大意了些,回去得讓人好好調查一些,最近這個女人的變化挺大的。
一路上無語,幾乎都是睡過去的,飛機停下之後林裕就馬不停蹄地望公司走去。他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裏耽擱,更不能好好休息一下。
“林總,最近公司裏麵……”秘書一見到他人就開始說起了一些公司裏麵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飛機上待久了,林裕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坐在辦公桌前開始按揉自己的眉心。
打了個電話叫來了他的特助,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去了,有些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去處理。他知道一時半會兒母親是不會回來的,林安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
一邊的季言則是上了前來接人的車子,至於接人的,自然是張哥本人了。於是,半個月沒有開葷的人來了一次車震,前麵開車的小弟一直都是手在顫抖的。張哥,有沒有考慮過小弟的感受呀!
又回到了當初的日子,季言一臉死寂地被抱在懷裏,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現在的自己了。她覺得私?處一定是流血了的,這麼橫衝直撞,那是肉呀!
有人在她的耳邊嘰嘰喳喳說了什麼,她已經聽不清楚了,這會兒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睡覺,又困又累。
“你說她現在是地下黑幫一個叫張哥的女人?”林裕看著眼前的資料,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當初那個女人對自己百般順從,這會兒轉手就跟了別人,那個張哥雖然自己沒有親眼見過,可是道上的人風評並不是很好。好色成性還沒個好皮囊,竟然已經墮落到這個境地了麼?
特助看著似乎有些發火的老板,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默默站在了旁邊,當個衣櫃好了。
“你去告訴那個女人,就說我要見她一麵。”不知道林裕的腦子裏麵在想些什麼,突然地這樣吩咐起來。特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下去了。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整個別墅裏麵都是空蕩蕩的,他感到很疲累。不知不覺的,竟然直接在客廳睡著了。
這一覺他睡得並不是很好,總是在做夢,總是關於一些小時候發生的事情,第一次見到林舒,第一次在她麵前討好,第一次救她,第一次開始厭惡她……所有他們之間的第一次,他竟然夢到了這樣的畫麵。突然的,畫麵一轉,滿身是血的林舒趴在自己麵前,她求自己放過她,求他不要傷害她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子的林舒,他突然笑了,笑得很淒涼。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那又不是他,因為他在旁邊看著這一切……
一切的莫名其妙,一切的無厘頭。等到新過來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渾身是汗水地躺在了地上。揉了揉有些摔疼的肩膀,攤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