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恍若當年
“酒還是少喝點,喝多了傷身。”鄭允誠將他麵前的就被給拿開,取了瓶雞尾酒放在他的麵前。倒也沒有拒絕,隻是並沒有直接拿來喝,而是一直看著,似乎要將它瞪出個洞來。
“嗬嗬……你小子還真是命好呀……”
鄭允誠沒有說話,他覺得或許是自己的前半生太悲慘了,老天爺就將這個人送到了自己的麵前吧,現在的他,很幸福。
“說吧,今天叫我來為何事?”他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出來喝酒,畢竟誰都不閑著。
嗬嗬,鄭逸之拿起酒瓶就開始喝起來,看了他一眼之後又將眼睛轉開了。
“知道為什麼她不接受我嗎?你應該還記得,當初和你結婚,你們之間並沒有感情。”
鄭允誠雖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卻不能忽略它的真實性。當初,兩個人應該都是沒有感情的,她需要一個人來擺脫林安的逼婚,也需要一個人來幫她忘記林裕。而他則需要一個可以給自己支撐的勢力。
兩個人的結合確實是各取所需,可是後來……
靜靜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但是隱隱約約的,他的心裏似乎已經有答案了。他一直都知道,林舒那個人的感情實在是太理智了,現在彼此愛上,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鄭逸之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我欺騙了她。你可知道,一旦她知道你欺騙了她,你們之間……可還有挽回的餘地?”
不得不說,他的這句話卻是戳進了鄭允誠的心窩子裏,最近這段時間似乎總有人在他的身邊時有時無地提醒著他,關於他對她的欺騙,一旦被發覺了該怎麼辦?
說實話,這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從來都沒有去想過。猛地喝了一口酒,因為急促差點就嗆著了。
其實,或許到目前他都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都還在期望著林舒會看在彼此之間的情分上,有那麼一些改變。從來都不敢將這件事情剖開了不想,是的,他承認自己不敢去想,怕知道結果會接受不了。
看著他這副樣子,鄭逸之也不想繼續落井下石,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皺了皺眉頭。
“對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兩個人已經來到江南城了。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聽到這話鄭允誠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幽深,他們的行蹤自然是在他的掌控之中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其實要不讓他們見到林舒倒是很好辦,這段時間她一直待在府裏,不過留在這邊到底是個禍害,得想個法子把人轟走。
“看在林舒的麵子上,這次就當做是買你個人情!”鄭逸之有些傲嬌地說道,這一刻,鄭允誠看著他有些驚訝,隻是那微紅的耳根子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笑了笑,他不敢保證以前的逸之就有這麼好,可是不能忽略,這都是林舒的功勞。可是為什麼,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呢?
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這一刻,兩個人的眸子裏都有些恍惚,似乎他們之間……真的又回到了當初。
自從那天出去之後,鄭允誠又開始待在府裏麵陪著林舒了,不管是她要做什麼,都會親自照顧著。就連著林舒上洗手間,他都會扶著過去。一開始的時候林舒還會覺得難為情,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有時候忍不住還在心裏感歎,唉,這樣子下去,到時候他離開了自己可怎麼辦呀!
不得不說,有了鄭逸之的幫助,他的責任就小多了。鄭逸之是在江南城有那麼一點小勢力的人,更何況在這裏待的時間也算不短。較之於林裕和季言的陌生,他行事的時候更方便。
林裕到了江南城之後到處打聽著關於月府的事情,自然是很快就傳到了月景行和老爺子的耳朵裏。他們誰都沒有驚動林舒,卻都是一臉嚴肅地暗地裏派人調查。
月府書房。
“景行,那件事情可是查清楚了?”老爺子一想到幾十年前自己兒子的那一段感情史,不由得開始歎氣,唉,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了麼?
月景行倒也不隱瞞,將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全盤說了出去。
“父親,有一件事情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溫雅這麼多年都沒有找我們,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讓她的兒子前來。很明顯,那個林裕是知道了些什麼的。”
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更何況那個時候的保密措施很不錯,沒幾個人知道的事情。這會兒林裕前來,肯定是溫雅說了什麼。
老爺子也想不通,末了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裏有些懷疑。這下月景行就無奈了。“父親,那種事情發生沒有……我自個兒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就不要在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雖然這個父親確實在有些事情上麵挺給力的,但是對於這一點還真是不好,隨意猜測,一個不好可是會害了他的。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他這都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要是真有那麼回事就得早點結局,否則到時候流言四起,害得還是他。
“既然你確定,那這件事棄嬰怕還真是衝著小舒來的,你去將那小子叫來書房。”老爺子想了想,現在隻有這麼一個可能了。
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哪些牽扯,看來隻有問個清楚明白了。
那邊的鄭允誠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段時間林裕的動作有些大,被發現那是遲早的事情,沒想到他昨晚上得到消息,今天就被老爺子叫去了,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得快。
指不定也和自己差不多前後得到消息,隻是先驗證了一番而已,到現在為止,這是鄭允誠第一次見識到月府的實力。
他將事情全盤托出,書房裏麵三個人都陷入了思考,老爺子自然是各種都要為自己的外孫女著想了。隻是,林裕是林家的人,若是真要前來看小舒,那還真是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