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煽風點火

第二百二十九章 煽風點火

對於某個人的突然相邀,季言並不感到激動,因為這是早就知道了的事情呀!不過還是精心打扮了的一番,走出酒吧的時候,竟然發現外麵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

從季言進入咖啡廳大門的那一刻,鄭允誠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絕不是因為愛慕什麼的,隻怕是這一刻他想殺了自己的心思都有吧。不過那又怎樣,他找不到自己的證據。

“允誠,大中午的現在可是吃午飯的時間,約人家來咖啡廳做什麼?你瞧瞧,這四周可是沒有幾個人的。”

大中午的當然是要去餐廳了,來這咖啡廳想必沒幾個人吧。

鄭允誠表示自己現在才沒有那個心情和她一起吃飯,能來咖啡廳就已經不錯了。眼睛直直看著季言,似乎要將她給看穿了。

縱然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被這樣看著也是忍不住的。就算是季言的臉皮再怎麼厚,心裏還是發慌,沒辦法,心虛。

“說吧,有什麼事情直說,你要是一直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誤以為你對我的感情還在的。允誠,你說實話,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我?”

鄭允誠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轉開了眸子。對於他的不說話,季言滿是笑意的嘴臉僵了僵,總感覺這半天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呀,這樣的滋味很是不好。

“喲,藍山風味的,你怎麼知道我最近喜歡喝這個?看來嘴上說的不關心我,實則還是關心的,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的允誠。”

看著季言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鄭允誠表示自己鬱悶了,他真是從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當初那個單純善良的季言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就在她喝下一口咖啡的時候,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想太多了,藍山風味的咖啡,一直是林舒喜歡喝的。”

對麵的季言正準備吞下這口咖啡,可是話一出頓時就不好了。那口咖啡卡在了喉嚨裏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怎一個狼狽了得,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給直接吐了出來。

“這什麼破咖啡,難喝死了!”

鄭允誠甚至懶得看她一眼,這樣的態度終於還是激怒了季言,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連一點的情麵都不留給自己,好在當年兩人也是戀人關係的好不?

“鄭允誠,如果你今天叫我出來是為了激怒我,那好,你贏了總行了吧?但如果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很抱歉,我現在沒空在這裏繼續聽你的諷刺,畢竟我還沒有下賤到找罵的地步,很抱歉,我要離開!”

“坐下!”

就在季言準備起身離去的時候,鄭允誠的聲音變得喜怒無常了。站起來的季言在聽到這樣的聲音時,身子微微顫抖,這樣的聲音,無疑自己是沒有聽到過的,但是真正聽到了卻是那麼得心驚,真可謂是沒有一點的溫度。

季言僵硬著身子坐下來,想要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你今天和林舒說了什麼?”

嗬,原來是來找她算賬的呀!不好意思,她不是一個傻子,更不是笨蛋,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自己說出來了呢?

“什麼說了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一直都在家裏,你打電話的時候還在睡覺,根本就沒有見過林舒。”

那一雙眸子忽閃忽閃的,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鄭允誠還真不敢相信這樣的人會那麼的心狠手辣。冷眼看著眼前滿是無辜的女人,心中開始計較著。

“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耗,你不承認也可以,我完全可以自己去查,你知道的,名都畢竟是一個有名的咖啡店,那裏的攝像頭還是挺多的,若是我自己查出來了,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不念舊情。”

這個時候和她說什麼舊情,季言的心裏很鄙視,他什麼時候對自己念過舊情?她一次次的暗示,若是真的念舊情,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這些年來在國外她一直都在想著這個男人,可是他倒好,竟然早就已經攀上了高枝,成了人家的金龜婿,這難道就是他所說的念舊情麼?那不好意思,她季言實在是沒有那個命消受了。

“你大可以去自己查,我是清白的自然不怕別人說什麼。”

季言的眸子一轉,想到了什麼。

“你剛才質問我,難道是林舒發生了什麼?”

想想雖然隻有三個多小時,但是足夠林舒回去林家一趟,找溫雅問個清楚明白了,而且下麵的人也說了,林舒確實回去了林家。隻是後麵的事情不是很清楚,按照現在林舒的情況,定然是會與溫雅大吵一架的,情緒不穩導致小產什麼的那是很正常的說情。加之現在林安不在家,根本就沒有一個會勸和的人,最好是能夠掉了那個孩子。

不知道是看出樂她的心思,還是怎麼的,鄭允誠很認真地說道:“不好意思,林舒現在很好,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很好,就不勞你掛念了。至於這件事情的真與家,我自然是會去查的,希望你真的沒有任何牽連。”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沒事?不過鄭允誠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狐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好吧,若是真的有了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估計這會兒這個男人也不會跑來這裏質問她了,看來這回自己並沒有成功,須得要再次策劃了。

“她沒事自然是好的,不過鄭允誠,我還是那句話,雖然現在你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並不代表林舒就是真的喜歡上了你,她那個人的性子我很明白,對人對事都執著得要命。”

季言隻是點到為止,但是鄭允誠的心裏卻開始冒酸水了,倒不是因為他懷疑林舒的忠誠。季言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那女人對人對事確實執著,但也不是傻執著,她對自己的感情完全不容懷疑,但是他不相信自己。對於季言,說到底他還是忍不下心去,在這上麵,他覺得自己不如林舒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