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報複
季言?林舒的身子一怔,這是自從那次她將鄭允誠急匆匆帶走了之後,第一次真正有人在她的麵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其實也沒有人不允許提這個名字。隻是這家裏,季言這個名字對於兩人來說都包含著太多了。他們不知道如果繼續說下去最後會是誰先妥協,索性一直都在逃避這個話題,今天卻被一個外麵再次提起了。
竟然去酒吧了?看來她近來的日子也不是很好吧?
“你放心吧,我會自己小心的,還在H市嗎?”
陳世楠看著外麵的林氏大樓,雖然知道她不會在那裏麵,但還是忍不住要往那裏看去,至少當初她的辦公桌還在不是?難道這就是常說中的睹物思人?
“我已經回去A市了,下次要是再去一定會通知你的。”
“那我們可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要是沒告訴我,可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得了。”
掛掉電話後林舒的心情有些沉重,也不知道是因為陳世楠的那一份沉甸甸的情義,還是關於季言當初的點點滴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現在當媽媽的緣故,竟然會在心裏可憐器季言來。
隻是林舒怎麼也不會想到,上一刻陳世楠剛剛打電話告訴了她關於腰小心季言的事情,下一刻自己的手機上再次響起了鈴聲。最最關鍵的是,那裏顯示的號碼還是季言。
林舒毫無畏懼,直接接通了。兩邊都沒有說話,這就有些尷尬了。那邊在等著這邊說話,這邊也是在等著那邊的解釋。其實林舒始終以為,季言該要給一個解釋對自己,雖然那些都是可有可無的,但是正因為在乎了,所有才會覺得有所謂了。
可是兩人一直這樣僵著還真酒持續了三分鍾。林舒的心裏不免有些懊惱,這樣的女人,打電話那就是在浪費電話費。
“林舒,我們談談。”
就在林舒實在是不想繼續和她玩這個躲貓貓的遊戲的時候,那邊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林舒不由得眉頭一挑,談談?這是你打算談談的態度麼?林舒覺得自己做事情向來光明磊落,不過是公司裏麵的那些公事,還是自己生活中的私事,向來都不是藏著掖著的。
“說吧,我聽著的。”
其實當初她就是這樣的態度,隻要她願意解釋,她會聽的,可是,終究她還是選擇了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這個是她讓自己最失望的原因。
“我們見一麵吧,有些事情見麵更好說。”
林舒的眉頭輕皺,這個時候她想起了剛才陳世楠的那通電話,讓她多加小心季言這個人。若是放在以前她可以什麼都不怕,但是現在嘛……有了肚子裏的孩子就多了一分危險,季言這個人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是不要冒然前去的好。
見那邊始終沒有聲音傳來,季言知道她是在猶豫著什麼。親自害了她的孩子?和她還沒有凶殘到那種時候,不過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鄭家那邊的事情已經插不上手了,幾個兒子都離開了還能幹什麼?
但是不代表這邊的林氏她就會放棄,林裕不是說了不準動她麼?好,她答應了,絕對不會動她的,她隻會借她人之手而已,這樣多好不是嗎?
“你若是不放心的話,直接叫鄭允誠跟著就好。”
和,激將法,林舒對此表示很無恥,她才不會那樣做呢?既然敢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相約,定然是早就查到了鄭允誠現在在鄭氏的吧。不過她應該不是要害了自己的孩子,而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這一點,林舒無疑還是了解她的。
既然當然知道林舒這段時間害喜嚴重的事情,一邊侍候著那個滿是贅肉的男人時,自然也會享受著本該有的權利。比如他的那些手下對於自己的命令那也是很聽從的,這些時間倒是打聽到了不少的消息。她自己不過是陪著睡了睡,還來這些該是值了的。
“好,名都咖啡廳,十分鍾後見。”
林舒掛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去收拾自己了這段時間不出門,加上害喜,她整個人看上去那是真的很憔悴。雖然沒有化妝什麼的,但是稍微整理一下還是有的。現在肚子已經將近三個月了,會慢慢凸顯出來的。
季言的嘴角勾起,林舒,你跟我鬥,始終還是嫩了些。
當她知道林舒因為害喜,整個林家別墅的人都送去了東西,甚至是連老阿姨那個人都沒有漏過。溫雅雖然沒什麼好臉色,但還是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從這一點她看到了一些危機。若是溫雅和林舒之間真的因為林裕的改變和林安的戳和而化解了恩怨,那豈不是自己將來就更加危險了?不行,這樣的事情她絕不會讓它發生的。
林舒輕裝上陣,沒有穿高跟鞋,直接就是平板的白鞋,一身休閑的打扮,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個懷孕即將三個月的準媽媽。
當她出現在名都咖啡廳的那一刻,不得不說,季言都是驚呆了的,這段時間沒見,她倒是越來越好了。隻是因為害喜,吐得厲害,臉色有些蒼白罷了。
“說吧,要見我所為何事?”
季言看著眼前的林舒,她倒是國的幸福,可她呢?如今竟然要委身於那樣一個滿身贅肉的男人,這叫她如何甘心?
“看來現在的你真的很幸福呀,孩子有了,娘家的關係也在慢慢變好。你說為什麼你的生活就可以這麼好,而我就要遭受那樣的折磨呢?”
林舒皺了皺眉,顯然是不想和她繼續說下去。她懷著身孕,對於甜點什麼的味道都是很敏感的,完全不能吃,咖啡就更被提了,早禁了。現在幹巴巴坐在這裏,無聊的要死。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沒那麼多的閑時間在這裏聽你說自己的往事。”
嗬,往事?還提那些幹嘛,難道是哪來堵自己的心麼?以前的事情她甚至不願意去想,那時候自己過得多麼幸福,就襯托現在的她多麼狼狽。不得不留在一個道上的人身邊,難道要她這樣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