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你可真好啊,我從來沒有這麼奢侈的吃過和神戶牛肉啊。”
吃完這頓飯詹偉澤的肚子都大了兩圈,滿眼是光的腆著肚子邊走邊說道。
江曉說道:
“不得不說這家店的牛肉還是蠻好吃的,我居然一不留神的吃了這麼多,以後可以常來。”
詹偉澤咽了口口水,心想江曉又開始不講人話了。
一頓飯吃個五位數,還口口聲聲說著可以常來……
隻能用壕無人性來形容了。兩人邊回味著和神戶牛肉在味蕾中綻放的kuai感,一邊搖搖晃晃(實在是吃的太多了)的朝外麵走去。
一個濃妝豔抹,濃的都看不出臉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迎麵向江曉和詹偉澤走了過來。
她腳上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晃真像樣的前進著,詹偉澤也頂著他那個大肚子搖搖晃晃的。
突然間,那女子的動作實在是過於sao了,腳下的高跟鞋崴了一下,“哎呀”一聲就撞在了詹偉澤的大肚子上。
詹偉澤應該是還沒有恢複力氣,他十分吃力的第一時間就想把那個女子給扶起來,但是哆哆嗦嗦的還是沒有成功。
江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幫詹偉澤一把把女子給扶了起來。
蹭了詹偉澤一肚子粉的女子氣哄哄的站穩了腳,怒目望著詹偉澤。
可能是詹偉澤剛才那想把她扶起來,可又一直使不上勁的那動作很像是在沾她的便宜,她發火地指著詹偉澤說道:
“你這個小流mang,居然連老娘的便宜都敢沾!”
詹偉澤一下子誠惶誠恐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
“這位姐姐,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想要占你的便宜了啊?”
濃妝女子氣的跺了跺腳,險些又把另外一隻沒崴的腳給崴了,臉上的粉也“歘欻欻”(這個象聲詞十分的貼切)的往下掉。
怒道:“你頂著個肚子橫衝直撞的,不就是想故意撞到我,然後才有機會揩油我嗎!小小年紀色膽包天也就算了, 還學會耍賴了啊你!”
“我……我……我……”詹偉澤我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似乎是從來沒有應對過這樣的突發狀況。
還是江曉及時站了過來,說道:
“我說這位大姐,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你自己走路沒走穩往我這位小兄弟身上倒的吧,怎麼還賴上我們了?”
刻薄的濃妝女子氣抖冷,似乎是江曉說了些什麼刺痛了她的內心,一隻手在空中飛快的滑動起來,像是要隔空給江曉點穴一般,醜態畢露道:
“你他媽,你管誰叫大姐呢,我今年才31,我還年輕著呢!”
她的臉上粉實在是太厚了,江曉都沒看出來她年紀居然這麼大了。
他立馬雙手合十,說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把你給叫小了。按年紀來說,你應該是我小姨,我叫錯了……”
濃妝女子一臉的驚愕,她實在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居然敢這麼說她,氣的她把手上那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GUCCI包給丟在了地上,歇斯底裏道:
“你們兩個兔崽子,占了我便宜還要欺負我,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江曉和詹偉澤都有些哭笑不得起來,詹偉澤苦著臉說道:
“這位大……小姐,你可不能不講理啊,我們怎麼就欺負你了啊?”
江曉則是往前一站,身高185的他居高臨下虎視眈眈的望著濃妝女子,說道:
“我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口中的王法到底是幾個意思,我們可真沒有想惹你啊。”
濃妝女子被江曉嚇的小碎步往後撤了幾步,心裏雖然慌張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
“行……行,你們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喊我男人過來幫我主持公道,你們可別跑啊!”
江曉指了指頭頂上的攝像頭,說道:
“今天你喊誰來都沒有用,主持公道的自然也不是你的男人。不過最好麻煩你快一點,我們可沒有太多閑工夫跟你在這兒扯犢子。”
濃妝女子掏出手機,陰陽怪氣的說道:
“切,我看你們剛才還挺硬氣的,現在是害怕了不成?等著吧,等我男人來了,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人間險惡。”
“我男人很有錢,也很寵我的,不出十分鍾,你們絕對死定了!”
江曉雙手背在身後沒有說話,站直了看她表演。
濃妝女子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
她換了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甚至帶著些哭腔的說道:
“喂親愛的,我今天被人欺負了……”
“就是有兩個小兔崽子,占我便宜還罵我。”
“他們說……說我都能做他們的小姨了,你說這氣不氣人啊。”
“親愛的你能過來一趟麼,現在他們都不肯放我走,你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小情人被別人欺負嘛!”
“好嘞,我們現在在人民廣場,你可要趕緊過來啊!”
說完這一係列的話語,濃妝女子終於掛斷了電話,神情又開始得意起來,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等著吧,我男人馬上就來。我給你們點時間,快喊你們大人過來吧,那樣至少還有人幫你們收個屍。”
兩人並沒有理會她,江曉偏過頭在詹偉澤耳邊說道:
“聽這女的口氣應該是個被人包yang的小情人。”
詹偉澤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捧哏般的說道:
“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