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長走後,江曉愁眉苦臉的敲開了二女的房門,沒過多久兩個人分別從各自的房間裏出來了。
“小溪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跟我睡在一起的嗎,我早上一醒過來發現你人沒了,可把我嚇壞了。”
程如心一見到關雲溪,一直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關雲溪揉著頭發皺眉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們聚會完之後的事情,我居然一點都不記得了。”
於是兩女同時把眼神投向了江曉。
江曉見程如心一出來就在關心關雲溪,而對自己剛才遭遇了什麼根本不聞不問,氣就不打一處來。
江曉瞪眼看著關雲溪說道:
“看我幹嘛,你還好意思看我,昨天大半夜了你出來發酒瘋,我都睡醒了還要來折騰我,你知不知道啊!”
江曉想到昨晚關雲溪把衣服脫掉了來敲他門的那個場景,心裏又僥幸了起來:
還好剛才她出來還知道從衣櫃裏找了身衣服出來,要是真光著出來那可就搞笑了。
也幸好是湯臣一品的物業比較貼心,在江曉入住之前,在每個房間的衣櫃裏都預先準備了一兩身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可能是江曉“折騰”這個詞語用的不是那麼恰當,讓關雲溪有些疑惑的同時,也讓程如心讓入非非起來。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程如心,發現了不對勁,說道:
“不對啊小溪,我早上醒來你衣服還在房間裏,你晚上是光著出去耍酒瘋的啊!”然後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江曉,眼神裏那種八卦的火焰都快要燃燒出來的感覺。
這句話一問,讓關雲溪一下子臉紅了起來,因為她醒來也發現了,自己除了nei衣什麼都沒有穿。
聽說自己半夜還出去找江曉了,關雲溪心裏開始慌了,說道:
“我我我,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就連我怎麼會在江曉家裏我都不知道。”
江曉歎了口氣,說道:
“關雲溪,我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把你扔到另外一個房間是怕打擾到程如心的休息,也怕遭到她的誤會,你就放心吧!”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我並沒有對你怎麼樣,但你脫guang了衣服確實是被我看到了,怎麼樣吧!
至於江曉最後是和關雲溪睡在一起的,他沒有說出來。
看關雲溪這個表現,雖然平時好像sao的很,但應該還真的是個雛雞,這樣也好給她保留最後的一絲安全感。
畢竟也是一個俱樂部裏的,以後難免經常會見麵,別搞的大家都難堪。
反正江曉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做,他自己也問心無愧。
程如心給了關雲溪一個眼神,畢竟到底做沒做過什麼,她是當事人,總歸能感受到身體有什麼不對勁。
看到關雲溪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程如心就放心了下來。
程如心對江曉的感官頓時又多了一絲欽佩。
一個長相可以和自己不相上下,身材又如此完美的女孩子,隻穿著nei衣站在江曉麵前,兩個人還都喝了酒,江曉即使是在自己家裏,都沒有對關雲溪做什麼。
至少可以證明,江曉的品質還是非常優秀的。
程如心笑著對江曉說:
“沒看出來啊,小帥哥居然還是個坐懷不亂的當代柳下惠,這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我respect(尊重)你!”
江曉對她翻了個白眼,說道:
“得了吧,以後你們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看見我不要動手動腳的,就是對我最大的respect了!”
關雲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關雲溪確認自己沒有失shen後,對江曉的好感倍增,心情緩和了不少。
這時候突然想起,她開門的時候,被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了,有些擔心的問道:
“哦對了,剛才那個男人,不會是你爸爸吧,他剛才好像看到我了,你該怎麼和他解釋啊?”
說到這裏江曉就氣不打一處來,用食指分別在關雲溪和程如心的鼻子上點了點說道:
“你們兩還好意思說,今天可差點把我給害慘了。我爸媽不在華夏,剛才那個男人是吳叔,是我在魔都唯一一個長輩了,今天來拜訪一下我,誰知道你們像是商量好的一樣,正巧他要走了,你們出來了。”
“你說我該如何跟他去解釋?”
程如心驚訝的說道:
“那怎麼辦,他以後會怎麼看你啊?”
一個男孩子家裏突然冒出來兩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孤男兩女的,即使真的沒有做什麼也很容易讓人誤會。
江曉擺了擺手,說道:
“我也不想去想吳叔會怎麼看我了,這種煩心事真是讓我頭疼,我還是下樓買兩個包子吃吧,餓死我了。”
程如心是早就知道江曉有早起吃包子這個習慣的,舉著手說道:
“我也要我也要,我要兩個豆沙包!”
關雲溪左看右看,想不到為什麼江曉住這種豪宅,早飯卻吃的這麼簡單。
但程如心也主動要求想吃,她也不知道吃什麼,所以也跟風道:
“那我也要兩個菜包!”
江曉朝門口走去,揮了揮手說道:
“那你們在家好好待著別給我再惹什麼事了,我給你們帶。”
兩女相視一笑,互相吐了吐舌頭。
待江曉走後,關雲溪好奇的看著這裏的環境,說道:
“對了,江曉家這是在哪啊,我怎麼不記得魔都還有這麼大的複式,看起來至少一千平朝上了吧?”
程如心說道:
“這裏啊,這裏是湯臣一品。”
關雲溪頓時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