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jing校尉這個職業放在現在來看確實是不怎麼道德,但確實是一群有著真本事的人。
古今有多少的大墓,連專家們都無從下手,不知該如何考察。
這群摸jing校尉可能分分鍾就給你挖了。
現在這個社會,很少有聽到關於這個職業的報道了,江曉甚至覺得這門“手藝”都已經失傳了。
所以說,既然萬潁是做這一行的,那自然對一些老的物件比較感冒,也難怪會精通鑒定。
那江曉就可以放心的等待萬潁的鑒定結果了,畢竟他的係統是拍著胸脯跟江曉保證,這絕對是太平公主的裹腳布的。(誇張手法,係統並沒有胸。)
就在江曉心中對萬潁老爺子無限respect的時候,吳永長也在一邊繼續輕聲講解到:
“不過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也鮮有人知萬老先生以前還做過這個。”
江曉疑惑道:
“他為什麼沒有堅持下去,是後來對這個文化方麵管控的太過嚴重,這行業不景氣了嗎?”
吳永長搖了搖頭,說道:
“據我所知啊,萬潁那時候的‘同事’的結局都不太好,大部分都英年早逝了。他也覺得老挖人家的墳確實不太道德,可能是老祖宗給他們下的詛zhou。”
“然後他便金盆洗手了,開始投身慈善事業,以此來洗清他身上的罪惡感。總的來說萬潁還是比較成功的,這麼些年來也算是在魔都大有名氣了,所有的人也都對他十分敬重。”
江曉連連點頭。
沒想到一個慈善家誕生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個故事。
兩人在這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半天,萬潁那邊還沒有完事,仿佛是真要把每一針每一線都仔細的看清。
小卷毛和鯔魚頭也有些嘲笑累了,又開始不耐煩起來。
所以說啊,現在的年輕人還就是沒有耐心!
鯔魚頭又說道:
“萬先生啊,你看完了沒啊,這不就是兩塊破抹布嗎,我們兩個外行人都看出來了,這有什麼好看的啊。”
小卷毛也十分配合道:
“就是啊,我們這還有事情呢,耽擱了這麼久,他們都在催我了!”
江曉卻是一點都不急,要不說你們兩是外行人呢!
等待的時間越久,最後的結果肯定也不會辜負江曉的希望,因為萬潁隻要仔細看,就不難看出其中的端倪。
吳永長這個時候也有些好奇了,指著那兩塊泛了黃,一頭拿在萬潁手中,另一頭飄在半空中晃蕩的破抹布問道:
“你這東西到底靠不靠譜啊?”
他心裏也很好奇,如果真的隻是兩塊普通的抹布,哪裏值得萬潁老爺子看這麼久啊。
江曉十分篤定道:
“吳叔你就放心吧,這絕對是裹腳布,我不會讓你丟人的!”
吳永長思前想後覺得這話頭還是那麼的不是滋味。
就算它真的是裹腳布,真的是老物件……
那也怪丟人的吧?
不等吳永長多想,萬潁終於抬起了那顆“萬眾矚目”的腦袋,帶著似乎是有一些癡情(怕是聯想到以前摸金時候的過往了)的眼神望向江曉道:
“這確實是一對裹腳布啊!”
眾人汗顏。
這前前後後都快看了二十分鍾了,你居然就隻研究出了這個?
鯔魚頭和小卷毛簡直想把這屋頂給掀翻了。
小卷毛帶著一副絕望的語氣說道:
“這要真的是裹腳布那又怎麼樣呢,這東西能有什麼價值啊,也太上不了台麵了吧?”
鯔魚頭快被逼得原形畢露了,說道:
“老爺子你趕緊的吧,把我們的東西看完拉倒。”
他們兩的耐心早就已經變為了0,現在甚至有可能是負值。
他們堂堂兩個混魔都富二代圈子的人,居然被兩塊裹腳布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
鬧呢?
真想一把火把這天殺的裹腳布給燒了啊!
江曉帶著一臉微笑,通過剛才吳永長對萬潁的過往介紹了一番,他都不敢在他麵前大口出氣了。
說道:“是啊老爺子,不過我對這方麵也不懂,不知道這物件能值多少錢,到底有沒有參加慈善拍賣會的資格?”
這可以說的上是江曉綁定係統以來,說話最客氣的一次了,顯得他非常的謙虛!
萬潁義正言辭道:
“這當然有資格!”
說罷還摸了摸裹腳布的質地,顯然還需要對這物件的年代進行最後一步的確認。
下一刻,隻見萬潁做出了讓大家都大吃一驚的舉動!
他右手輕輕撫mo著其中一隻裹腳布,仿佛正是她愛人用過的一般。
表情動作很像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偷聞女神nei衣的猥suo男。
然後低下頭,起初隻是輕輕的嗅了一嗅,隨後便是貪婪的打開了鼻孔,深吸了一口氣。
江曉內心驚呼!
乖乖!
這東西可都不知道是係統從哪變出來的。
要萬一真是在土裏埋了一千多年,指不定上麵有多少有毒的氣體呢。
萬潁五十多歲的樣子雖說也算不上高齡,但這一口毒氣下去指不定就真去下麵見他那些“老戰友”們了。
這讓江曉對他的敬佩之意又偷摸的翻了個番兒。
小卷毛和鯔魚頭也呆住了。
沒想到這老頭子也玩行為藝術?
你剛才可是親口確認了這是裹腳布啊,裹腳布啊!
就硬聞?
在眾人驚嚇,甚至是驚恐的眼神中,萬潁一臉舒爽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