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裏?我們喝一杯?”
李想講電話打給牧楚蟬他知道牧楚蟬的心中此刻是有些心結沒有打開的,他需要和牧楚蟬談一談。
“我在忙,可能要晚一點。”
牧楚蟬身邊想著嘈雜的聲音。
“你在哪裏?”
李想突然感到隱隱的有些擔心,他害怕牧楚蟬會病急了亂投醫,然後做出了什麼會讓他後悔一生的事情。
“沒事我們晚上還是在老地方見麵吧。”
牧楚蟬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李想低頭沉思了一陣子,他知道此刻的牧楚蟬並不相識,她看到的那樣,這個女孩就是及其善於去隱藏自己。
這一點,一度讓李想也感覺到非常的不開心,隱藏,變得神秘,不好探究,那麼就有很多的無用信息出現,對於有用的形成了一種障礙。
李想知道一個人的過去會對他造成很多的影響,但是會造成那麼多的影響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複仇,尋找,諸如此類的事情,實在是連想一想,都會覺得非常的可怕。
該怎麼辦,才能讓她徹底的打消,這個可怕的新疆之行。
或者放棄這種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真相可言的真相之旅,現實已經是如此的混沌了,繼續活在混沌和幻想中不好嗎?大多數人都是如此的啊,為什麼她偏偏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這確實是非常的奇怪,讓李想覺得有些無法理解。
但也許這世界上就是因為有對於一件事如此的堅持的人,甚至到了一種偏執的程度,所以這個世界才能發展的吧,世界實在人的私欲中發展,而不是什麼別的東西。
侵略性的,攻擊性的強烈而偏執的促成了發展的,剩下的隻是在消耗而已。
我們作為小的個體,在大的社會背景之下,隻能夠順著大環境生活,而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想怎麼樣活就怎麼樣活,那樣的話是在似乎太過於奢侈,而且不真實。
李想取出了壁櫥中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後一飲而盡。
不知道自己要等待多久,牧楚蟬才會過來,李想感到有些困惑,但是此刻似乎沒有什麼時間困惑,不管牧楚蟬什麼時候出現,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什麼時候都有可能出現所以,必須保持警惕。
他不知道牧楚蟬到底在想什麼,但是現在他要搞清楚。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來,李想接起電話,對麵傳來了牧楚蟬的聲音。
“我結束了,你到了嗎?”
“李想想了想回答道:“馬上就到了,說完拿起西裝外套走出了房間。”
走在有些綿長的走廊之中,四周的燈光若隱若現,有些年久失修的感覺,李想覺得不應該啊,這家賓館也不算很便宜,為什麼還會有這種燈光失修的問題。
突然他感到眼前快速閃過一道白色的影子,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影子已經不見了。
李想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太累了而產生了幻覺。
不知道走了多久,李想來到了牧楚蟬約好的餐廳。
走進去,在一關於坐著的沿著窗戶的位置,他找到了牧楚蟬,今天他塗抹的口紅有些深,看上去有些冰冷的味道。
李想坐在了牧楚蟬的對麵,靜靜的看著他良久沒有說話。
“嗯,找我什麼事?”
牧楚蟬點了一根煙緩緩地抽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昨天。”
牧楚蟬又抽了一口,沒有看李想。
“說吧,說好了,我們明天出發去羅布泊。”
“你...的私事,本來我不該問,但是。。。。”
“看來,你調查了我?”
“啊?不是調查。”李想感到有些慌亂,但是說調查的程度實在是有點重了。”
“好吧,不是調查,隻是查看,所以現在你都知道了,也不用問我了,沒有什麼比資料寫的更清楚了,也許比我本人說的還清楚。”
“但是資料隻是記錄事實,但是沒有什麼情緒,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情緒。”
“我沒有情緒,我接受命運的安排。”
過了良久,她又補充道:“你不用同情我,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了。”
“那,未來,你決定好怎麼走了嗎?至少有個方向吧。”
“不,走一步看一步吧,這樣對我而言很好。”
李想聽著牧楚蟬說的話,有點想笑,他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踏實了?
現在看看,過去那個在都市中雷厲風行目標明確的人,到哪裏去了呢?
李想閉上了眼睛,時間仿佛停滯了,此刻,他打算賭一把,要不然這一次就賭一賭。
也許這一次會收獲意外的驚喜。
”好吧,我隨著你,這一次,也許你真的能找到你的靈感,和這個尋找多年的故事。“
“感謝你!”
“嗯。不用客氣,我們是戰友!”
牧楚蟬的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卻是波濤洶湧。
也許這是真的能夠幫到自己的人,那就試一試吧也許,真的能夠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李想知道牧楚蟬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想多問。
“那,明天見!”
李想笑了笑,站起身準備離開。
“那個,謝謝你。”
牧楚蟬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理李想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次日一早,李想收拾好行李,打開了電視,距離約定的事情還有一會,現在,他可以看一會電視。
等待牧楚蟬的電話。
還有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李想決定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中,這樣很好,回憶不管美好還是糟糕,已經過去了。
說到底,還是個不錯的又安全的,方法。
李想突然覺得也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有倆個自我,一個是童年的環境所造就的自我,那個自我很有缺點並有許多的問題,而另外一個自我,是通過學習,和後天的環境,也心諸多外界因素所造就的,倆個自我互相交錯在一起,共同組建了現在的自我。
這是理性的分析。
李想笑了笑,在想自己怎麼會去思考這樣複雜的哲學命題呢?
說不通,且沒有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