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奶奶在哪裏?”李想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從我記事開始,家裏人,對於這件事一向是諱莫如深的,所以我也從未聽他們提起過。”
“嗯。”
“所以你知道我對於這件事的好奇心來自於哪裏了吧?我現在覺得我們家是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神秘的家庭,你說這樣的家庭裏有那麼多的秘密,注定是不可能平凡的啊。”
“嗯,沒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你們家確實是一個神秘的家庭,隻不過像你這樣兩眼一抹黑,不能僅憑著神秘去尋找真相吧,我覺得這個很顯然是不合理的,不會有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因為計劃方麵不夠理性。”
“沒辦法,我們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牧楚蟬搖了搖頭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情。
“至於這些其他的事情,隻能到了新疆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現在更是沒有好的解決辦法,至於真相,還距離我們非常的遙遠”
“是的,真相,短期是不可能知道了。”
“但是如果堅持不懈下去的話,總有一天能夠知道的,畢竟有些東西遲早都會知道”
“嗯,沒錯。”
“先去新疆吧,機票已經買好了?”
“還沒,準備和你買一班飛機的票過陣子再訂飛機票。”
“嗯。”
“你想好要和我一起去了?”
“嗯,想好了,我覺得這是一個特別好的突破事業瓶頸期的方法,我可以試一試。”
“沒錯。”
夜幕降臨,李想送走了牧楚蟬開始思考之後的事情。
這趟新疆之行牧楚蟬是有目的的,而自己需要幫她去解開幾十年前的一個秘密。
秘密埋在很久以前的塵埃裏,早就已經不知道被歲月侵蝕成了什麼樣子,再尋找真相,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
但是無論是自己還是牧楚蟬都對這件事有興趣,甚至很有欲望知道真相。
這其實已經解決了一些問題,目標的建立,然後順著目標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切秘密都在神秘的西域,李想已經準備好了,他要和牧楚蟬準備去新疆找到這些事的答案,寫一部驚豔的劇本在娛樂圈重新立足。
好山好水好人,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是最適合新疆的景色。
這裏雖然你均收入不高,但是物價卻很高。
李想抵達新疆,在機場,他們見到了烏魯木齊博物館的館長。
館長是牧楚蟬父親的朋友,進而熱情的迎接了他們。
“你好,柴叔叔。”
牧楚蟬笑著打招呼道。
“嗯,你好,小牧,聽說你在北京做編劇了。”
“是的,柴叔叔。”
“我還有好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你們先安置下來,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朋友李想。”
“男朋友?”
“不是。”
牧楚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確實他和李想經常被誤會成這種關係,不過稍加解釋也就好了。
“是我在北京認識的一個表演上的朋友。”
“哦,原來如此。”
柴胡看著李想笑了笑,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
“你好。”
“這次準備呆多久?”
“我們準備在這裏查找一些資料,是關於我爺爺的事情。”
牧楚蟬說著,眼神變得悠久起來,他看著這裏,想象著幾十年前最疼愛他的爺爺在這裏消失不見,從此再無音訊,就感到心中有些發堵。
“哦,關於你爺爺事情,我以後和你慢慢說。”
“嗯好的。”
“現在一時也說不清楚,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
柴胡館長很熱情。
李想覺得這真是一位,好館長。
“好的,叔叔,我們先住下來,過幾天,等我們緩過來了之後,我們再詳細的了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幾年不見,你還真的是越來越成熟了。”
“哪裏哪裏,我沒覺得我成熟了,我還是和當年一樣,不諳世事,依舊是那麼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醜惡。”
“沒關係的,這件事,你慢慢查找真相,一直以來,對於這件事都沒有定論,我也派人去調查過,證據很有限,現在誰都不知道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件事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心結。”
“嗯。”
“如果你能查出來,我也會很感謝你的,我會提供一切,我能提供的條件去幫助你。”
“嗯。”
“希望你真的能夠查出真想吧,畢竟你爺爺是我特別好的一個朋友,那件事,我一直覺得有責任,也愧疚到了今天。”
柴胡館長說著,低下了頭,牧楚蟬感到心中有些酸澀,忙說道。
“柴叔叔你不用難過了,畢竟誰也不知道,會發神過那樣的事情,這並不是任何人的錯。”
“但是我覺得很愧疚,因為我以為,我可以製止這件事的發生.\"
“愧疚也沒有用,當下有用的就是找到真相。”
“當年,我們太貧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若不是如此,我們誰也不會賭著姓名去幹這件危險的事情,你的爺爺是我們這群人之中最有才華,最聰明一個人。
當年,他的底子也是最好的,所以這次很有難度的任務,就是有他去做,而我協助她的。”
在烏魯木齊的賓館裏,柴胡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可是他不知道任何和信件相關的事情,那件事仿佛成了一個無法解開的秘密。
牧楚蟬支撐著腦袋靜靜的聽著,歲月像是回到了幾十年前的那一天,那一天,牧楚蟬還沒出生,而她的爺爺,是個風水先生。
為了賺的一份活命錢,他們來到新疆接下了一棟凶宅的生意。
可就是這樁生意,非常的可怕,差點要了一行人的命,也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柴胡館長欲言又止,似乎對於這件事,連回憶中都夾雜著痛苦,並不想去回憶。
牧楚蟬知道這件事有些為難柴胡館長,讓他休息片刻再繼續說下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故事沒有真相,一切似乎都相距甚遠。
牧楚蟬歎了口氣,輕輕的飲了一口手邊的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