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從門眼中看出去,返現外麵的記者還守在哪裏,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李想覺得有點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今晚不能就睡在這裏吧,這樣如果被那些記者看出來,自己不是更加不明不白了。
“你是不是走不了了?那不如就留下來算了,我都沒什麼意見你也不用裝什麼清高了。”
“嘿,我看你怎麼什麼都不害怕呢?”
李想不知道怎麼說牧楚蟬好,這樣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有點說不出的狂野。
“你這麼狂野是會嫁不出去的。”
“那正好,我嫁不出去,你就娶我好了。”
牧楚蟬痞痞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隻是給李想留下了一個欲言又止的環境。
門外的記者們還在哄鬧。
李想想打電話給孫蕾,讓她來救二人於水火,但是孫蕾的手機一直是占線的狀態,所以也沒有打通,李想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隻是看著自己的手機,幹脆,往桌子上一扔鬱悶道:“你的烏鴉嘴真的說中了,看來,真的要回不去了,今晚隻能在你這裏借宿一晚了。”
“沒問題啊!”
牧楚蟬表現得很大方好像絲毫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地方。
“嗯?好的,我睡沙發,你放心。”
李想害怕牧楚蟬不放心,忙補充道。
“嗯,沒事啊,你睡床也可以。”
“別胡說了,我睡床,你睡哪裏啊?”
“我也睡床啊!”
“啊?”
“你在想什麼?我們家有倆張床!”
一夜亂七八糟的夢境之後,李想在手機鬧鍾的吵鬧聲之中,緩緩醒來。
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半,現在這個點,門口的記者們終於散去,想必是可以出去賣點早飯來吃一下了。
李想有些艱難的穿上衣服,感覺的自己的後脖頸還是比較酸痛,可能是昨晚睡覺的時候落枕了。
想來真是不巧,靈魂已經一把年紀了,隻不過還維持著這個小年輕的外表,其實簡直不堪一擊。
李想搖搖頭根本不詳細想。
有些時候,不要管未來,也不要去問明天,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牧楚蟬還在睡覺,李想不想擾亂牡楚蟬的清夢,她知道牧楚蟬最近壓力很大,一直是編劇全最受寵的年輕編劇,突然遇到這樣的事情,換成誰都會覺得添堵,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還能夠表現得這麼堅強,絕對是個奇跡。
“沒錯是個奇跡。”
李想自言自語道,無奈的自嘲的笑了笑,拿著桌上放著的鑰匙換上球鞋就走出了房門。
牧楚蟬一直沒有戀愛,這說來也是娛樂圈未解之謎之一了吧,牧楚蟬各方麵都很不錯。一直沒有找恐怕也是因為自己確實不太想找。
李想在樓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家早餐店,她走到自己車旁準備開著車去遠一點的地方買早餐。
但是當他走到他的車旁的時候,她看到了讓他感覺不寒而栗的一幕。
她的車被各種塗鴉,上麵用紅色油漆寫了一行字。
“我知道你在這裏!”
李想嚇得後退了一步,車鑰匙,差點掉在地上,她突然感覺到了危險,車上的紅色油漆還沒有完全的幹。
難道,現在這個人已經去找牧楚蟬了?
李想越想越害怕,他撿起車鑰匙發了瘋一樣瘋狂的往牧楚蟬的公寓方向跑去。
一路上,他的回憶宛如走馬燈一般在腦子裏沒有停止的不停循環著,那感覺可怕極了,仿佛他推開門就能看到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了,若是那樣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當李想氣喘籲籲的衝進牧楚蟬的房間的時候,他明顯一愣,一切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個樣子,一切看上去和他走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怎麼了?看上去,心慌意亂的?”
牧楚蟬從洗手間出來,手裏還拿著牙刷,有些吃驚的看著氣喘籲籲的李想。
“你刷完牙就跟我走,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我在這裏等你,從現在開始,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怎麼了?”
牧楚蟬自己也意識到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很大,要不然一向淡定的李想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衝進來找她。
她見李想不說話,知道此刻可能不方便說,於是也不再問,隻是認真刷了牙,就和李想收拾了一下東西,走出了家門。
臨走時,他們路過了停車場被潑了油漆的車,一陣寒意沿著牧楚蟬的脊背升起,這一係列的事件再次說明了,這次有人針對她,但是究竟是為什麼?那人在暗處而自己在明初,似乎是完全不得所知的。
“這是怎麼回事?這油漆是誰潑的!”
“不知道,但是這裏不能再留了,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現在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李想把電話摸出來,給孫蕾打了一個電話,大概說明了一些這裏的情況,孫蕾給二人放了幾天假,所有的工作任務都暫時停止了。
李想掛了電話長鬆了一口氣,看著牧楚蟬示意她不要擔心,而後用手機的抽獎功能遞給牡楚蟬讓她搖一搖。
“這是幹嘛?”
牧楚蟬好奇的看著理想,顯然不太明白他讓自己這麼做的含義。
“這是一個地圖APP你搖一搖,可以隨機要出一些國家和城市,這樣就少去了選擇的麻煩,最重要的是,我們去哪裏,讓這些不速之客無跡可尋,是絕對安全的。”
牧楚蟬聽著李想說的話,看了看手機上的城市,陷入了沉思。
“日本?”
“搖出的是日本?那我們就去日本,就當度假了,反正差旅費公司報銷!”
李想說著,從汽車後備箱裏拿出一大盒洗滌劑,對著紅油漆地方猛潑了上去,不過多時,油漆就褪了下來。
“你看,問題是會不斷出現的,但是總有解決辦法,所以,不用太著急,等我們回來,一切都不一樣了,自然,屬於你的,永遠是你的,不屬於他們的即便他們強破了腦袋也不是他們的,最後不過是兩敗俱傷,還是要物歸原主的啊。”
李想笑了笑看著牧楚蟬示意她,把心放寬。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悄無聲息的注視著二人,看樣子正蓄勢待發準備隨時,以猛獸捕獵之勢,將二人撕咬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