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糾纏,就像北極的雪,夏日的風,撕扯,纏繞,融為一體。
牧楚蟬頂著一頭亂發,好不容易有空支起身子的時候,再一次被李想按倒,他們仿佛完全忘記了這裏是大街上,雖然沒什麼人,但畢竟還是大街,一夜瘋狂之後,二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醒來,李想看見牧楚蟬已經將早餐放在了餐桌上,並且留下了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他今天要去和一個合夥人談劇本的事情,讓李想起床自己把早餐吃掉。
李想起來洗漱了一下伸了個懶腰。
他想著今天牧楚蟬也是這樣的,從這裏走了出去,也許在走之前,還吻了自己的額頭。
李想笑了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充滿愛的小細節,不僅僅隻是電影或者小說活著什麼影視作品中才有的東西。
現實生活中也有,隻不過電影總是來源於生活但是卻高於生活。
李想覺得這樣定義電影很有意思,自古以來許多的大師學者都對這一點達成過共識,想想看也確實是如此沒有錯。
李想笑了笑,覺得自己現在想問題簡直像個老學究,什麼東西都妄圖想要用理性思維去解釋,而不在思考所謂的感情角度。
這是為什麼?
李想覺得,若是將情感比作一塊玻璃雕塑,那麼第一次受到傷害的時候,他會摔下來碎掉,第二次,自己再勉強將雕塑粘合起來,然後第三次,在摔碎,第四次第五次,不斷的粘合以至於千瘡百孔的時候,也許,自己就懶得再去粘合了。
隨他便的,理性便出現幫感情當了這一劍,它衝在前麵,所有的痛哭都幾乎可以用數學公式活著理智思考去解決,感情變得百無是處,而且隻會傷害自我。
感情就是讓人會迷失自我的禍害,這玩意,幾乎百害而無一利,沒有什麼值得歌頌的,一時的荷爾蒙作用,有時候卻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所有的甜蜜,都會在分手後變成刺傷你的利劍。
這是一種傷敵三分自傷七分的玩意,還是不要碰比較好。
不過現在李想覺得,這東西,在遇見牧楚蟬之後,發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這種化學反應幾乎再一次讓李想開始相信愛情了,這種愛情額感覺是牧楚蟬給他的,他現在渴望擁有一個家,擁有一個愛人。
而不再想象現在這樣,繼續,孤苦伶仃的飄過,北京畢竟還是太大了,這裏說到底,是不適合他的,也許她有一天終究還是會離開北京,將自己所有的回憶,都留在這座城市裏,開始新的生活,不能說過去,仿佛沒有活過一般。
那些回憶一定還會在他的心理,一點都不會改變,隻不過,帶不走的東西,終究還是要留在這裏,做人不能夠太貪心了。什麼都想要,必然會什麼都得不到。
牧楚蟬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才走一回李想就開始向她,滿腦子都是她,想他溫軟的唇,向她光滑的身體,想她和自己纏.綿的樣子。
腦子裏天天都被這種事情塞滿,感覺很奇怪。
自己以前似乎是禁欲係的,可是現在,小白兔,也會變成大灰狼嗎?有點想不通,原來愛情會讓一個人產生那麼大的變化。
李想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牧楚蟬以前就是個大灰狼,李想自己的心理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的愧疚感,人不必追溯過去,隻需要活好當下,畢竟當下和所愛的人在一起的時光才是最珍貴的,至於過去,無論發生了什麼都讓往事隨風吧,這也沒什麼好追究的,挺無聊的。
牧楚蟬談完了劇本事宜,想要和李想打一個電話,但是今天談的不是很順,他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不想影響到李想的情緒。
牧楚蟬自己一個人,沿著馬路的邊緣一點一點的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回憶著自己的一些過去,和李想在一起之後的點點滴滴,總的來說,撇開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來看,自己和李想在一起的這陣子,還是挺開心的李想也是真的開始一點一點的更加愛自己,開始真誠的對待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事業雖然是磕磕絆絆但是總的來說,總體上還是上升的,隻是寫東西不像是拍戲,寫東西需要更加長時間的沉澱和思考,這一點讓自己感到有點傷腦子。
再加上,自己之前一部戲的成績並不是很好,現在壓力和很大比較容易去胡思亂想。
牧楚蟬想到理想就覺得很安全,她知道,不管她遇到什麼事情,李想都不會棄他而去,否則的話,就算他再一次看走了眼,其實也沒什麼,她經常看走眼,隻不過這一次會更加傷心罷了。
自己這個遊戲人生的主,此刻不知道為什麼也變成了一個情種,怪嚇人的。
牧楚蟬的思緒,被停在眼前的汽車所打斷。
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車,笑了笑。
那是自己的車,自己在剛剛賣出第一部作品的時候獎勵自己的紅色牧馬人,現在李想正坐在上麵對著自己微笑,這一幕是自己日思夜想很久很久都想要的,她想要個家,要個人,每天一回家就在家裏麵等他,要個人愛她,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她想要一個這樣的人。
僅此而已,但是卻看上去難極了。
現在她終於等到了,此刻這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裏,看著她,準備接送她回家,一切的一切,都成真了,真好。
牧楚蟬笑了笑,此刻他感到眼眶有些濕潤。
但是她看著李想還是希望能夠盡量的壓製一下自己洶湧澎湃的情感。
“怎麼了,今天不順?跟了你一路了,見你不開心,也不抬頭看我。”
李想揉了揉牧楚蟬的頭發,笑道,那笑容很溫暖,讓牧楚蟬已經忘記了剛才所有事情的不順。
“嗯,有點不太順利,對方有些質疑我的資質,因為這一行總是老編劇更多一些,我也能理解,但是,如果就憑年齡否定我的編劇技術的話,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服氣,可是對方根本就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直接就不和我談了,所以感覺有點鬱悶。”
牧楚蟬說著,那種鬱悶之情簡直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