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李叔叔!”電話剛接通,李想就聽見季敏電話那頭的哭喊,緊接著是一耳光的聲音,哭聲傳來,李想一慌,忙問道:“小敏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陰沉的聲音,李想心一沉,他認得那個人的聲音,此人是柯少辰。
此時李想站在看守所門口聽著電話裏的聲音感覺到了無盡刺骨寒意。
“你到底想幹什麼?”李想定了定神問道。
“很簡單你和你的斯八,一起滾出娛樂圈。”柯少辰冷笑道。
“你休想!”李想被激怒:“你如果敢動她一根頭發,就做好我會和你同歸於盡的準備!”
柯少辰笑起來,那笑容裏藏著一絲變態的意味:“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會如何和我同歸於盡。”說完掛斷了電話。
“李博義!你為什麼沒保護好季敏!臨走前我說了什麼!”李想看著李博義憤怒噴湧而出,李博義把季敏交給了陳帆如今季敏出事,自己自然脫不了幹係,他麵色陰沉下來,一言不發撥通了陳帆的電話。
“陳帆,季敏被綁架了。”李博說道。
陳帆先是一愣,但多年娛樂圈的曆練讓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現在怎麼樣。”
“情況不太好,現在在柯少辰手裏。”
陳帆心想不妙:“你們在哪?”
“看守所門口。”
“我馬上過去!”陳帆掛了電話開了車趕到看守所門口,看見李博義與李想二人站在寒風中,大衣被風吹的衣角翻飛。
“我去洗個澡的功夫她就不見了,留了紙條說出去買水,柯少辰的人下手也真快!”陳帆剛下車皺眉說道。
“現在怎麼辦?”陳帆看著李想。
“不能讓季敏落在柯少辰手裏,我去見柯少辰。”李想裹緊了風衣,陳帆一愣,剛想開口被李想打斷:“我一個人去,你們想辦法搜集柯少辰涉黑的證據,分開行動!”
李博義覺得李想的想法是目前最可行的,她拍了拍陳帆的肩膀示意照做。
“我們搜集完就去支援你。”李博義快步上了車。
今日狂風淩烈,在李想心中,他不知道將要麵對的是什麼,隻是這段未知旅途必須要由自己去麵對,無論盡頭是黑暗還是光明。
柯少辰綁架季敏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倉庫下麵是私人賽車道,李想穿過賽車路段,突然一輛車迅猛的橫停在李想眼前。
“李總,你還是來了!”柯少辰邪魅一笑。
“季敏呢?”
“別急,先陪我玩一玩。”
“玩什麼?”
柯少辰見李想今日毫無還手之力也沒有帶人來,孤身一人赴這場“鴻門宴”心中敬他是條漢子。
“你看到了,這裏能玩的也就隻有塞車了,那就玩賽車吧,最簡單的規則。”語罷,車手將賽車橫停在李想麵前,距離極近,呼嘯的風吹散了李想額間的碎發。
“你贏,季敏還給你,你輸了,就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叫我幾聲爸爸,從今以後,帶著你的斯八,滾出娛樂圈。”柯少辰點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如何?”
李想一愣,賽車?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賽過車了,最早的一次還要數拍戲時的體驗,他心中突然感到一絲不安,但此刻他不能拒絕也不能膽怯,因為他要保護這個柔弱的女孩,自己是這個女孩唯一的救命稻草。
“好!,比吧!”李想心一橫,怒道。
“好!爽快人!我喜歡!”柯少辰哈哈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李想發了簡訊給李博義和陳帆二人心領神會也來到柯少辰所在的舊倉庫,陳帆化身送餐員,李博義提供技術支持,待時機成熟,他們倆人親自去解救季敏,讓李想和柯少辰糾纏從而拖延時間。
“李總,這麼多台車,你選一台吧。”柯少辰一臉笑意。李想看著他的笑容,寒徹骨髓。
“就這台吧。”李想走近一輛邁凱倫mp4。
“好!那麼,遊戲開始!”巨大引擎聲蠢蠢欲動,賽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極速駛出,柯少辰踩緊了油門,一下在壓在了李想的前麵,他牢牢堵著李想的超越之路,無奈李想怎樣心焦都是徒勞。
“你死定了!”柯少辰喃喃自語道,李想並不知道早在柯少辰進入娛樂圈之前,他就是賽車手出身,如今選擇了自己擅長的項目作為賭博項目,那麼柯少辰贏得幾率是很大的。
李想見柯少辰車技嫻熟高超,心想不妙,忙見縫插針,想在下一個彎道趕超。
說時遲那時快,柯少辰想是看穿了李想的所思所想一個漂移死死壓著李想,讓李想超不了他半米。
“我靠!柯少辰這隻老狐狸!”李想暗罵。
賽車在道路上疾馳,到了第二圈二人依舊咬的很緊。
李想眼看要輸,他突然想到,以前在書中看到可以利用排水管道超車,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他閉上眼睛定了定神,下定決心盡力一試。
賽車疾馳到彎道附近,終點的圈數已經顯示到了最後一圈,李想心一橫,油門刹車漸次壓製,一個飄逸接著排水道的阻力,撞上柯少辰的車頭,將柯少辰的車向外一擠,柯少辰把不住方向,汽車直接撞在左側的峭壁之上。
柯少辰的車發出一陣巨響,引擎蓋之下竄起三丈高火舌。李想一笑,加速駛向終點。
柯少辰連滾帶爬爬下車,快跑倆步,賽車發出一聲巨響,爆炸讓汽車零件到處滾落,帶著火的碎片飛濺四處,一塊打在李想的賽車上,順勢點燃了李想的賽車,李想心想不妙忙開門跳車,剛一跳出,賽車就失控竄出懸崖。
“該死的柯少辰,賽車場建在懸崖上,差點要了老子的命!”李想暗罵道。見柯少辰一臉狼狽心中一喜,正要讓柯少辰兌現賭注,結果卻看到眼前倆邊彪形大漢集體行動按住了自己。
“幹什麼!”李想大叫。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李想怒吼道。
柯少辰擺擺手示意把李想關起來而後大笑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