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那天晚上,在吃飯的時候,我爸就突然暈倒。”說到這裏,邵敏神情大變。雙眼之中隱藏著一股畏懼,就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當時我爸的樣子極其嚇人,一臉烏黑,嘴唇發紫,雙眼的眼角還流出了血。”邵敏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越說越激動。
“當時.....當時我以為我父親死了。那個樣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說到這裏,邵敏終於難以忍受,不自主的留下了淚水。
童真見狀拍了拍邵敏的肩膀,以作安慰。
“隨後家裏的醫生就過來檢查,緊接著我爸就被帶到醫院,住進了重症病房。一直到今天,我爸都沒有從重症病房出來過。”
邵敏哭泣著,無數的辛酸與恐懼蔓上心頭。
她畢竟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生而已,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不容易了。
以前雖說邵敏也有哭泣,但是那基本上都是在沒有人的時候,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眼下或許是因為童真在,對於邵敏來說,童真就像是一個可靠的港灣一樣。有了這個港灣之後,邵敏終於是無法抵擋心中心酸苦楚,此時知曉要大聲的哭出來。
童真見狀不由動容,仍由邵敏靠著自己的肩膀哭泣。
童真自從開始修煉以來,就鮮少有東西能夠打動童真。要說真的有什麼的話,那隻有可能是親情了。
畢竟童真本身就是一個很看重親情的人,親情在童真心中的重要性,可以說排在第一位的。畢竟童真在修煉之初,在報複了蘇明哲之後,讓童真繼續堅持修煉的原因,就是保護家人。
所以,此時邵敏這般,童真難免因此觸動。
隻不過在這其中,童真聽邵敏的講述,卻是越聽越覺得奇怪。
一個能夠跑十公裏的人,竟然在突然間病倒。要說有些人強撐著,在身體素質根本就跟不上的情況下,硬是要跑十公裏。那可能會暴斃,也會病倒。
但是根據邵敏的說法,邵敏的父親一直都有運動,早年還參軍,跑完十公裏之後精神狀態還不錯。那也就排除了身體的原因。
再者,邵敏的父親應該是一個人物。這樣的一個人,何苦要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這裏麵要說沒有什麼貓膩,童真才不相信。
那這其中的貓膩會是什麼?童真不由的開始好奇起來。
“看來這邵家,並不平靜啊。”童真在心裏麵默默的說著。
過了不久之後,邵敏平靜了心情。不好意思的看了童真肩膀一眼,童真的衣服站著她的淚。
“不好意思,我......我到時候給你賣一件新的吧。”邵敏看了童真一眼說道。
童真不由笑了笑,道:“沒事,到時候洗一洗就好了。”
“對了,上次從絕仙穀帶回去的長春葉沒有用嗎?”童真突然問道。
邵敏聞言歎了一口氣,說道:“一開始還是很有效果的,可能是因為在絕仙穀摘得長春葉比外麵的那些要好,我父親的病情也有所好轉。甚至其中,還醒過來了一次。”
“但是後來,我父親的病情卻突然加重,比起之前還要可怕。而那些長春葉,也不管用了。這兩個月,醫生已經發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實在沒辦法,我才想著來請崔先生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