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封住了吳邪的兩大穴道後,又在吳邪身體上的各大穴位開始行針,同時以銀針為渠道,慢慢導入自己體內的真元。
五分鍾後,本來虛弱得麵如白紙的吳邪,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緊蹙的眉頭也開始漸漸舒展開來。
直到石磊運功完畢,並且拔掉了吳邪身上的最後一根銀針,吳邪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
“醒了!”
常龍率先大叫一聲。
吳邪開始有些恍惚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同時又看了看石磊和其他人,然後不敢相信地問道:“我真的回到江海了嗎?”
“沒錯,你真的回來了!”
石磊上前拍了拍吳邪說道。
吳邪看到石磊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然後黯然地說道:“老板,對不起,我失敗了!”
“我草,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的?!”
這時李廣伸出腦袋驚訝地問道。
他一直在醫館中養傷,聽到吳邪回來了,便連忙出來看看,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吳邪一身是血的樣子。
“哎!”
吳邪先是長歎了一聲,然後便開始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本來鈴木一徹拿著軒轅劍已經順利擊敗了桃太一郎,成功上任了株式會社的社長!”
“桃太郎集團的那群人那麼頑固,就那麼乖乖地接受這個結果了嗎?”
李廣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吳邪聽了李廣的話,微微一笑,說道:“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老板你,他們那邊的確不服,先是對鈴木一徹進行了暗殺,被我給打退了!”
“他們見暗殺失敗,便在社長的正式交接儀式上派出大批忍者進行公開發難,株式會社發生了火拚,雙方都是損失慘重!”
“但是我秉持著擒賊擒王的原則,直接把桃太一郎給抓住了,對方這才不得不接受接受鈴木一徹正式上位的結果!”
聽到這裏,李廣忍不住好奇地出聲問道:“既然這樣,事情怎麼會又失敗了,而且你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憑你的實力,很難有人能打得過你呀!”
吳邪聽了,搖了搖頭,忍不住苦笑一聲,說道:“原本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覺得有我在鈴木一徹身邊,肯定能護他周全,讓他安穩地在株式會社掌權,然後讓老板的計劃順利實施,可誰知道……”
吳邪說著,又忍不住搖了搖頭,一陣苦笑。
“後來發生什麼事了?”
常龍也開始忍不住出聲問道。
“後來有一天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突然闖進了鈴木一徹的辦公室,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對方便一掌就將我擊飛,然後當著我的麵,把鈴木一徹直接斬殺!”
吳邪此話一出,在場者都是表情一凝。
“對方的實力有那麼強嗎?你連一招都沒抵擋得住?”
常龍不敢相信地追問道。
“何止沒擋住,他那一招就差點直接把我打死!”
吳邪現在回想起來,仍舊心有餘悸。
“我心知不是那人對手,便立刻逃走,回來的路上更是遭遇了三波伊賀流忍者的追殺,要不是我曾經常年混跡於境外,知道些隱蔽的偷渡渠道,這次恐怕就不能活著回來了!”
“那你知道打傷你的那個人是誰,大概是什麼境界嗎?”
石磊皺著眉頭,表情略微凝重地問道。
“那人出手幹淨利落,霸道無比,很有可能已經達到悟道宗師的境界!”
吳邪說完,在場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悟道宗師意味著什麼。
“後來我再回來的路上經過打探,終於知道了那個人的名字……”
吳邪還沒說完,常龍便忍不住出聲問道:“叫什麼?”
“霧隱雷藏!”
“霧隱雷藏?”
幾人聽到這個名字全都麵麵相覷,一臉懵逼。
“你這個傭兵之王,常年和境外黑惡勢力打交道,難道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常龍出聲對李廣問道。
“和我打交道的都是雇傭兵,或者一些財團勢力的發言人,這個人實力這般強悍,連吳邪都打不過,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個修武者,我怎麼可能知道!”
李廣沒好氣地說道。
“好了,這個人肯定沒那麼簡單,不可能輕易讓人知道他的,到時候我讓楊雪晨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資料!”
石磊一錘定音地說道,然後對吳邪說:“沒事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說完,幾人便各自回屋,給吳邪留出充足的休息時間。
與此同時的江海國際機場,一個私人停機坪上,容百川和左護法緩緩走下飛機。
薑一燕在旁邊恭恭敬敬地迎接古武協會的總會長。
左護法看到隻有薑一燕一人,不禁眉頭一皺,出聲問道:“怎麼隻有你來了嗎?薑千絕怎麼沒有親自來迎接總會長啊?”
“回總會長、左護法,我爸爸他來不了了,他已經徹底癱瘓在床,渾身全都不能動了!”
薑一燕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難過。
“但是我爸爸已經把江海全部的修武者全都召集到了江海分舵,以此來迎接總會長的大駕光臨!”
容百川點了點頭,說了句:“帶路吧!”
然後一行人便徑直來到武協江海分舵。
容百川剛踏進院子,便看到一群武者早就嚴陣以待,在看到他露麵的第一時間,便全都拱手行禮道:“參見總會長!”
為首一個被綁在輪椅上,雙手動彈不得的人,正是薑千絕。
“總會長,請恕屬下不能對您行禮了!”
薑千絕一臉淒然地說道。
容百川沒有責怪,而是出聲問道:“之前不是說沒什麼事嗎?怎麼會這麼嚴重了?”
“回總會長,之前隻是雙腿不能動彈,現在整個身體都已經沒有了知覺,屬下現在已經成了廢人一個了!”
薑千絕聲音顫抖地回答著容百川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