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趙廣誌見到王天林出現,還有點被嚇到,畢竟王天林可比自己舅舅官大,但是聽到舅舅說他有更大的靠山周森鋒,便再次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英格拉聞言,頓時眉頭一皺,吩咐手下護衛道:“別讓他大呼小叫的了,有眼不識泰山,真是無知者無畏!”
英格拉鄙夷地看著趙廣誌,他連自己對手的背景都不知道呢,就如此有恃無恐地猖狂叫囂,這就是典型的沒挨過社會毒打。
護衛們得到命令,二話沒說,一下就卸掉了趙廣誌的下巴。
趙廣誌啊地慘嚎一聲,然後便隻能唔了唔了地說不出話來。
“王天林,你太過分了!”
田誌峰看到趙廣誌慘狀,頓時朝王天林怒吼一聲。
王天林頓時也順水推舟,拿出斬釘截鐵的氣概道:“看到了沒有,我就把話撂在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今天也要公事公辦!”
田誌峰頓時被氣得不怒反笑,啪啪啪地拍著自己的巴掌說道:“王天林,你牛逼,既然這樣,那你就等著周會長親自找你談吧!”
然後便惡狠狠地瞪視著王天林,撥通了周森鋒的電話。
另一邊的周森鋒在另一家醫院中,忙著準備迎接石磊的親自到訪。
卻在這個時候看到田誌峰打電話來,周森鋒頓時不悅地眉頭一皺,接起電話有些沒好氣地說:“什麼事啊?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打擾我,不知道我忙正事兒呢嗎?”
“小姨夫,我也不想打擾你,但是韓城醫療協會舒張王天林他實在太欺負人了,竟然公然叫囂說要把我開除公職!”
田誌峰委屈巴巴地說道。
“這種小事也要來麻煩我,你直接告訴他我是你小姨夫不就完事兒了嘛!”
周森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但是王天林完全沒把您放在眼裏,還說今天就是你親自來了,他也要把我開除,誰都不好使!”
田誌峰趕緊告起了狀。
本來還沒當回事兒的周森鋒,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勃然大怒,隨即便大聲喊道:“他敢這麼說話,你讓他接電話,我看看他當著我的麵,還敢不敢說這種話!”
你欺負田誌峰也就罷了,現在這明顯是連自己都不放在眼裏呀,知道自己是田誌峰的小姨夫,還要開除田誌峰,甚至公然叫囂說自己來了也不好使,這讓自己如何忍受得了。
“王秘書長,你的電話!”田誌峰微笑著對王天林說道,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洋洋,“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本來沒多大事兒的事兒,結果你自己往死裏作,竟敢對著我小姨夫叫囂,這下好了,你接電話吧,我小姨夫找你!”
王天林聞言,怎麼滿不在乎地接起電話,“周會長,我是王天林……”
“王天林,你特麼膽子也太大了,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了哈?竟然公然叫囂要開除我外甥,我命令你馬上到第二人民醫院來,我外甥的事情就哪說哪了了。”
周森鋒語調陰沉地說道,“記住,你要還想當這個韓城醫療協會的秘書長,就不要得理不饒人,不要不依不饒,懂嗎?”
這種暗示性極強的話語,在廣場中那就相當於明令禁止了。
如果換做其他時候,王天林肯定早就已經誠惶誠恐了,但是現在的王天林則是麵帶微笑,義正言辭地回答道:“周會長,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事情我必須要辦,有什麼後果,我王天林都一概承擔,因為我今天必須為在場的病人們討回一個公道!”
王天林把話說得慷慨激昂,義正詞嚴,但這話卻直接激怒了周森鋒。
周森鋒拍案而起地在電話中朝王天林怒吼道:“王天林,我看你這個秘書長是幹夠了吧?”
話說到這,他心中卻隱隱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為王天林今天的態度實在太反常了,他平時想巴結自己都巴結不到,怎麼可能如此理直氣壯地頂撞自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王天林那邊肯定有什麼大人物在撐腰。
想到這裏,周森鋒突然態度緩和下來,語重心長地對王天林說道:“老王啊,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不是想……”
還沒等周森鋒解釋完,石磊直接把電話接到自己手中,冷聲質問道:“周會長是吧?立刻來你外甥開的第一人民醫院來,不得有誤!”
石磊說完,根本不等對方答應便掛了機,然後冷冷地瞪視著田誌峰說道:“你不拿你小姨夫裝逼嗎?他現在馬上就要來了,我瞧瞧你這小姨夫到這來能夠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說著石磊便滿不在乎地將電話扔回到了田誌峰手中。
田誌峰在一個趔趄接住電話的時候,瞬間有些不由自主的心虛。
因為他感覺到事情很反常,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話,在自己搬出這麼大靠山的時候不可能這麼從容鎮定,滿不在乎。
而且在和自己小姨夫對話的時候,更像是一種上級命令下級的語氣,這不禁讓他感到大惑不解。
他隱隱感到事情很不對勁,好像在朝著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去發展了。
這樣一想,頓時感到心虛起來。
石磊則是在這個時候對在場的人們承諾道:“諸位不用擔心,我今天必須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諸位一個滿意的交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我!”
“好……”
在場的病人家屬們全都情不自禁地為石磊鼓掌歡呼起來。
“好啦!”石磊用手壓下眾人的歡呼,接著說道,“接下來我要為病人治病了,希望諸位不要做聲!”
然後石磊便馬上準備好帶來的針灸,熟練地給周圍的幾個病人進行針灸。
兩分鍾後,第一個病人開口說道:“哎,我好了,我渾身不癢了!”
“我的腿也不疼了……”
“我也沒事了,怎麼會這樣?簡直太神奇了!”
病人們頓時都歡欣鼓舞起來,對自己病痛的痊愈,既驚喜又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