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聽到上官雲海的話,不禁出言反問道:“你也看出來是孫嘉峰主動想要去處理張家豪的人的,那你相信那些人真的是十三太保的人嗎?那根本就是段龍澤在和他演雙簧,用這種方式來跟我表演納投名狀,所以去鬧事的那些人肯定就是替死鬼,甚至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深的陰謀等著我們去鑽,所以我肯定不能讓孫嘉峰得逞啊!”
上官雲海聞言,也恍然大悟,然後哈哈大笑著說:“你的反應也是夠絕的,不讓他去處理十三太保也就罷了,直接讓他去殺趙剛,當時我們偷看到那家夥的表情,我倆當時就樂噴了,那小子臉色好像吃了翔一樣難看!”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誰讓他非要找我來納這個投名狀的呢!”石磊叼著雪茄,滿不在乎地說。
“接下來咱們就需要采取針對性的計劃了,不僅要幹掉張家豪,同時還要把殺趙剛的黑鍋甩給孫嘉峰,把趙家的禍水東引,讓趙家人來解決掉孫嘉峰,隻要前麵的計劃奏效了,嘉晨這邊立馬出麵控製整個孫家,上位孫家家主!”
上官雲海和孫嘉晨聞言,都是精神一振,幹大事的時候到了。
“看來你都已經深思熟慮過了,接下來具體該怎麼辦,你隻管吩咐就是了,我們都聽你的!”
上官雲海沒有退路可言,所以在石磊的計劃中自然要表現得義無反顧。
“接下來,我們就來一個圍魏救趙的計策,你先把十三太保在南城樓盤鬧事的人給圍住,然後通過挑釁來引蛇出洞,讓張家豪的主力軍都來追打你們,這樣一來他們大本營就沒人了,到時候我在派人趁虛而入,直接占領十三太保的大本營,然後掌控張家豪的所有地盤!”
石磊胸有成竹地說,“他們的老大張家豪,死期已經不遠了!”
石磊說完抽了口煙,轉身對孫嘉晨說道:“到時候趙剛一死,就把禍水東引到孫嘉峰的身上,隻要趙家那邊動手幹掉孫嘉峰,你就立刻出麵宣布上位孫家家主,還有……”
“上官雲海,你聯絡聯絡韓城俱樂部裏麵和段龍澤比較疏遠的家族,如果可以的話,你和他們約個時間,我想和他們麵談一下!”
“好的,我去安排!”上官雲海點了點頭,“沒事了的話,我就回去安排了!”
石磊點了點頭,上官雲海便走出了別墅。
“嘉晨,你也開始行動吧,把你安插在孫家的所有暗線都通知一下,到時候務必要做到幹淨利落一擊而中,打韓城俱樂部和段龍澤一個措手不及!”
“好,我知道了!”孫嘉晨說道,然後也出去安排去了。
孫嘉晨剛走,孫伊珍便緩步來到石磊身邊。
石磊抬頭看了孫伊珍一眼,說道:“伊珍,你給我確定一下趙剛的行動軌跡,我要知道他今晚都會去哪兒,以便我後續安排人手伏擊!”
“你讓孫嘉峰去殺趙剛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了,所以那會兒就吩咐下去了,馬上就能收到消息了!”
孫伊珍從背後抱住了石磊,耳鬢廝磨地說道:“你萬事都要小心一點,要不然我會擔心的!”
轉眼間,時間便到了晚上。
隨著夜幕的降臨,一切計劃都在暗流湧動之中徐徐拉開大幕,因為黑夜是所有黑暗計劃最好的掩護。
石磊的所有計劃同樣選擇在晚上進行,這時候的石磊已經被李廣開車拉著抵達了十三太保的大本營。
從外麵看著十三太保的大本營,石磊想到了趙天虎的白虎集團,辦公室都是設在了老舊小區裏麵。
所有人提到這個地方,幾乎都是聞風喪膽,本來石磊和李廣是打算打車過來的,結果出租車司機一聽去哪兒,一腳油門就走了,根本就不敢拉。
石磊和李廣這才開車過來的,然後小心地把車停在距離張家豪總部很遠的地方,走著過來的。
“站住,什麼人?”大門口的門崗是個彪形大漢,看到石磊和李廣出現在自家門口,立刻大喊了一聲,然後頤指氣使地質問。
“張家豪在嗎?我要見他!”石磊波瀾不驚,淡淡地開口問道。
彪形大漢一看石磊這波瀾不驚的架勢,說話頓時慎重起來,沒有了剛才的驕橫跋扈。
“你們是什麼人啊,見我們老大幹嘛?”
彪形大漢聲調降了不少,因為他害怕對方如果是個什麼大人物的話,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畢竟之前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自己牛逼閃電地裝逼,把來人給得罪了,結果對方是張家豪的朋友,那次自己差點沒死了。
於是這次就學乖了,發現不對勁,就立馬便客氣了。
聽到大漢這麼問,李廣和石磊互相看了看,然後都不屑地冷笑著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質問我們!”
“我擦……”
彪形大漢一陣驚異,來者不善啊,這根本不可能是老板的朋友什麼的了,明擺著這就是來找茬的。
可是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反應,李廣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把他抽的原地轉了個圈暈倒在地。
於是他們兩個就長驅直入地走進了十三太保的辦公大樓,過程中二人一句話不說,見到有人就直接撂倒,根本不跟對方廢話。
然後一個漏網之魚的打手大喊一聲:“來人啊,有人來鬧事啦!”
那打手這樣一喊,當真是一呼百應,瞬間就從四麵八方的通道中衝出來很多大手。
石磊和李廣看著眼前摩肩接踵的人,臉上毫無懼色,都是不約而同地扭了扭脖子,捏了捏手指,然後便開始大開大合地打了起來,所到之處一片哀嚎。
與此同時,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中,張家豪也陷入了一陣焦灼之中。
他之前指派出去的那些其他家族的暗線們已經成功地和上官雲海的人起了衝突,不過始終都是出於拉鋸戰的狀態,你來我往,不疼不癢的。
因為都不是自己的人,所以他毫不關心他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