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嘉晨還在縱情狂歡著,但是他的種種作為看在旁邊幾個豪門公子的眼裏,則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因為藍月亮本來應該是屬於他們的地盤,他們在這裏肆無忌憚尋歡作樂,每一次他們出現在這裏都是享受著眾星捧月至高無上的待遇,但是在今天,卻被石磊和孫嘉晨給搶了風頭。
石磊和孫嘉晨揮金如土,一擲千金,之前圍著自己這些人團團轉的女孩們看到,都像蒼蠅見了屎一樣,全都瘋狂地撲到了石磊和孫嘉晨身邊,完全把他們給晾在了一邊。
這些大少爺們頓時個個臉色鐵青,他們在夜店中玩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被這麼冷落過。
所以此時孫嘉晨玩得越嗨,周圍的女孩們歡呼聲越大,對他們來說就越刺耳越刺眼。
直到最後其中一個少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喊道:“媽了個巴子的,哪來的毛頭小子,敢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搶了本少爺的風頭就不說了,竟然還特麼搶了奔少爺的女人,我今天就會一會他,看看這小子究竟是哪路神仙!”
“徐公子冷靜點……”
被叫徐公子的這個人,被一個炮子頭青年給攔住了。
他很清楚,能夠這麼揮金如土又麵不改色的人,背後肯定有些非同尋常的背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對對方一無所知,就氣急敗壞地上去找事的話,非常有可能造成嚴重後果。
“你要是害怕,就給我滾,別特麼攔著我!”
徐公子氣急敗壞地甩掉炮頭男的胳膊,怒氣衝衝地朝著孫嘉晨走去。
他用力地推開擋在孫嘉晨身前的幾個美女,吊兒郎當地上前一步,斜睨著孫嘉晨。
孫嘉晨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呢,結果卻看到自己身前的美女們接二連三地被一個人給粗暴地推開了,情不自禁地眉頭一皺,陰沉地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呀?憑什麼推我朋友?!”
孫嘉晨沉穩地質問著,他沒有肆無忌憚,因為他深知自己是在韓城,並不是在江海,所以語氣和動作都收斂著。
“你朋友?你算什麼東西?哪來的愣頭青,敢在小爺我的地盤上這麼沒輕沒重的耀武揚威,連點規矩都不懂嗎?”
徐公子用手指指著孫嘉晨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戳著說道。
“你特麼誰呀?跟我比比劃劃的!”孫嘉晨開始發火,一把推開徐公子戳他的手。
“孫少爺,這人是韓城浩然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徐浩然徐少爺,我看您還是離他遠點吧,他可不是好惹的!”
孫嘉晨身旁的一個女孩悄聲地在孫嘉晨耳邊說道。
在這裏的女孩們都是風月場所的常客,怎麼可能不知道韓城的富家公子。
而孫嘉晨人長得帥,而且還對她們這麼大方,所以她們才好言相勸,不希望孫嘉晨和徐浩然這尊韓城富二代圈子中的大佛衝突起來。
盡管這些女孩也都知道孫嘉晨的身份背景也不簡單,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就算你是江海的龍頭老大,但是在韓城的地盤上,你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徐浩然看到女人和孫嘉晨說話後孫嘉晨遲疑了一下,以為孫嘉晨是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害怕了,頓時囂張地哈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害怕了?知道怕就好,今天小爺懶得搭理你,你馬上滾蛋,小爺我就放過你,但是我希望你給老子記住,藍月亮裏麵的妞除了我徐浩然,誰都不能碰,懂了嗎?”
徐浩然指著孫嘉晨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嗬嗬,你想多了,我隻不過是根本沒聽說過什麼浩然集團而已,一個小小的公司,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麵前裝富二代的,你恐怕是沒見過錢吧?”
孫嘉晨畢竟是白駝聯盟的人,更是現在白駝集團的總經理,怎麼可能被徐浩然這麼一個小地痞流氓似的二代給嚇唬住呢。
石磊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並沒有出聲製止。
孫嘉晨上前一步,看著徐浩然蔑視地說:“別特麼在我麵前裝什麼地頭蛇,你這個級別,還特麼不配,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一套,在我這行不通!”
孫嘉晨話說得威武霸氣,但是卻把徐浩然給徹底激怒。
徐浩然大喊一聲:“媽的,你找死……”
結果死字還沒有喊出口,孫嘉晨抬手就是一拳,幹淨利落地給徐浩然打了個鼻口竄血。
周圍的女孩們見狀,瞬間都四散而逃,夜店鬥毆是常有的事,這種場麵必須快點跑,否則城門失火,很有可能殃及他們這些池魚。
“你竟然敢跟我動手,你特麼死定了!”徐浩然捂著鼻子,看著手上流的鼻血,頓時憤怒地大喊道:“上,把他給我……”
結果話又沒說完,旁邊的石磊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徐浩然踹得倒飛出去,然後依舊保留著側踢的姿勢,回過頭凶狠地瞪視著徐浩然那一夥的人。
本來還躍躍欲試想要上來動手的那些人,瞬間就被嚇的連連倒退。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你們今天碰到的不是別人,而是石磊和孫嘉晨,站在你們麵前的不是什麼富二代,而是江海白駝聯盟,想報仇的盡管來找我,老子隨時奉陪,滾!”
石磊霸氣外露地喊道。
“不過你們最好給我想清楚了,一旦你們向我動手,我就不會再給你們退路,除非你們有信心幹死我,你們要是幹不死我的話,我一定會幹死你們,把你們斬草除根!”
其他幾個公子哥什麼都不敢說,七手八腳地拉起徐浩然便逃之夭夭了,生怕跑的慢一點的話,被石磊趕上再揍一頓。
石磊則是轉過身一邊臉,馬上有變成了紈絝子弟的樣子,一手攬著一個美女歡呼道:“接著喝,今天全場我買單!”
話音一落,之前都已經跑沒影的社交名媛們,瞬間都不知道從哪裏又冒了出來,再次將石磊團團圍住,好像完全沒把剛才的事情當一回事兒似的,接著奏樂接著舞,忘乎所以地縱情狂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