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誤事!
看來我龍乘風以後在女人方麵,要收斂一點了。
不然,就像今天,如果不是跟小和尚交換命格,相當於體內多了一個靈魂,今晚為了留住王雨嫣一條命,估計我已經在夢裏跟那位巨眼男,簽訂所謂的血契了。
關於那份血契的內容我並沒有看,但是,不用看我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件好事。
說不定,就跟那啥,就跟沈家的詛咒差不多!
一旦簽訂,將萬劫不複!
“無塵兄,看來我欠你的人情又多了一份。”
“今生若有緣再見的話,我請你喝一杯!”
“哦!對了,你是和尚!”
“和尚應該不許喝酒吧?”
“那我就請你洗腳!”
“放心,現在的洗腳城老正規了,如果不正規,大街小巷能有那麼多嗎?”
“沒事兒!合法行為!”
“嗬嗬嗬!”
一想起我帶小和尚去洗腳按摩的場景,我就覺得好笑。
沒準他這一輩子的修為,被我一個小時就破了。
見我在自言自語,王雨嫣有點不高興了。
“喂!龍乘風,你過來。”
“遵命!老婆!”
“叫姐姐……”
“是!老婆姐,請問有何吩咐?”
王雨嫣道:“剛才這場大霧怎麼突然散開了?是不是你偷偷背著我們使用了什麼法術?”
“沒有!這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障眼法罷了,時間到了人造的霧氣不夠用了,自然就散開了。”說完我自己都捂著嘴巴,差點笑出聲。
可王雨嫣卻當真了。
“真的?可是我們都被困在這裏幾天幾夜了,怎麼你一來霧氣就不夠用了?”
“你的麵子可真大啊?”
“那可不是!不然,當年的那位八爺,怎麼會撮合咱們倆呢?”
“你少來!那位潘少爺,早不知道爛成什麼樣了。”
“估計骨頭渣滓都沒了吧!”
“你提他做什麼!”
王雨嫣說到這裏,忽然回頭看著我,“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我沒告訴過你嗎?”
“你啥時候告訴我了?”
“哦!那我想想,我好像是……好像是來遊玩的。”
“來遊玩?”
王雨嫣和四個道姑都滿臉質疑,我知道騙不過她們,隻好坦白道:“是這樣的,我們有個朋友,就是托斯卡納的領班,她們家就是周家寨的。”
“前幾天我去她們那兒洗腳,就聽她說起這地兒發生的怪事。”
“就是出現什麼狗,什麼鐵鏈,然後有人平白無故失蹤。”
“對了,還有人的腦袋被挖開,腦髓被吃了,說是一種類似老變婆的東西幹的。”
“你知道的,這種事我一聽就來勁,於是就跑過來看看。”
其中一個老道姑問我:“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很多人!”
“哦?我說潘少爺,你的夜生活還挺豐富嘛!”
“一個十二歲的小屁孩!”
“冒充富家闊少,到處逗小姑娘。如果姐沒猜錯,你這次肯定帶了不少美女過來吧?”
“老婆姐!你咋知道?”
“哼!狗改不了吃屎!”
“我警告你龍乘風,以前你愛咋滴就咋滴,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馬上就是我王家的上門女婿,以後出門在外,我請你自重!”
“你不在乎自己的這塊臉,但是我們王家在乎。”
“別整出新聞來!”
“還是頭條!”
“我們王家的股票,可經不起你那麼折騰!”
“懂??”
我開始腦補各種畫麵,比如說我混夜店,被狗仔隊偷拍到,於是他們將照片發給報社,那些喜歡捕風捉影的小報記者,為了銷量,於是頭條刊登……
“潘家少爺入贅王家才幾天,便夜不歸宿……”
“潘家少爺放著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動,卻跑到按摩店左擁右抱。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或者說,王家姑娘是個性冷淡?勾不起潘少爺的欲望?”
接下來王家的股票刷刷下跌,一天跌好幾個億……
“哈哈哈!”
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過癮,總有一種小孩看著大廈崩塌時的快感。
“你又笑什麼?”
“知不知道什麼是豪門?”
“你學著點!”
“是!姐,這些我都聽你的,可你得先告訴我,你來抓陰犬幹什麼?”
王雨嫣道:“好奇!想抓隻回去當寵物不行?”
“姐,你騙我!”
“咱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就應該坦誠相待!”
“行啊!難得你替我們王家著想,那我就告訴你,本姑娘抓陰犬,隻為了替族人治病。”
“我靠!你們王家,又有什麼毛病?”
王雨嫣道:“這事兒暫時還沒法告訴你,我怕你知道了,以後不敢入贅我王家。”
“但是,陰犬對咱們王家很重要,這次務必要將它捕獲。”
“老公弟,你願不願意幫我們一把啊?”
“哈哈哈!我喜歡這稱呼!行啊!隻要你當我是你老公,完全沒有問題。”
“那就這樣說好了!”
我朝田野看了看,又看了看手表。
“壞了!比賽快輸了!”
“姐!抓陰犬的事兒我答應你,不過得等我比賽完了才行。”
“比賽?”
“什麼比賽?”
“就是一場……”
“反正你甭管,今晚我必須要贏。不然,這裏的村民怕是看我不起。”
“老婆姐,拜拜!”
我扭頭便朝村莊前麵的田野跑。
打穀場上沒有人,那麼,按照遊戲的規定,金家的女人,估計就在金家莊前麵這片麥田裏。於是我借著月光,跑到了麥田邊。
這時,忽見我帶來的那幾個男人,一人抱著一個姑娘,正在往回跑。
其中一個半路來了癮,竟然按著那個女的,正準備……
“幹嘛?”
“你小子膽不小啊?快把人家的衣服穿上,沒聽懂遊戲規則嗎?隻能親,不能別的。不然犯規,你小子腦袋不保!”
“是!少爺!對不起啊!”
那個小子扛著那個女人,繼續往沙灘那邊跑去。
而我,因為被那陣大霧耽誤了,一個女人都沒搶到,隻好失落地往回走。
沒想到在途經麥田中間的土溝時,忽然聽到土溝裏有男女的談話聲。
女人說:“大哥!不行啊!”
“遊戲規則隻能親不能別的!”
男人說:“你躺著別動!我又沒說要別的!”
“我……我就看一眼好不好?”
“我說大哥你看個啥啊!你不會沒見過女人吧?你們村那麼多女人!”
男人說:“不!我就喜歡看你的!”
“大哥,我怕你看了把持不住!”
“沒事兒,我就做做手工活!”
“什麼手工活?”
“你別動!”
……
就在這對男女拉拉扯扯的時候,我猛然出現,大喝一聲:“大智!”
“媽的!還真是你!”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