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 牛莉的故事
過年期間閑來也無事，鄭爽也樂得和許大茂一起，在屋裏暖暖和和的喝點小酒打發日子。
也沒有弄過多的菜，鄭爽讓婁曉娥切了兩根火腿腸，倒出一袋兒花生米；兩人就開始坐著對酌。
婁小娥是大家小姐出身，也就沒有做過幾次飯，自然也更不會炒菜。
鄭爽隻是會燉火鍋，其他的炒菜也隻限於能吃而已，但現在他急著聽故事，自然也沒有心思去做。轉悠了一圈隻能讓張英英喊何雨柱過來炒菜。
想來這何雨柱家，今天也沒有什麼親戚可以串門兒，正好叫過來一起喝點。
鄭爽家裏無論是肉、雞、還是菜，都備的十分齊全，唯一欠缺的就是一番好手藝。有了何雨柱過來，這個短板也就被補上了。
何雨柱去炒菜時，張英英和婁曉娥兩人一左一右觀察學習，似乎她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短板。鄭爽看著隻是滿臉的歡喜，什麼話也沒有說。
對此也不太在意了，畢竟如果自己想吃點好的，可以隨時帶著她們兩個人去下館子；或者說到現代世界裏酒店去訂上一桌，買些外賣，這都是很好解決的問題。
如果沒有外人了，鄭爽還可以拿出預製菜包，在鍋裏煮一煮，還有一些方便食品，肯定餓不了自己，餓不了兩女。
看著何雨柱炒菜，許大茂也抓起酒瓶，給三個人分別各倒上一杯，然後自顧自的啄了一小口。
拿著筷子夾著花生米，開始吃喝起來，當然也忘不了要講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就是牛莉；“老牛一家據說是八旗的旁係子弟，解放前早些時候，牛莉長相還是一個挺標致的小美女。”
“她從小也就被八旗主家，預定為童養媳。大約是民國三十年那會兒，就被接去主家養，牛莉也是在深閨大院兒裏見識過的。”
故事的開頭倒是讓鄭爽很是意外，但他也沒有打斷，反而這樣更加吸引他聽下去的欲望。
“牛莉小時候也跟著主家少爺遛鳥逗狗，摸爬滾打；練就了牛莉那一身力氣。也是因為那主家少爺長的身子骨弱，有時候被欺負，也讓牛莉上去給自己頂缸，被打的多了，主家少爺就大力的培養；讓牛莉努力練習補庫摔跤。”
“牛莉練摔跤？”這個說法，更加出乎鄭爽的意料，不自覺地出言打斷。
“對，你沒聽錯，一開始我們也不信，可他們都這麼說。”許大茂一手指著何雨柱的背影說。
鄭爽點點頭，讓許大茂接著往下講。
“誰知道那主家少爺，後來卻讓外國人給噶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被主家養活了多年的牛莉，就變成了那主家老爺的小妾。”
“還可以這麼玩？還真是一波三折啊。”鄭爽感歎著。
“這還沒有完呢，他們日子還沒過幾天，京城就被解放啦，牛莉也是受地主老財壓迫的窮苦人啊，她也被解放回了娘家。”許大茂繪聲繪色地講著。
不得不說，這許大茂真會講故事，可能跟他長期放電影，脫不了關係吧。
“那個時候她就和賈東旭認識了，有的時候我們一起玩兒，何雨柱就把賈東旭打哭了；賈東旭就會找牛莉給出氣。何雨柱號稱咱四合院兒的戰神，但是那個時候還是幹不過牛莉，這事兒到了後來幾年才慢慢的被反轉過來，不過都長大打架也很少啦。”
何雨柱在那邊炒的菜，這個時候兒也接過話來：“你們說的是牛莉吧？哎呀，那時候是讓著她的，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我總不好下死手吧？”
何雨柱做了一個簡單的肉絲小炒，端過盤兒來放在桌子上。
趁著空檔仰頭喝了一杯酒，笑著說：“那個時候牛莉可就長歪了，比那小時候那模樣可差遠啦；後來她家裏怕越長越偏門，就趁早把她嫁出去了。”
許大茂接著給補上了一句：“對，那個時候，牛莉替賈東旭出頭兒時就說過：賈東旭說，沒人要牛莉，他就要。不過後來牛莉越長越歪，賈東旭也就沒再說過這話了。牛莉也很快就嫁了個男人，後來還添了個孩子，那個孩子現在就寄養在她娘家。”
何雨柱又做了一個熗白菜端上來，笑著說：“我懷疑，那孩子8成就是賈東旭的，那時候賈東旭老是拉著我一塊兒去打牌，我就看到他們兩個總是眉來眼去的，我看著也別扭，後來也就不稀的和他們一塊兒玩兒了。再到後來，就被我爹拉到軋鋼廠去學徒了，說這話要有3年了吧。”
鄭爽邊吃邊喝，還在一邊聽著兩個人講故事，後來越算越覺得不對勁，張口就問了一句：“何雨柱你是哪年生的？我怎麼覺得不對呀？”
何雨柱抬頭看向鄭爽說：“三五年生的呀，哪兒不對啦？”
鄭爽撓撓頭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我記錯了？三五年生人，劇情開始時得到六五年了吧？那時候何雨柱怎麼才……？這有點對不起來呀！”
“中間好像差了兩三歲的樣子，還是說自己記錯了呢？”
鄭爽這沒頭沒腦的話，把何雨柱和許大茂都聽愣了。不禁反問道：“什麼劇情開始？什麼不對？咋就又不對了？”
鄭爽當然不會一五一十的給他們說，而是轉了一下話題說：“這麼算下來，賈東旭的年齡應該比何玉柱大上兩三歲吧？怎麼還被何雨柱給欺負啦？”
“嗨，你說這個呀。”何雨柱都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在那笑。
許大茂則是笑著對鄭爽說：“你是不知道呀，那時候兒傻柱兒這名可真沒叫錯。他跟人打架時，舉著半頭磚能攆人跑出好幾條街去；賈東旭當然就怕他了。不光是賈東旭，你問問我們這院兒裏，那時候哪個能不怕他？“
聽著這新奇的八卦，鄭爽轉眼笑嗬嗬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那時候還小，下手沒輕沒重的。哎，不過跟牛莉打架的時候，我可沒動過磚啊。”
許大茂接著就揭了他的老底兒，笑著說：“你是沒動磚，可讓人家把你鼻子都打破了好幾回吧？看看你現在的鼻子這麼大，這麼扁，我估計就是那時候兒她給你打的。”
何雨柱被許大茂說的摸著自己鼻子，訕笑著不接話了。
就連婁曉娥聽了都捂著嘴偷笑。
鄭爽也笑著問：“那這一回是什麼情況？我聽牛莉說：是賈東旭把她肚子又搞大啦？這次找上門兒來，非得要賈東旭來負責呢？”
許大茂張口就說：“這事兒還得從秦淮茹那兒說起……。”
他這話才說了一半兒，立刻就被何雨柱捂住了嘴。
何雨柱眼神兒向西邊瞅了瞅，示意許大茂正主就住在對麵，也許能聽到他們講話，讓許大茂說話注意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