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是人幹的活

94章 不是人幹的活

僅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秦淮茹再一次激起了鄭爽的雄雄怒火。

這一次,鄭爽徹底慌啦,再不慌晚節又不保啊,雙手緊緊拽著被褥想要趕快將秦懷茹趕出來。但是,秦淮茹又自己領悟了一招倒騎驢。

徹底將鄭爽鎮壓在身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過不多久,鄭爽的眼角都流起了清淚,進入無欲無求的境界。

你如果認為這樣就完了?那是你太小看了秦淮茹的戰鬥力。秦淮茹可是日後四合院裏的頭號扛把子,哪能僅有這幾點的戰鬥力?

這一夜,鄭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從不屈意誌的掙紮到沙啞的求饒,直到天快亮時,鄭爽已經從床上爬不起來嘍。

四肢酸軟無力,渾身脫水沒勁了,嘴唇發白皴裂!

秦懷茹也是喘著粗氣,連夜操勞加班之後,緩了好一會,才雙腿顫顫地爬下床回自己屋裏,她也要稍微歇息一會兒,再去上班。

反正他現在已經是正式工了,而且後天也要放年假;這個時候也沒有人硬逼著她幹多少活兒,更何況3號庫裏又有誰不知道?秦淮茹可是鄭爽罩著的人,就連老王副科長都不敢對她使臉色;上班偷偷懶,摸一會兒魚,也沒有人敢說她什麼。

最主要的還是工人兄弟們,願意給鄭爽這個麵子。80多個人也不在意多她那一點活兒,一個人少分一點就幹出來嘍。

隻是鄭爽卻苦了,也哭了。連自己頭下枕的枕頭,都被汗水淋濕啦,如同水洗過一樣。

張英英爬來床後,回了堂屋,再看躺在床上,依然沒有動靜的鄭爽,臉無血色,嘴唇幹裂發白,全身緊緊地裹著棉被,楚楚可憐地樣子。

一下子也慌了神,急忙跑過去查看。看到鄭爽渾身都濕漉漉的,身下的被子、褥子、枕頭都一片濕漉漉,還有比較難聞的味道傳出。

張英英更是慌忙不已,還以為鄭爽是得了什麼病?

一瞬間眼睛變得紅紅的,就要哭泣起來。如果不是當著鄭爽的麵,她肯定會哇哇大哭,但是現在她硬咬著下嘴唇沒有出聲。

哽咽著對鄭爽說:“哥哥,英英帶你去醫院好不好?都怪英英昨夜睡的太死,都沒聽到哥哥生病啦,一定是著涼啦對不對?”

鄭爽聽了十分無語,又不好給小丫頭解釋,扭頭看向張英英,伸出舌頭舔舔著慘白幹裂的雙唇,沙啞著嗓子說:“英英乖,去給哥哥倒杯水喝,哥哥休息一下會就好啦。”

鄭爽的心中一陣陣地後怕,一夜來七次狼那可真不是人幹的活!

為了不鬧出人命,鄭爽在腦海之中,多次對係統下達了封殺令,緊決不能放鬆,不然以後真讓他弄出個棒梗那坑爹玩意兒,還不得氣死,日後秦懷茹的這塊地裏,盡量還是不要播種啦,容易要人命啊。

張英英聽過後,趕忙乖巧的點點頭,去給鄭爽倒水,還貼心的給他吹涼,等著自己嚐過溫度差不多後,才端著水杯小心翼翼遞到鄭爽的唇邊。

鄭爽緩了好大一會兒,才顫顫巍巍的爬起來,穿戴好衣服坐在門口,坐桌前昂頭無欲無求地望著天花板,眯著眼睛恢複起元氣。張英英很是乖巧的再一次出門,去給鄭爽去買早餐。

體力消耗過於巨的鄭爽,時間又到了半晌,不能再不吃早飯。

這時,婁曉娥也騎著自行車來到四合院找他,推開房門看著正對門而坐,閉目養神的鄭爽。雖然覺得有些許詫異,但也沒有往其他方麵想,隻是關上門之後,嗅著空氣當中那淡淡的淫靡味道。

婁小娥皺了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再看看鄭爽沒有絲毫要解釋的意思,於是又搖搖頭;驅散了自己心中不好的想法。

然後,張英英也買飯回來,看著婁小娥也知道這將是鄭爽的正牌夫人,自然也客氣地招呼。

張英英一邊乖巧地伺候著鄭爽吃飯,一麵還不忘了給婁曉娥解釋說:“哥哥今天生病了,有什麼活英英替哥哥幹。”

幫著鄭爽吃完早餐,又給他沏了一杯熱乎乎的茶水。然後張英英又忙碌著給鄭爽收拾被褥,說要拿到院裏晾一晾,曬一曬。

眼看張英英那單薄的身影,完全被鄭爽的被子籠罩在其下。婁曉娥實在看不過去,上前給她幫忙。

隻是掀起來被子之後,婁小娥手摸著那濕漉漉的被麵,再聞著更加濃重的特殊味道,不禁眉頭緊皺。

扭頭看一看張英英,那又瘦又小的身影使勁搖搖頭,勸說自己:鄭爽不是那種禽獸。

再扭頭看看閉目養神的鄭爽,原本慘白的臉上,難得的爬上了一絲紅暈;實在是羞於啟齒。

婁小娥依然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利落的幫著張英英晾起被子;把屋裏屋外都收拾妥當之後,婁小娥打發張英英出去買東西,自己拉了一張凳子,坐在鄭爽身邊小聲問道:“你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麼嗎?”

鄭爽緊咬著嘴唇搖搖頭,眼睛也沒有睜。實在是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說起,這種事兒更難以啟齒。

婁小娥長長歎息了一聲,雙手握住鄭爽的手掌。過了一會兒,又抬起來悄悄放在自己的臉邊,小聲仿佛自言自語的說:“我們就要結婚了,以後你小心點,盡量能斷了就斷了吧。”

鄭爽低頭看了看婁小娥,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點點頭。看到鄭爽點頭的反應,婁小娥長長舒了一口氣,嘴角上掛起來一抹笑容。

後來婁小娥眼珠一轉,就猛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回過身後知後覺地問鄭爽:“她是不是秦淮茹?”

這猛然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嚇得鄭爽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婁小娥;隻是無耐地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但也沒有解釋,靜等著婁小娥的怒火。

婁小娥咬著嘴唇,過了好一會兒說:“她總是想方設法往你身上貼,我早該想到的;你放心好了,以後我會替你擋著她的。”

鄭爽雙眼中有些朦朧,無法想象婁曉娥居然是如此大度的女孩子,完全出乎鄭爽的預料。原本這還等著迎接狂風暴雨呢?

甚至鄭爽都想好,婁曉娥若是這個時候提出悔婚怎麼辦?但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婁曉娥是真的這麼大度嗎?不一定,有兩方麵的原因。

第一項是婁曉娥本身出生在資本家庭,這種男人出門沾花惹草,或者三妻四妾的事情,她以前就見過,也聽說的多了去啦;司空見慣後自然心中也厭惡,但思想當中還是有準備的。新中國也才剛成立,一夫一妻婚姻法,也才剛發布沒幾年,婁小娥心中還沒有形成大女子主義的思想。

第2點,鄭爽為婁家也是盡心竭力,更是到大首長那裏,去給他們家請求了特赦令,如果這個時候和鄭爽鬧掰,後果會很不堪設想。

所以即便婁小娥心中有氣,多方權衡這後,也會暗暗壓了下去,或許會積攢到最後一次性爆發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