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賈張氏又捉妖

90章 賈張氏又捉妖

鄭爽也是一陣尬笑說:“讓領導見笑了,正好今日我坐東,請領導一定要賞光,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跟領導說完之後,鄭爽又招過婁小娥,在她耳邊小聲交待著。

李副廠長也把握住了時機表現道:“對,對,領導今天一定要賞光,這次來我特意把我們廠裏的大廚帶了過來,讓領導好好品嚐一下他的手藝。”

何雨柱聽到李副廠長這話,也知道是該他上場了,搓著雙手笑著說:“領導好,我是正宗的譚家菜傳人,大領導您得意哪一口,隨便點。”

“喲,聽你這口氣,本事真不小,我想吃東坡肘子你會做嗎?”大領導笑看向何雨柱問。

說到何雨柱的強頂上,他當仁不讓,張口就來:“大領導一聽您就是四川人,川菜我也拿手,您就請好吧!”

大領導伸出一根手指,指點著何雨柱笑著說:“行,那待會就看你的手藝啦。”

鄭爽也笑著對何雨柱說:“東邊屋魚缸裏有魚,院裏還有兔子,把那隻剛養大的也燉嘍,另一隻母兔子馬上就下崽子,先把它留下吧。”

“你需要什麼樣的肘子,我去給你買。”婁小娥也積極參與進來,和何雨柱探討經驗。

這個時候,哪能少得了何雨水,小丫頭站出來搶先說:“我知道,我跟著小娥姐一起去買。”

大領導看著這一幕也是歡笑不說,鄭爽則是趁機去拿酒。

很快鄭爽家裏又開始飄起香氣,院裏又開始炸了鍋。

賈張氏那很有辨識度的嗓音又傳了來:“這是誰家?大中午的就做這麼香,你們家老爺們知道嗎?倒黴媳婦兒也不怕,你家男人下班回來收拾你,快點給我們家點,我吃飽嘍,你不告訴你家老爺們啦。”

話音還沒落,賈張氏就一手端著個空碗,就站到了院裏,聞著香味,又上前院來走向了鄭爽家。

鄭爽家裏關著房門,冬季保暖,但院裏賈張氏那話音卻聽得很清楚,可見其說話聲音之大,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賈張氏一邊小腳快走幾步,一邊大喊著:“大中午的,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是不是又做鄭爽好吃的啦?快給大媽我點兒,要不然,鄭爽下班回家後,看我不告你們兩個一狀!”

說著話,賈張氏就一把將房門推開,看著正背對門口而坐的鄭爽,她如同被卡住脖子的老母雞一樣,斷了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啦。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一手指著鄭爽的鼻子,就來了個惡人先告狀罵道:“好啊,你們鄭爽,身為軋鋼廠的幹部領導,正上班的點,你不在廠裏工作,反倒跑回家來跟人喝酒來啦?看我不叫我家賈東旭到你們廠領導那裏告你一狀!”

聽著賈張氏的話,鄭爽都被雷的無語啦,這是你自己,把你兒子往死裏坑啊!

看鄭爽被自己罵得直撓頭,賈張氏心裏更是得意非常,心想:終於被我抓到把柄啦,看你以後再吃好的,還能不給我,看不不告死你?讓你下崗!

賈張氏得意地笑著說:“你想不告狀也成,把好吃的那些,給我兩碗,我就不跟我們家賈東旭說啦。”

李副廠長都聽不下去了,站起身對著賈張氏說:“你想叫賈什麼?什麼旭的告鄭爽同誌什麼?”

賈張氏衝李副廠長一翻白眼說:“你算哪根蔥?哪瓣蒜,我跟你說的著嗎?躲一邊去,我跟鄭爽說話呢。”

雖然賈張氏很可氣,但鄭爽也不能看著她再闖大禍,張口打斷賈張氏,給她便著眼色說:“現在是上班的點,領導們也是在工作,哪有空聽你這胡言亂語?還不快回你家去。”

眼看著鄭爽那滿臉搞怪的表情,賈張氏更來勁啦,一手掐著腰,聲音更大地說:“好哪,你個姓鄭的,你也知道怕啦?還不快點把好吃的給大媽端過來,再給我十塊錢封口費,你看我不把這事兒鬧你們廠裏去?”

她這話說得何雨柱都聽不下去啦,襯著端菜放下的空檔,回身對著賈張氏就勸道:“唉喲,賈大媽,您家裏也得做飯啦,你快回家吧,別再給你兒子惹麻煩啦成嗎?”

“唉,好你個傻柱啊,你也跟這姓鄭的學壞啦,不在廠裏上班?你跟他家裏來幹什麼呢?把做好的菜給我多留點,我就不讓我們家賈……。”

傻柱這個時候可真不傻,知道趕忙堵上賈張氏那張嘴,不讓她繼續說,都提這麼多遍啦,真怕領導記不住你們賈東旭的名字怎麼著?怕以後找不到正主算賬?

賈張氏一手拍打著傻柱的手,一邊吱唔著,還要長篇大論。

何雨柱用力,強行推著她回中院,剛過了二道門,就隱約聽到何雨柱對賈張氏說:”賈大媽喲,你都不知道,你給你家賈東旭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屋裏那幾個都是什麼人嗎?你還這麼鬧。“

賈張氏剛脫開傻柱的手,就叫嚷道:”我管他什麼人呢?上班時間,在這裏吃飯就是不對!還不能讓群眾百姓說啦。”

何雨柱不住地勸著賈張氏:“你說話小點聲,屋裏那三位可都是領導,還有一個是大領導!”

“大領導怎麼啦?大領導就能脫離人民群眾啦?多大領導?能比你們楊廠長還大嗎?”賈張氏雖然還在強詞奪理,但說話的聲音卻是小了很多。

何雨柱一手指向上頂了頂,放在嘴邊小聲說:“再上邊的大領導,比楊廠長官都大。”

鬧明白了那幾人的底細,賈張氏如同受驚的老母雞似的,立馬調頭回家,把屋門緊緊關閉起來。

再轉身推門回來,何雨柱聽鄭爽還正在給賈張氏打著掩護呢。

鄭爽說:“賈東旭這孩子不容易啊,前幾年他爹剛去世,他就接了班,家裏就留下一個老娘,腦子這都不好使了,也沒個人在家給看著,真可憐。”

看到鄭爽遞過來的眼色,傻柱也反過了味,接著道:“可不是嘛,平時我就沒少接濟過她們家,這一定是她家裏門沒關好,又讓她給跑出來聽,大領導您別跟她農村婦女一般見識。”

話是這麼說,但領導的心裏能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