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既然入我門下。給你講的第一件事就是:你一定要記得,隻要你夠有種承受的住為師的報複,那你就盡情的欺師滅祖或者大逆不道就行哈。”
“呃~徒兒豈敢?再說我也不是那欺師滅祖之人啊。嘿嘿~”
上官飛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敵進我退的處事方針,這形勢比人強的時候,該服軟時就服軟,不丟人。
宋齊魯看著上官飛一臉的狗腿樣,心中也是氣短。
“說說吧,你最擅長的和最感興趣的是什麼?為師門下雖說有教無類,但終究是強扭的瓜不甜,還是講究個因材施教的。”
“呃~那個請問師父,您都擅長些啥子?”
這話估計也就上官飛敢這麼問呢吧。
“除了諸子百家,文史經典,其他都有那麼一點涉獵。反正我和你父親都沒打算把你培養成鴻儒,十年內教你應該夠用了。”
宋齊魯但是也沒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的短板,而且他也看準了上官飛不是那麼塊料。
“弟子最擅長的就是算術一道,最感興趣的就是賺錢,和、和玩!”
上官飛一聽這不用學“文化課”,正中下懷。
他也覺得自己隻要識字就行了,又沒想著當什麼“博學多才”之士,沒必要把大好的青春用在“皓首窮經”之上啊!
再說了,青春可不就是用來浪~費的嘛~
要說賺錢,這就有意思多了啊。
隻不過這玩,說到最後,他自己也有點底氣不足。
都做好了防止宋齊魯突然暴起揍人,自己的規避路線都踅摸好了,就等著隨時逃跑了……
“嗯,雖胸無大誌,但好在還不算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米蟲。你這種人啊,就活該一輩子的富貴閑散生活。”
“也罷,為師就滿足你,不過我門下之人,就是玩也得玩的比別人高級。你都這麼大人了,總得廢物利用一下,不能整天的東遊西逛的。今天就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隨我去軍營吧。”
宋齊魯隨意的安排著上官飛,跟安排個阿貓阿狗似的,這讓一向自負聰慧的上官飛有點受傷。
“那徒兒需要帶些什麼書籍嗎?”
上官飛試探的問道。
“書籍?帶什麼書籍?你都十六歲了,你還想著為師從基本的啟蒙教你啊?至於上課什麼的,你想都不要想了,你有那時間,為師都沒那空!”
“該懂的,你都懂了!書籍你自己看著帶吧,就是帶幾本春宮圖我也不阻攔。”
“隻不過回頭我會給你兩本叫做《資本論》和《貨幣戰爭》的書,不管你用什麼招,必須給我揉碎嚼爛。每月三次考校,如果不過關,緊著你自己的皮就行了。”
上官飛聽完宋齊魯的話,簡直高興的要飛起來了。
這不光不用上“文化課”,而且連課都不用上,這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事嘛!
至於宋齊魯說的那兩本書,上官飛渾然沒拿著當回事。
不過上官飛此時雖然高興,但還是清醒的。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那個,師父,您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不是,要讓徒兒去辦呢啊?”
上官飛小心翼翼的問道,或許是“同命相連”吧。
他可是知道宋齊魯這人可是跟自己一樣,狗的很,屬於那種說翻臉就翻臉的類型。
“咦?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你附耳過來。”
宋齊魯被上官飛一提醒倒是想起來了他這“神助攻”了。
至於上官飛此時的心情,恨不得一拳擂死自己。
自己這嘴賤的,送上門的挨宰!
“什麼?師父您到底是相中我姐了啊?呃,表姐也是姐嘛。隻是,隻是我表姐自小有心疾,這事,這事兒師父您知道嗎?”
上官飛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疼愛自己的表姐,一邊是自己的師父,他也不想看到兩人最後因為此事反目。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將此事說了出來。
這樣看來,上官飛雖然調皮搗蛋了一些,但是心地是不壞的。
“此事我已知曉,這都不是事,你可別忘了你師爺可是給我留了一些仙丹寶藥的。”
“回頭我給你兩瓶丹藥,你幫我送給你表姐。記得讓她在胸悶無力的緊急時刻,舌下含化一粒即可。平時輔佐一些丹參泡水喝,便可養心護心。”
根據宋齊魯上午時候對林瀟湘的觀察,她這應該不是很惡性的心髒病,要不然也不可能安然無恙到現在。
應該是先天性的心供血不足或者心律不齊之類的。
要說宋齊魯為什麼這麼清楚,那是因為他姥姥和他小姨都是屬於有這種先天性心髒病的遺傳史,隻要不跑船休假在家,每年的體檢基本他都會陪同。
雖然他的急救包裏沒有什麼穩心顆粒,阿司匹林之類的,但是速效救心丸還是有兩瓶的。
“真的嗎?師父您真是太牛了!沒說的,此事包在我身上,您就等著瞧好吧。咱們啥時候去辦這事兒?現在嗎?”
上官飛也是“古道熱腸”,聽聞師父有辦法調治表姐的心疾。
頓時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姑母就格外疼愛自己。
但是現在為了表姐的事,可是天天在佛堂吃齋念佛,都快成了心病了,這要是告訴姑母,估計她比自己還要高興。
正好此間無事,宋齊魯也是耐不住上官飛的糾纏,兩人就準備回船上將速效救心丸取來,讓上官飛送過去“邀功”,也算是幫自己趁熱打鐵,所以兩人便立刻出發了。
這正出了沈府的大門才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了張半城府上的管家,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宋大人,小的是張府的管事富貴兒,我家老爺向中午宴請您,特打發小的來問一下大人中午是否有時間。如果不方便,改到晚上也可以。”
宋齊魯就發現這古代給自己管家起名就好像什麼吉利起什麼,像福伯,富貴,有財什麼的,都快爛大街了。
這張富貴自己倒是第一次見到,不過作為晉江縣首富家裏的大管家,身上帶的精幹和氣勢都不亞於沈管家。
“哦?原來是張大哥有請。我們這昨天晚上才剛在一起喝酒的,也不知道張大哥有什麼事。就依我跟張大哥這關係,直接知會一聲就行了,這怎麼還特意設宴了啊?”
宋齊魯也是奇怪,這才剛和張半城分開沒有半日,自己昨晚就是睡在人家別院的。
這有什麼事直接說一聲就得了,也沒必要還專門設宴的。
不過話說回來,宋齊魯自從穿越之後,他對張半城和沈管家兩人的親近不相上下。
自己能有今日也多虧了張半城的多方幫襯。
但是自從南洋回來以後,張半城就被宋齊魯指揮的團團轉,一直在忙著各種事情,宋齊魯還真沒來得及去張府拜訪過。
雖然對宋齊魯看好是一方麵,而且兩人之間也有同盟會關聯的緣故,使得兩人關係很緊密。
但是作為一縣首富,能做到這份上,張半城光這份心胸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此事老爺沒有交代,小人倒是不知其中詳情的。”
張富貴從宋齊魯語氣中,可看出他跟自家老爺的關係必然十分親近。
這倒是令張富貴對眼前的後生刮目相看了,自家老爺可是他打小看著長大的,雖說不上是什麼刻薄之人。
但絕對不會是愚傻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老太爺留下的基業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沒想到老爺居然折服於眼前這年輕人,甘心出錢出力毫無怨言,想來這宋齊魯必有其過人之處。
“哦,沒事,您回去給我張大哥說,午時我自會準時赴宴。我這先回去準備準備。另外還得向管家您請教一下,這張府都有些什麼成員?可有什麼喜好?”
宋齊魯想著第一次登門,不好空手去啊。
好賴備著禮物,可是雖然宋齊魯跟張半城的合作緊密,他還真是沒有聽說過張半城的家事,也僅僅隻知道他是晉江首富罷了,所以此時不由得開口詢問。
“回大人,府裏現在有老太爺和老夫人,現在已經基本不再管事。平時就是種種花草,聽聽戲劇之類的。到小少爺這一代,張府已是三代單傳。這不小少爺昨日間剛從北方回來。”
張富貴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張府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