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三天之內,錢能到位嗎?

次日太和殿上朝,軒轅玨開始為有功人員封爵拜官。

軒轅玨加封曹操為安遠侯;封高歡為樂成侯;封司馬懿為威運侯;封於謙為文襄侯;封陳慶之為安漢伯,官拜鐵血近衛軍總兵;封嶽飛為護漢伯,官拜居庸關統製;封宋江為平胡伯,官拜兵部右侍郎;盧俊義為靖胡子,官拜鐵血近衛軍副總兵。

所有參戰將士、壯丁賞賜黃金一兩,白銀二十兩;

因傷致殘將士其家眷免除徭役五年,每年朝廷發放白銀二十兩,一概診病療傷費用朝廷負責。其子弟入太學讀書,朝廷擇優錄用;

陣亡將士每人發放撫恤金黃金五兩,白銀二百兩,家眷免除徭役十年。

戶部尚書李林甫道:“陛下,朝廷一時拿不出這麼多的金銀。”

軒轅玨問道:“真的拿不出嗎?”

“拿不出。”

“那朕就給你指一條路。”現在軒轅玨的威信如日中天,他在說話的時候,朝堂之上安靜得落針可聞:“要麼,這些金銀由你戶部尚書出,還有——”說著,軒轅玨看向刑部尚書來俊臣:“刑部尚書也出,要麼就將抄沒的秦檜家財歸入國庫,由國庫出。”

原來昨天晚上魏忠賢送上了安插在李林甫和來俊臣府中眼線送來的消息,在抄秦檜家的時候,大大小小的官吏,仗著朝廷正在打仗,皇帝無力分神的機會,除了秦檜的田契房產,那都是有文書在的,他們沒有敢貪墨外,秦檜家的浮財,真金白銀,珍珠瑪瑙,十成之中,有六成被他們貪墨了。

李林甫和來俊臣互看了一眼。

李林甫咬著牙道:“陛下,抄沒秦檜的家財已經全部入了國庫,微臣不敢……”

“不敢?不敢什麼?”軒轅玨打斷李林甫的話:“是不敢欺君啊,還是不敢將吃進去的吐出來啊?”說罷,軒轅玨倏地一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雙目深處閃出鷹一般淩厲的光芒,掃視全場。

頓時,整個太和殿中人人屏息凝視,心髒咚咚跳動。

軒轅玨又坐了回去,看著李林甫冷冷一笑道:“李尚書,昨天晚上在家吃的什麼飯菜?和誰一起吃的飯?又是和哪個小妾同床共枕的?歡娛了幾次啊?”

在場的所有官員都是一愣。

李林甫更是沒有想到軒轅玨怎麼突然會問到自己的私生活,他愣了半晌,當軒轅玨又問一遍後,李林甫才如夢初醒般的方才將昨天晚上在家的一舉一動說了一遍。

軒轅玨微微一笑,衝著魏忠賢使了個眼色,魏忠賢將一幅畫卷交到了李林甫的手上。

李林甫接到畫卷,正要展開,隻聽軒轅玨道:“有想看的可以一起欣賞欣賞,看看這幅畫卷的畫功如何?是否值得李尚書終身收藏。”

一眾文武圍向李林甫,隻有於謙、嶽飛、陳慶之和宋江紋絲不動。盧俊義想看,見宋江未動,他邁出去的腳也隻有收回來。

李林甫打開畫卷一看,渾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兩隻腳軟綿綿的,覺得使不上勁,臉上蒼白得猶如鋼刀刮過的骨頭,冷汗猶如黃豆一般的滴落。

其他看得人額頭上也沁出了冷汗。

“李尚書,朝廷拿得出這些金銀嗎?”軒轅玨盯著李林甫問道。

“拿……拿得出。”

“來尚書,你說呢?”

來俊臣毫不猶豫的回答:“朝廷完全拿得出來。”

“行,”軒轅玨想了想道:“李尚書,三天之內,錢能到位嗎?”

“能!”李林甫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幅畫卷上到底畫了什麼能讓李林甫、來俊臣立刻就範呢?

畫得東西很簡單。

就是軒轅玨所問得問題的答案。

也是李林甫回答的答案。

軒轅玨這就是在明確向所有的朝臣表明,就算你們這些人勾結在一起,相互包庇,不上密折,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朕的監視之中。

【係統提示,東緝事廠製度在滿朝文武中初現端倪,除割據節度使外,大漢所有文武野心值下降百分之五十。】

宋江拱手問道:“陛下,梁山水軍尚在梁山泊,是否將他們都調來京師?”

“不!”對於這個問題,軒轅玨在戰事最激烈的時候,他忙裏偷閑,請教過鄔思道了:“宋愛卿,梁山的水軍不僅不能撤,朕還要再派救駕有功的關勝關將軍率領馬步軍五千人進駐梁山出任濟州府統製,吳用先生出任濟州府知府,他們在山東、河北和江南三省能占據多少城池就占據多少城池,全部由你梁山兄弟出任地方官。不過,你們的家眷朕還是要想辦法將他們接來京師的,也讓他們好好的體驗一下做大漢子民的風光!”

這就是鄔思道給軒轅玨出的主意,將梁山賊寇變成釘子,楔在山東、河南,捎帶著還有江南省北部,讓他們合理合法的去造三個節度使的反,起碼可以稍稍的牽製住這三個節度使,不至於讓他們目中太無朝廷。

之所以派關勝出任統製,吳用出任知府,那目的就太簡單了,關勝和吳用不是一路人,而且調走了吳用,宋江的身邊就少了一個出謀劃策的軍師。

再說了,關勝的身邊也須得有一個軍師,不然他很難鬥得過趙匡胤、朱溫和侯景。

宋江大致也猜到了軒轅玨的目的和用意,但是他欣然接受了,因為這就是他為兄弟們謀的封妻蔭子,青史留名的出路。

午後時分,冬日的陽光照到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軒轅玨在趙高的陪同下,進了暢春園,見到了躺在一張太師椅上,正由一名宮女喂著水果,一名宮女捶著腿的鄔思道。

太師椅旁放著一張桌案,桌案上放著一卷書,

“鄔先生,好悠閑,好自在,好享受啊。”

鄔思道一看軒轅玨到了,尷尬的拄著拐杖,掙紮著就要起身行禮。

“不必了,不必了,是朕攪擾了鄔先生的雅興。”

鄔思道滿臉通紅的拱手行禮。

對於當前的形勢,鄔思道和軒轅玨可以說是同步知道的。

軒轅玨知道什麼,他就知道什麼。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不能當官的原因所在。

“鄔先生,戶部尚書、刑部尚書貪汙成性,雁過拔毛,什麼錢都敢摟,上有好者,下必甚焉,朝廷上的官員都這樣,地方上的官員那豈不是漆黑一片?這大漢的江山朕該如何治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