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若有所思的一笑,張國才立刻蹙起了眉頭。
“去去去,一邊去,我不管你你也少來管我。”
張國才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沈長安聞言收回了目光。
舅舅說的沒錯,這個家裏的事現在還輪不到他來做主。
還是先把媳婦兒追到手,爭取每天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至於其他的事,以後有家庭地位了再慢慢管起來吧。
沈長安年紀輕輕操碎了心,不過一想到小黎和兩個孩子,他的心就軟成了一團。
不管未來的路有多艱難,他都甘之如飴。
沈長安起身往屋裏走去,張國才有些心虛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
直到沈長安進屋,張國才長長的籲了口氣,這個時間點明明太陽都已經落山了,他伸手摸了下後背,緊張的都冒汗了。
沈長安進來時江毅正在忙著端菜,江黎已經開始收拾灶台。
“沈老師,你來了。”
江毅放下菜一抬頭就看到沈老師站在他麵前,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還自然的跟他打了聲招呼。
“來了,做了我那份不?”
沈長安不太確定的問道,江毅笑得明媚,“當然,肯定少不了沈老師的。”
沈長安頓時喜笑顏開,江黎從灶房出來,江毅正好進去洗手。
沈長安側過頭朝著外麵望了一眼,確定舅舅沒有往裏看,趕緊走到江黎身後伸手給她捏了捏肩膀。
“媳婦兒,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擦擦汗。”
沈長安從兜裏掏出一條手絹,就要給江黎擦汗。
眼下正是吃飯的時間,舅舅隨時可能會進來,江毅洗了手也很快出來了。
就這時候沈長安還敢動手動腳,膽子可真夠肥的。
江黎把臉扭到一邊,推了推他的胸口。
“別鬧,快洗手吃飯,對了,你下午是不是寄翻譯資料去了?”
江黎對這件事情也很期待,畢竟是她的另一個副業,做得好也是很賺錢的。
“你說呢。”沈長安先是笑著一抬下巴,看到沈長安側過頭不接話,趕緊選擇坦白。
“是啊,我去郵局寄文件去了,這是第一次合作,還沒打響名頭,等以後他們認可了你的能力,肯定能接到越來越多的合作。”
“嗯,我也希望是這樣。”這樣一來賺錢就容易多了,養孩子也沒負擔了,江黎心裏默默的想著。
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完飯,江毅趕緊收拾碗筷,沈長安也主動幫忙擦桌子。
“咦?今天是太陽往西邊出來了,沈老師竟然還會主動搞衛生?”
張國才故意咂巴著嘴巴,有些誇張的說道。
其實沈長安平時也是挺勤快的,張國才就是看他剛剛取笑自己,這才忍不住埋汰他幾句。
“總是白吃白喝也不好意思。”
沈長安也不生氣,反而順著他的話主動說道。
沈長安這麼上道,張國才要是再揪著不放那就不合適了。
做完了家務沈長安又開始給江毅講題,這些題都是之前布置的,他讓江毅有時間先做,所有的疑問等到他有空的時候一次性解決。
江毅也沒讓他失望,他精心搜羅的幾百道難題大部分都被解開了,剩下一些疑難雜症,江毅又複雜的方法也能解出來。
不過他想聽聽沈老師的簡便方法,每次聽完沈老師講課,江毅都會受到啟發。
講完題已經晚上9點多鍾,江毅不僅不困反而越來越興奮。
“江毅,明天就該開學了,你今晚早點睡,第一天上學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
江毅重重地點了點頭,他飛快的收好書包和文具就起身去洗漱了。
沈長安趁著這個空檔,又悄悄的溜進了江黎房裏。
兩個孩子白天睡得多,晚上還有些不困。
他們睜著大眼睛,盯著媽媽認真的看著。
兩人的小手小腳不停的踢打著,隻是簡單的陪伴,就已經讓他們無比快樂了。
沈長安趕緊從桌上拿來小玩具塞到他們手上。
老大手上拿著一個波浪鼓用力的搖啊搖,沈長安在老二手上也塞了一個。
老二一邊笑,一邊甩著胳膊,波浪鼓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就笑得更歡了。
“媳婦兒,夜深了你還不睡嗎?”
沈長安厚著臉皮坐在江黎床邊上,他看到江黎時不時的伸手捏捏肩膀,他趕緊把手搭在她肩上。
“媳婦兒,你躺下,讓我幫你捏捏肩。”
沈長安輕輕一推,江黎就不受控製的趴在床上了。
江黎覺得有些尷尬正準備爬起來,沈長安重新按住她,他手上開始使勁。
他用均勻的力道在江黎肩頭揉捏著,江黎頓時感覺到一陣放鬆。
她重新鬆開了手,還放鬆了身體。
江黎微眯著眼睛躺在床上,還真別說這當過兵的男人手上就是有勁。
他的胳膊很粗,整個人也很健壯,但幫她捏肩膀的時候力道卻很適中。
江黎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疼痛,隻剩下滿滿的舒服。
沈長安看她適應了自己的指法,逐漸加重了力道。
江黎舒服的輕輕地哼了兩聲,原本是很正常的聲音,在這有些安靜的房間,卻聽著有些內味了。
沈長安頓時坐直了身體,他心裏略微有些慌亂,忍不住手上的力氣又重了一些。
江黎原本死死的咬著唇,卻還是控製不住哼哼了兩聲。
沈長安的身體坐得更直,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了。
小黎怎麼能發出這麼誘人的聲音?他都有些心猿意馬了。
沈長安感覺頭皮有些發麻,身上酥酥軟軟的,手上都用不上力氣了。
但他以為他用不上力氣,對江黎來說這力道卻大了一些。
她每次一被按痛就忍不住哼一聲,她哼一聲,沈長安就比之前更緊張。
最後形成了一個循環,沈長安按得越來越重,江黎哼哼的聲音越來越密集。
最後沈長安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停下了按摩的動作,而是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
剛剛還在享受按摩渾身放鬆的江黎頓時繃緊了神經。
她的後背彎成了一個弓形,腳趾頭微微翹起來,她已經忍耐到極致,還是無法適應這樣的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