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姚巧雲一口氣說出了所有的猜測。
江傑也跟著沉默,他們夫妻之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一開始並沒有討論的這麼深。
有些事情細思極恐,現在把之前的事情重新盤複一遍,才發現張玉花想要奪走江黎雙胞胎兒子的決心有多恐怖。
這一次雖然把人打跑,短期內不會再上門,但是以後呢?
隻要沒讓張玉花徹底死心,後續恐怕還會有更恐怖的手段。
“江黎,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張國才想到了一種可能,雙胞胎的父親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張玉花想要抱著雙胞胎自己養著,就是為了搭上這位大人物。
張國才這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齊刷刷的回過頭望向她。
張國才這個思考的方向是對的,張玉花想要撫養這兩個孩子,絕對不會是因為江黎可憐,日子過不下去這種名麵上的理由。
張玉花這個人唯利是圖,沒有好處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麼所有的疑點就在孩子父親身上,也許隻有他們知道了孩子親生父親是誰,才有可能解開所有的疑惑。
大家的目光看的江黎壓力很大,她悄悄的握緊了拳頭。
她看過這部電視劇,自然知道孩子父親是誰,也知道張玉花的真實目的。
隻是她跟孩子父親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那次的事情也是個意外。
他們以後應該沒有機會再碰麵,真的要把他說出來嗎?
明明做錯事的是原主啊,孩子父親並沒有做錯什麼,非要讓他一個未婚男人承擔這麼多嗎?
江黎有些猶豫,最終她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誰。”
就讓他們以為這兩個孩子是被人強女幹後生下來的吧。
至少比原主強上沈長安要好聽的多。
不過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江黎的名聲已經敗壞了。
江黎的話一出口大家又同時愣住了。
原本他們以為江黎未婚先孕是被人騙了,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被人搞大了肚子後始亂終棄。
現在看來,事情的真相跟他們的猜測有著出入。
江黎並不是不撿點,而是被人傷害了。
姚巧雲看向江黎的目光充滿同情,她一個未婚的女孩子年紀輕輕的竟然承受了這麼多。
自己身體受到了傷害不說,還被父母和村裏的人誤會。
她硬是死咬著沒鬆口,一個人扛到了現在。
“你這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傷害怎麼不早說?”
“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呢?”
江黎心虛的低下頭,希望沈長安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在她最重要的人麵前把他說成了一個強女幹犯。
姚巧雲卻以為她是在害羞,她拍了拍她的後背,心裏有千言萬語想跟她說,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如果這麼說的話,可能張玉花知道傷害你的人是誰?也許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預謀的傷害!”
張國才再次發散性思維,他這個人的思維一直都很跳躍,想問題不會局限在眼前。
他這樣的人很難安定下來,一旦安定就會在某一個領域格外沉迷,格外厲害。
“你說的很對!”
姚巧雲認同張國才的看法,也參與了討論。
江黎坐在他們麵前,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這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這些私密的事情,怎麼能這樣赤裸裸的公之於眾?
江黎害羞的腳趾頭都差點卷起來了,她真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也許是寶寶們聽到了她的呼喚,很快房間裏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孩子哭了,我去屋裏看看,我們先聊著哈。”
江黎逃也似的離開現場,回到房間時她立刻關上了門。
她的後背貼在門板上,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緊張的心髒砰砰直跳。
江黎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下認識沈長安的。
那天天氣很熱,江黎拿了手絹擦汗,沒想到一陣風吹過,手絹竟然被吹走了,正好吹在沈長安腳下。
沈長安彎腰替她撿起,原主愣愣的接過,甚至忘了說謝謝。
隻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英俊的麵容,就像一顆種子突然之間發芽生長,直到長成蒼天大樹。
原本他們之間的交集僅止於此,後來原主去供銷社買東西,沈長安那段時間正好在供銷社幫忙,也算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
原主好像發現了新大陸,每天都要去鎮上一趟。
每次去鎮上必然去供銷社,她有時候買一點便宜的小東西,有時候什麼都不買。
就那麼站在供銷社裏,挑選東西的時候悄悄的看著他,結賬的時候可以離他更近一些,也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沈長安長得高大帥氣,喜歡他的姑娘很多。
像原主這樣帶著目的去供銷社買東西,其實是偷看他的姑娘大把的。
原主在這一群人當中並不十分顯眼,也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他們之間真正對對方有印象的事情發生在糧站收糧的時候。
原主家裏的糧食明明很優質,卻被人故意刁難導致驗收不過。
沒想到沈長安結束了在供銷社的工作,再次來到糧站做臨時工。
沈長安幫忙驗收,還當場懲治了刁難他們的人,他們家辛苦種出來的糧食這才賣上價錢。
沈長安一次又一次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猶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
哪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原主這種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心氣又有點高的女生。
她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家裏人不停逼著她相親。
原主早就心有所屬,又怎麼會願意去見別的男人?
在她的心裏誰都比不上沈長安,她心裏除了他也裝不下別的男人。
一個偶然的機會,原主得知沈長安要離開白雲鎮去往省城,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原主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傷心了很久,她放下所有的事情悄悄的尾隨了沈長安幾天,最後終於被她找到機會。
沈長安因為要離開白雲鎮,被以前的同事請到招待所吃飯喝酒。
他們那一天聊得很開心,喝的也很晚,散席的時候沈長安已經徹底喝醉。
原主一直等到深夜,看到他獨自離開才走出來,她扶著他回了招待所的房間。
原主沒有放棄這個機會,她主動親吻挑逗沈長安。
喝多了的男人隻是醉了,卻並不是死了,更沒有失去男人的本能。
原主長得不差,身材也好,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誘惑下,沈長安最後終於把持不住。
原主實在是太喜歡他了,想著他要離開了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他。
她心裏難過的不行,最後一咬牙豁出去,主動把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