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
程嬌見她心情似乎不好,笑了笑道:“你急什麼,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們等著就是了,我們以前不是討論過這個問題嗎?”
她們都猜測楊潤珍根本就不是什麼夏王遺珠,畢竟程嬌從程老夫人那裏所了解到的夏王,並不是好色之徒,不至於在別人家裏住一日便睡了家妓。
既然是伺候王爺,那楊家準備的必然是幹幹淨淨的女子,若是夏王真的寵幸,那也必然會將人帶走,而不是繼續將人留在楊家做一個家妓。
再說了,這些身份尊貴的權貴,基本沒有一個願意讓一個低賤的家妓有孕,便是寵幸了,那也是一碗避子湯灌下去,幹幹淨淨。
“婢子隻是擔心我們猜測的不準,真的讓她風光驕傲地過一輩子。”
“那也日後再說,現在何需憂。”程嬌笑了笑,“你啊,也無需想太多了,若是無事可做,便去幫幫鈴鏡也好,她忙得都腳不沾地。”
鈴鐺想想也是:“婢子聽夫人的。”
鈴鐺很快就將這事拋在腦後,又開始忙起了教導春曉、春采的事情。
。
時間過了兩日便是秋闈,長安城又熱鬧了起來。
程嬌得了空閑,還約了紀青蓮去了蓬萊仙居坐坐,聽了眾人對今年京兆府學子的評價,看看誰人能奪得今年京兆府的解元之位。
程嬌聽著這些人說來說去,還聽他們說起了‘程詞’‘杜淮’‘趙崇’等名字。
紀青蓮:“這個趙崇,我這兩日也聽說了,趙府尹的幼子,聽聞他這些年都在外頭求學,而且也頗有才名,不說秋闈,便是春闈,恐怕也有他一席之地。”
“我還聽說啊,他當年離開長安是因為你家這位的緣故,是不是真的?”
程嬌道:“他有多少本事,秋闈春闈有沒有他的一席之地我不知,但他離開長安確實與謝琅霍荀有關,如今他回來長安,恐怕這心裏還記恨著。”
“記恨肯定是會記恨的。”紀青蓮笑得意味深長,“隻是如今你家這位是什麼身份地位,他什麼身份地位,但凡有些腦子也不敢衝上去吧。”
程嬌呷了一口茶水:“還是要小心的,明麵上不敢衝上來,可暗地裏使什麼陰謀詭計,那也是難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這倒是真理。”
兩人正說著話,卻聽見有人敲門,然後便有夥計來請:“程娘子紀娘子,隔壁秋風閣,承恩侯夫人與趙夫人有請。”
承恩侯夫人和趙夫人?
紀青蓮問:“是哪位趙夫人?”
夥計答道:“京兆府尹趙府尹的夫人。”
原來是她啊!
程嬌與紀青蓮對視一眼,心道果然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說人人到,說鬼鬼到。
她們剛才還說趙崇,人家老母親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