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人荒使微微頷首:“如今這兩家道統,都已經找上門來,並讓我打發走了,接下來你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就繼續在這裏等待吧!”
“大人的意思是要去往別的地方?”
徐東目光一閃。
“不錯,本座也要尋找自己的機緣和造化了。”
人荒使回了一句,就要離去,忽然皺了皺眉頭:“那秦大美人怎麼不在?”
“呃……進入仙山之後,我們都被隨機傳送走了,不在同一個位置,所以她如今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不過大人請放心,我已經在派人搜查她的下落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她絕對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徐東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人荒使拍了拍徐東的肩膀,道:“一定不能放過她,否則我倒無需擔心什麼,就怕她報複你。”
徐東重重點頭,拱手道:“大人放心,我會小心的。”
人荒使不再多說什麼,架起一道遁光,朝著遠處射去。
他一走,徐東頓時放鬆下來,其餘的玄使們也都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人荒使大人走了,這下可沒人保護我們了。”
徐東瞥了他們一眼說道:“人荒使大人沒有來的時候,我們不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而且現在玉闕和羽真人已經被打跑了,接下來更無需擔憂什麼。”
“繼續等著吧,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趕來這裏。”
說完之後,徐東便繼續隱匿起來,其餘的玄使們,也都找到隱藏的位置,不讓自己暴露。
轉眼又是幾日過去。
另外一波修士同樣被引了過來。
徐東毫不客氣,將他們一一製服,用丹藥控製。
那些修士自然不服,可轉眼間便聽說了玉闕和羽真人這等強者都奈何不了徐東,一個個便認命了。
“去吧去吧,為我尋找機緣和造化。”
徐東揮了揮手,那些修士們都臉色複雜的離開了。
而在仙山某一處。
一道身影正盯上了一株藥草。
那株藥草,他已經等了數日,奈何其周圍有不少禁製,讓他費了很大一番功夫,這才逐漸破開。
現在終於到了摘桃子的時候。
“嗬嗬,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誰也敢搶。”
他看向四方,不由地冷笑一聲。
此時在四方的虛空中,有不少修士趕了過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王賁自然不懼。
身為乾意門一尊半步後期大圓滿的強者,豈會將這些阿貓阿狗放在眼中?
莫非這些人還敢搶他不成?
王賁無視四方的動靜,邁步朝著前方走去,轉眼間就到了靈藥前。
“你們是什麼人?”
四方虛空中,有修士看向對麵的一行人,問道。
“哼!我是給霧隱宗火正使大人,來尋找造化的,如果不想死的話,趕緊讓開!”那修士走出一人,冷冷地說道。
“巧了,我也是給火正使大人,尋找造化的。”
另一端的修士,愣了愣,忽然冷笑一聲。
“你有什麼證據嗎?”一個年輕人問道。
那修士擼起袖袍來,就見他的手臂之上有一條黑線,仿佛會蠕動一樣,朝著肩膀的位置延伸而去。
“這證據夠不夠?”
“巧了,我也是。”
那年輕人同樣露出手臂,肌膚上顯化出一道黑線。
“你們都是?我也是為火正使尋找造化的。”
“還有我,還有我。”
“再加上我一個。”
“唉,我們也太悲催了,剛進來就淪為了扈從奴隸般的角色。”
“誰說不是呢!但這又有什麼辦法,連後期巔峰中期的強者都奈何不了那家夥,我等如何反抗?”
“行了,別多想了,那株藥草很是不俗,若是取來,也許能換一枚解藥。”
“的確如此,但那道身影看著有些麵熟,應該是乾意門的王賁,很是不好惹。”
“不好惹又如何?我們都已經這樣了,還有退路嗎?隻有盡快找到靈藥,才能拿到解藥。”
眾人互相交流了一陣,很快便達成統一戰線。
虎視眈眈的盯著前方。
“嗖!”
而就在這時,王賁已經將那藥草,拿到手中。
就見靈草生有三葉三花,每一朵花瓣都顏色不已,看上去很是神異非凡。
“哈哈哈哈!好啊!沒想到居然能到這拿到三世花!”
王賁無比激動,直接將靈藥收購了儲物戒中:“有這靈藥在,我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至後期大圓滿,哪怕和那些至強者比起來,都不遜色分毫。”
他大步朝外走去,對那些圍觀的修士們毫不在意。
可突然之間,一位修士擋在了他的麵前:“王賁前輩,還請您把這株藥草交出來。”
“你說什麼?”
王賁直接愣住了,隱隱有些懷疑自己的蘇耳。
他再次看向那修士,確認對方隻有後期巔峰的修為。
這等小角色,敢過來打劫他,是要找死嗎?
“還請王賁前輩,將這靈草交出來。”
那修士重複了一遍。
王賁先是一怔,隨後怒極而笑:“你既然知曉我的名諱,就該清楚我的實力,哪怕是九陽觀那個老鼻子道士,都不敢攔路劫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叫囂?”
那修士還未開口,第二個修士站了出來:“王賁道友,若非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想跟您動手,雖然您很厲害,但現在場上足足有二三百人。”
“哪怕是您,也一下擋不住這麼多修士吧!”
聽到這話,王賁震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這些人都是一起的?”
“是啊,前輩,我們都是一起的。”
“前輩我們也是被逼無奈,你還是把藥草交出來吧!”
“對對對,我們太不容易了,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這下,王賁徹底震撼住了。
圍住他的共有數百修士,每一個都穿著不同的服飾,三教九流都有,怎麼可能會是一夥的?
即便是一夥的,王賁也絲毫不懼。
“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本尊也的確對付不了數百人,但我殺出一條血路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們自問,誰能攔得住我?”
王賁臉色陰沉了起來,想不到這些人如此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