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使太香了啊!
遇到危險,或者是超出掌控的情況,能果斷退走。
並且,正使們拿到機緣後,還能分將近一半。
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他呢?
徐東很想當荒使。
但他也清楚,以自己的修為,能當上正使就很不錯了。
當然,這是以修為來考量的,並非真正的戰力。
以戰力來說,徐東當個正使,是綽綽有餘的事。
“好,我就聽你的了。”
徐東微微一笑,看著秦韻道:“先找去霧隱宗,當個正使,這樣哪怕荒使找過來,也命令不了我,更不可能殺我。”
“不,並非不能殺你,而是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你。”
秦韻糾正道:“若是在無人的情況下,他們也許會果斷出手。”
“無妨。”徐東冷笑一聲,“大不了我不出去了。”
他想得很是透徹。
這絕地之行後,曆經多次生死危機,他的真元也提升了不少。
而且儲物戒中,還有各種天材地寶。
先進入霧隱宗,然後苟他個三年五載。
什麼時候修到後期巔峰,再出關!
到時候,管他什麼狗屁荒使,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當然,這隻是一種理想的情況,徐東也不清楚,入了霧隱宗後,會發生怎樣的變故。
“好,你知道霧隱宗的方位在哪嗎?”秦韻見徐東心裏有數,也就不再多言。
“不清楚。”徐東搖頭道。
“我這裏有一份地圖,你可拿著。”
秦韻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份地圖,交到了徐東的手裏。
徐東瞥了一眼,確認好大概方位後,便收了起來,道了聲謝。
很快,眾人離開了絕地。
這一路上,很是順利,沒有任何意外。
秦韻和徐東聊了幾句後,就架起遁光,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次絕地之行,她收獲也不小,需要回去閉關一段時間,也許能突破一個小境界。
“走吧,我們去霧隱宗。”
徐東說完,便將血仙兒收入了太陰珠內。
而後和肖梵、殤沉木、孝晴使上路。
路上的時候,極為的枯燥。
徐東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孝晴使,問道:“你想不想當正使?”
孝晴使先是一愣,隨後嚇了一跳,道:“公子,以我的戰力,根本不足以擔當正使,我想都不敢想。”
“現在還不要輕易下決定,若有機會的話,我讓你當正使。”徐東對著孝晴使道。
孝晴使頓時驚喜若狂,對著徐東道謝:“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行了,無需如此客氣。”
徐東擺了擺手,風輕雲淡地說道:“經過這次絕地之行,你算是自己人了,我絕對相信你,你應該不會辜負我的信任吧?”
孝晴使聽到這話,立刻道:“絕對不會!請公子放心,今後我這條命,就是公子的!”
這話絕非她故意溜須拍馬,而是心裏話。
在祭壇上時,局麵何等危險!
堪稱九死一生!
可饒是如此,徐東選擇擊殺火正使,都沒殺了她!
這一幕,給孝晴使帶來非常大的觸動。
她真正開始了解徐東了。
認為徐東隻要答應了的,就一定會盡全力去做到。
還有肖梵、殤沉木二人,雖是徐公子身邊的扈從,但徐公子卻絲毫沒有輕視他們,而是當成兄弟一樣對待。
孝晴使並非什麼好人,但她認為,跟著徐東這樣的人,總比跟著金正使要好。
在關鍵時刻,金正使會毫不猶豫的舍棄他們這些玄使,但徐公子不會。
想到這裏,孝晴使的雙眼,更加的堅定起來。
“好。”
徐東微微一笑。
他並不單純是想幫助孝晴使,同時還有自己的小心思。
若孝晴使也成為正使,自己的影響力,便會大大增加。
到時候哪怕荒使找上來,也要忌憚幾分。
一眨眼,便是幾日過去了。
眾人終於接近地圖標記的地方。
按照秦韻的說法是,霧隱宗是一個極為強盛,極為古老的道統。
連中州那些大家族,如肖家,張家都遠遠不如。
這一點,在肖梵口中得到了確認。
肖家雖厲害,被譽為中州七大家族之一,但僅僅局限於中州罷了。
甚至,張家也是如此,影響力大部分都在中州。
可霧隱宗不同。
無論是中州,還是南荒北荒等偏僻之地,都能吃得開,不少修士都聽過它的赫赫威名。
此刻,徐東頓住腳步,朝著前方望去,不由一怔。
在他印象裏,那些很是厲害的道統,都是建立在崇山峻嶺之上的,以彰顯自己的身份。
而且山峰越高,代表宗門的地位越高。
可眼前呢?
沒有任何山脈,甚至連一座山頭都沒有。
可是在虛空中,卻懸浮著一座座宮殿,以及一座座仙闕。
一眼望不到邊際,似一片龐大的陰雲,籠罩在天穹萬裏之遙。
並且,這些建築都修建的極為精美,排列間錯落有致,明顯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獨具匠心!
“這……天上的宗門?”
肖梵見狀,也是大驚失色。
“不愧是霧隱宗啊,真的是隱沒在雲霧之中,就好像仙宮一樣。”
殤沉木也是驚得瞠目結舌。
就見那一座座宮闕,在雲霧繚繞間,時隱時現,多出了幾分出塵縹緲的意味。
就仿佛仙宮一般。
很是厲害,很是神異!
“我,我也是第一次來此。”
孝晴使在旁邊,眼中也是異彩連連。
她雖加入霧隱宗多年,但不過是個小小玄使,而且是金正使半路收下的,所以根本沒有來過總部這邊。
此刻不禁有些目眩神迷。
“咳咳,我們走吧!”徐東輕咳兩聲,道。
眾人往前飛去。
而在四麵八方,也有修士朝這邊趕來。
不用多說,絕對是霧隱宗的玄使了。
每一尊都在後期以上,化為一道道光華,氣衝鬥牛,很是熾盛。
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徐東等人就來到了一座宮殿前。
這裏算是前門的位置,有弟子看守。
“你們是什麼人?”
見到徐東等人後,那弟子頓時走了過來。
“我是金正使麾下的玄使。”
徐東說著,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我也是。”
孝晴使、肖梵等人,也都一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