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屠玄使沒有任何猶豫,悍然出手!
身上迸發出一股宏大的偉力,就仿佛火山噴發一般,衝刷著四麵八方。
“那我也無需客氣了。”
徐東嗬嗬一笑,道:“下輩子最好把眼睛擦亮一點,免得惹到得罪不起的人。”
話音落下,虛空中陡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頭。
那拳頭之上,充斥著無窮火焰和雷電。
這種無比可怕的威勢,瞬息之間就將屠玄使的氣勢罩住。
屠玄使駭然的抬起頭來,臉色頓時大變,下意識就要轉身逃跑。
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居然有著如此驚人的實力。
可現在已經晚了。
就見轟的一聲,那個拳頭砸了過來。
無盡毀滅之力,將四方的虛空盡數封鎖住。
連空間都仿佛化為了鐵板一塊,讓屠玄使陷入其中無法動彈,甚至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混賬東西,到底是什麼人?”
“孝晴使,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嗎?”
“你這是勾結外賊!”
“按照我們的規矩是要被處死的!”
“孝晴使,你還不阻止他!”
一聲聲狂吼,絲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因為那個拳頭還是落了下來,忽然之間就砸在了屠玄使的身上。
瞬息之間,屠玄使就被無窮的火光、雷光淹沒,整個人化為了一團血肉,從半空嘩啦啦落了下來。
大地之上都被染成了紅色,散發出腥味,聞之令人作嘔。
旁邊的孝晴使看著這一幕,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
顯然她也沒有想到,徐東出手會這麼的果決。
但是細細想來,也在情理之中。
因為徐東已經殺了兩尊玄使了,再殺一個又何妨?
屠玄使完全是貼到了鐵板上,自己作死。
“這個地方不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徐東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隨後笑著說道:“我們走吧,不用管這些事的。”
孝晴使猶豫了一下,口中欲言又止,但還是跟了上去。
在兩人走後沒有多長時間,就有一行修士來到了現場。
“好濃鬱的血腥味。”
“這裏曾經發生過一起征伐,十分的激烈和恐怖。”
“到底是誰在出手?”
大家驚呼不已,可忽然之間有一個修士在一堆爛肉之中,找到了一枚令牌。
那令牌上赫然有著一個“屠”字。
“嘶!這不是屠玄使的令牌嗎?”
“難道死去的人是屠玄使?”
“我的天呐!究竟是誰這麼大膽?連霧隱宗的人都敢殺?”
“要變天了啊!那位水正使得知之後,還不得瘋了?”
“趕緊跑,趕緊跑!”
他們不敢在場上逗留,很快就離開了現場。
但他們沒走多久,就有一行人再次趕了過來。
這些人個個臉色陰沉,而且身上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質,舉手投足間更高高在上,仿佛淩駕於所有的散修之上。
赫然正是水正使麾下的其他玄使了。
他們原本分布在四方,正在尋找機緣,可忽然之間屠玄使就聯係不上了。
好在有令牌的指引,他們才能找過來。
“這裏有屠玄使的令牌,他已經被殺了。”
到達場上之後,眾人掃了一眼,很快就辨認出來。
頓時一道道身影,身上湧現出了滔天的殺意,使得周圍的空氣溫度都驟然降到了冰點。
“到底是誰幹的?
“是誰下手殺了屠玄使?”
“這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中!”
“別讓我調查出來是誰,否則我一定將他挫骨揚灰!”
“走,去四方問一下,肯定會有眉目!”
他們沒有在場上過多逗留,撿起那枚令牌之後就朝著四方打聽。
很快便打聽了一些消息。
“一般的修士是萬萬不敢對我們動手的,莫非是其他正使麾下的人物?”
“我聽說最近這段時日,金正使麾下的孝晴使,正在四處劫掠,強買強賣,難道是她做的?”
“倒也有這個可能!”
“哼!區區孝晴使罷了,也敢如此。”
“全力搜查他的下路,找到人之後直接殺了,為屠玄使報仇。”
隨著一道道聲音落下,場上頓時殺氣四溢。
那那殺氣甚至引來了天象巨變。
而此刻的徐東等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在禁地中遊蕩。
短短十數日過去了,他們的收獲不小,每個人都得到了不少血紅色的珠子。
就在這一日。
忽然之間,天穹之上有一道血光,衝天而起。
那血光無比濃鬱,無比絢爛,就仿佛衝天而起的彗星一樣,照徹的四方都大亮起來。
雲層盡皆被破,天穹變成了血色的鑽石一樣,氤氳著濃鬱的光芒。
這一刻,在整個禁地中,所有修士都同時仰頭看了過去。
“這是什麼動靜?”
“莫不是有寶物顯化?”
“一定是這樣,禁地之中最令人矚目的就是寶物了。”
“我們快點過去吧,晚了就趕不及了。”
有人躍躍欲試。
可也有一些老成持重的修士,麵帶猶豫之色:“不可,萬萬不可,那裏已經是禁地深處了,據我所知,無比的危險,連後期的強者,稍有不慎都會隕落在裏麵。”
“來的時候我查閱了一些古籍,說在數千年間,已經有不少宇境後期的強者隕落在了這裏。”
“數量之多,不下千數。”
這話一出來,場上頓時沉默了。
有人搖了搖頭,暫時放棄。
但還是有修士,雙眼露出火紅之色,無比貪婪。
“管他什麼禁地不禁地的,既然寶物在眼前,就絕對不能錯過。”
“說的對,光看那道光芒就知道寶物的品階非同小可,我若是拿到手的話,一定能夠戰力大漲。”
“我看你是想多了,有霧隱宗在,這些寶物豈能落到我們手上。”
“這可說不定,富貴險中求,拚了!”
當即一道道遁光,就仿佛一條條洪流一般,朝著深處而去,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不止。
顯然最開始的時候,大家在這裏都有所保留,束手束腳。
可到了現在,麵對橫空而出的機緣,都不再有任何猶豫了。
而此刻,徐東四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些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