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和誰沒有底牌一樣。”
徐東搖了搖頭。
他懶得再多說什麼,身形恍若鬼魅一般,出現在了王騰麵前。
一拳轟出。
“轟!”
恐怖的氣勁,撼動虛空。
哪怕此刻的徐東,還未晉升宇境,卻也有著宇境的戰力。
遠非這些天驕所能抵擋。
“一起上!”
王騰不敢硬接徐東的拳頭,不斷後退,爆吼一聲。
“轟隆隆!”
頓時,大戰再起。
無數人抬頭,震驚地望著雲空之中。
如今這一戰,比剛才的戰鬥,還要激烈,還要可怕。
王騰、幽蘭、蒼耳、太一等天驕,都開始拚命了!
既是扞衛自己的尊嚴,也為了斬殺徐東。
而太阿,也是拚命催動那件靈寶。
天地間一片混沌,四方虛空化為沸騰的汪洋,元氣如潮,洶湧澎湃。
但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轟!”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炸響,塵埃散去,現出數道身影來。
王騰衣衫襤褸,渾身浴血。
太一的半邊身子都被轟碎了,鮮血淋漓。
蒼耳前胸塌陷,後背則浮現一個拳印,氣息衰弱到了極點。
隻有太阿,仗著靈寶在,可攻可守,還留有一些真元,但也狼狽不堪。
“還要再來嗎?”
徐東高居在虛空,俯瞰著眾多天驕,如同俯瞰螻蟻般。
經過了激烈的大戰後,他的氣息,竟沒有衰弱多少,甚至連衣角都依舊平整。
氣定神閑,泰然自若。
仿佛方才所經曆的,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但每個圍觀的天驕都清楚,剛才的戰鬥餘波,是何等的恐怖絕倫!
北冥閣的神法,落梧神朝恐怖的神火,以及太蒼殿的戰技……
這些赫赫有名的大神通,無一吝嗇,全部動用。
再加上那太阿的拂塵。
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
打得天地崩碎,恐怖的波動,朝著黑夜之森深處蔓延,大半片莽林都被狠狠地推平。
滿目瘡痍!
在這樣的戰鬥下,一般的宙境修士,來多少都是一個死字!
便是洛凝冰這等天驕,自覺也支撐不了數個呼吸,就要隕落當場。
可是徐東呢?
他依舊活蹦亂跳。
甚至不僅活蹦亂跳,還大獲全勝,贏的如此輕易,仿佛隨手而為般。
“你真是太初聖地的外門弟子嗎?”
過了許久之後,那太阿,聲音沙啞地問道。
他臉上依舊殘留著揮之不去的驚駭。
“當然了,以我的實力,還沒資格成為核心弟子。”徐東聳了聳肩膀,回道。
“神特麼的沒資格!”
太阿等人,直接爆了粗口!
剛才那一戰,無比凶險,換做任何一個天驕,直麵徐東,都無法堅持三兩招,就要落敗。
隻有車輪戰,圍攻,才能勉強保持不敗。
就這樣的大高手,居然說沒資格當核心弟子?
簡直是癡人說夢!
“好一個外門弟子,好一個太初聖地!”
“道友真元浩瀚,如淵如海,我認輸。”
太阿率先開口,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連靈寶都動用了,還是奈何不了徐東,他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認輸?你們不是設下埋伏,將我等引過來,想要豪取金魚令嗎?”徐東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位道友,之前的事都是誤會。”太阿苦笑道。
蒼耳也連忙說道:“我們看走眼了,沒想到太初聖地的陣營中,還有您這樣一位高手,修為遠勝過我等,便是真正的宇境,估計也能鬥的旗鼓相當。”
“這一戰,我太蒼殿認輸。”
“不錯!不錯!”
幽蘭也果斷點頭:“僅憑這一戰,道友就可稱第一天驕,太初聖地能有您這樣的弟子,真是太初聖地之福。”
而那王騰,鐵青著臉,不發一言。
之前在山穀時,他被揍的很慘,對太初聖地也最痛恨。
所以此刻不願開口。
但他站在那裏,沒有再輕舉妄動,顯然也是承認了徐東的恐怖。
“既然認輸了,就把金魚令交出來,全都滾蛋吧!”徐東環視眾人一眼,淡淡道。
此言一出,各大天驕都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辯駁。
可想了想,他們還是忍耐住了。
設局圍殺,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修仙界向來是憑本事說話,本事不行,就要蒙受屈辱。
“道友,我落梧神朝的金魚令,沒有多少,能否給小妹留下一些?”
這時,幽蘭曼聲開口。
她聲音很軟很糯,像是在撒嬌一樣。
徐東雙眼一眯,深深地看了幽蘭一眼。
幽蘭被看的心裏有些發毛,就要改口,可徐東忽然又笑了:“好,幽蘭聖女乃是掌教之女,既然你開口了,這個麵子,我不能不給。”
“而且,在下對幽蘭小姐仰慕已久,不會過於為難你的。”
此言一出,眾人的神色頓時古怪起來。
還能這樣?
公然泡起妞來了?
而幽蘭則是神色大喜,美眸中流露異樣神彩,勾魂奪魄。
“那……依道友之見,我應該拿多少金魚令出來?五成?還是六成?”
她內心激動不已。
如此強橫的一個人物,竟對自己仰慕已久,垂涎自己的美色。
看來她幽蘭,真乃第一聖女啊!
“一枚就好。”徐東淡淡一笑說道。
“一枚?果真?”幽蘭驚喜地說道。
“果真。”
徐東點了點頭。
“好,我這就交出一枚金魚令來!”
幽蘭毫不猶豫,直接取出一枚金魚令,扔向了徐東。
那興奮激動的樣子,仿佛自己占了什麼便宜似的。
而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心思也都活絡起來。
看來這個叫徐飛的家夥,有點垂涎美色啊!
王騰朝著一個貌美的師妹,用眼神示意一下。
那師妹頓時明白過來,眼波流轉,脈脈含情地望著徐東:“這位師兄,我北冥閣一路走來,收集的金魚令也不多,而且非常辛苦。”
“能不能少給點?我給師兄捶背揉肩,我手藝很好的。”
蒼耳等天驕,一見這情況,也都出手。
就見一個個貌美女修走出來,環肥燕瘦,風韻不一,望著徐東,聲音嗲嗲地說道:“師兄,你就行行好吧!”
“師兄,我太蒼殿真的很不容易!”
“師兄,我東玄道宮可是東道主,給點麵子好不好?等王域之戰結束,我必恭迎您入城,掃榻相迎。”
“師妹很想結識您這樣的青年才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