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頓時麵臨生死危機!
他倒也了得,猛地掐訣,射出了一道巨大的十字光劍,將飛劍擊得停頓了一下。
隨後,背後神翅一展,便極速掠出,朝著神皇的方向逃遁。
“呼,終於解決了!”
“終於解決了!”
“隻要跟神皇彙合,這小子就再無一點機會!”
神子心裏想著,再次加快幾分速度,可他餘光忽然瞥過周圍,頓時一怔。
“奇怪,那些人為什麼那樣看我?就好像看待死人似的?”
“還有神皇大人,他那是什麼表情,好奇怪啊!”
神子暗暗想著,忽然身子猛地一僵。
“噗嗤!”
一聲脆響,他低頭看去,自己的胸口,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
他的心髒,乃至其他五髒六腑,都被無窮的劍氣所剿殺。
“忘了……他還有第二把飛劍……”
神子臉上殘留著驚懼、不甘和怨毒,氣息漸漸萎靡,隨後身軀從半空跌落下去,猛地砸在地上,四肢一陣抽搐,便不動了。
臨死前,他的目光看向徐東,死不瞑目。
神子,乃是西方的守門人,他本以為自己是這個時代的主角,將來勢必要掌控這個世界。
哪怕在眾神之戰失敗了,他也有絕對的自信,隻要眾神歸來,自己就會得到神靈的眷顧。
可現在……
一切想象,一切期望,都已成了奢望。
他,再沒有機會了。
“該死!該死!”
見到這一幕,神皇前所未有的失態,憤怒咆哮。
黑教廷來的時候,足有十幾位強者,他本想著大殺四方,拿到所有的靈藥和機緣。
可做夢也沒想到,徐東這小子,居然殺了所有人。
最終,就連神子都死在了自己麵前。
“轟!”
緊接著,神皇身上,爆發出一陣璀璨的聖光,整個人就仿佛燃燒起來似的,明顯是要拚命了。
隨後,他翅膀一展,化為一道光虹,朝徐東衝去。
徐東冷哼一聲,絲毫不躲,跟他硬碰硬。
兩人再次戰成一團,但和之前不同的是,徐東勇猛精進,完全壓著神皇打。
尤其是那兩把飛劍,逼的神皇左支右拙,節節敗退,幾乎要陷入絕境中。
“不行,再這樣下去,連我也要隕落在此。”
“逃!”
神皇心中有了決定,當即身形一晃,朝著一個方向激射而去,竟是連那些丹藥都顧不上了。
“現在才想跑?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徐東臉上露出冷蔑的笑容,心神一動,那飛劍頓時從原地消失,化為一道虛影。
仿佛流光飛逝,夢幻泡影,瞬間就出現在了神皇背後。
與此同時,另外一把飛劍,也激射而出,擋在神皇的前路。
徐東更是猛地一踩,也追了上去。
“徐東!”
“你敢殺我?”
“我是眾神的代言人!眾神馬上要降臨人間,你若敢對我動手,絕對逃不出神靈的審判!”
神皇大吼一聲,臉色慘白,竟是開始威脅了。
他內心無比委屈,自己可是黑教廷之主,是無數勢力眼中的王,如今卻被殺得如喪家之犬。
可沒辦法,確實沒辦法。
徐東一進階天境後期,勢力太恐怖了,根本不是他能戰勝的。
緊接著,徐東利用兩把飛劍,纏住神皇,隨後手持象牙,猛地上前,直接戳穿了那層光罩,將神皇半邊身子,都生生砸爆。
神皇滿身鮮血,恐懼到了極點,便要施展神術逃走。
“噗!”
一聲脆響。
象牙直接貫穿他的後背,出現在他胸口。
緊接著,徐東猛地一絞。
神皇的內腑,都被絞殺殆盡。
最後,兩把飛劍先後而至。
一把削下了神皇的腦袋,一把將神皇的胳膊砍下來。
“撲通!”
神皇殘破的軀體掉在地上,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而徐東,徐徐站穩,長出一口氣。
空氣,瞬間變得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無論是那些旁觀者,還是張元亨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不敢說話。
黑龍、神子、神皇,三位至強者聯手,這時候何等恐怖的力量?
而現在呢?
三人都死了。
“我們好像見證了一場傳奇戰鬥。”
“徐東,將會成為這個世界的至強主宰。”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更多人也開口感歎,徐東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已經徹底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贏了,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而此時,張元亨的人才反應過來,驚喜不已,衝到徐東身前。
“徐小友,你怎麼樣?”王之喚關切問道。
徐東眯起眼睛,朝著周圍掃了一眼,冷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再殺十幾個,都易如反掌!”
說完,他催動飛劍,遙遙升起,朝著那群強者而去。
“不好!他要殺人滅口了,快跑!”
“跑啊!”
眾人見狀,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倉皇逃竄。
那飛劍連神子都一劍斬了,殺他們簡直不要太容易。
頓時,一道道遁光,朝著四麵八方逃竄,每個強者都拚盡全力,恨不得爹媽多給自己生兩條腿。
不過眨眼功夫,這裏就恢複了平靜,除了徐東等人外,再無一人。
而這時,徐東卻是厲喝一聲:“藏頭露尾的東西,真以為我看不到你嗎?出來!”
“什麼?周圍還潛藏了敵人?”
張元亨等人頓時大驚失色,警惕地朝周圍望去,可卻沒發現任何異樣。
“再不出來,休怪徐某人下手無情!”
徐東聲音更冷了幾分,充滿殺意。
可周圍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沉默了半晌後,徐東終於呼出一口濁氣,整個人如同爛泥般,癱在地上。
而那兩把飛劍,也似失去控製般,咣當一聲,摔了下來。
“徐小友!”
“徐哥,你怎麼了?”
眾人見狀都嚇了一跳。
徐東苦笑一聲:“沒事,就是有點脫力。”
神子和神皇三人,都是屹立在世間頂峰的存在,何等強悍,極難對付。
若不是他略施小計,將三人一一擊破,隻怕現在已經死了。
可饒是如此,他情況也極為不妙,真元枯竭,腦袋感覺跟針紮似的,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
明顯精神力損耗過度。
現在的他,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