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報名。”
徐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長頸瓶的。
而且,正好也能借此機會,和黑教廷多接觸一下。
將來若是世界遭遇大變,也好有所準備。
“有徐先生在,這次眾神之戰,我完全放心了,哈哈哈!”
祁言和祁霍相視一笑,明顯對徐東有絕對的信心。
話畢,三人離開房間。
而徐東也進入閉關狀態,想要提升一下實力……
不僅是紐市,其他國家,也都暗流湧動起來。
東瀛,劍心流武道館。
不少穿著武士服的弟子,正手持木棍,哼哼哈哈地練習劍道。
而在道觀後麵,有一處安靜的小院。
小院裏種植了不少花卉,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
此時,一個身著白衫的中年男人,正手持噴壺,侍弄花草。
澆完水後,他便坐在了一側的茶幾上,靜靜品茶,看上去悠閑而恬淡。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陡然響起。
緊接著,一個紮著丸子頭,腰佩武士刀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望向中年男人,恭敬道:“館主,我剛剛得到消息,黑教廷那邊有動作了。”
“哦?”
中年男人緩緩抬頭,若有所思地問道:“可是眾神之戰?”
他正是劍心流武道館的館長宮本勝,一位鼎鼎有名的劍道宗師,對於劍道的理解,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正是。”武士恭聲回道。
聽到這話,宮本勝眼中閃過一抹振奮。
“當年,我曾參加過一次眾神之戰,雖沒有獲勝,但借此磨礪劍術,達到小成之境。”
“如今,眾神之戰開啟,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啊!”
聞言,武士笑著說道:“堂主,以您的年紀,恐怕參加不了。”
“眾神之戰有條件,隻能是五十歲以下的。”
別看宮本勝如此年輕,看著也就四十來歲,但真實年齡已經七十歲了。
“哈哈哈,我自然不會參加,但藤齋一郎還是有機會的。”
宮本勝微微一笑,揮了揮手:“去,把他叫過來。”
“是。”
武士點頭,轉身離去,
等他再次折返時,身旁跟著一個身穿武士服的年輕人。
他麵容很冷,眼中帶著一股傲氣,仿佛高高在上的主宰一般。
不過,見到宮本勝之後,他還是收起傲氣,躬身道:“師父!”
“藤齋來了。”
望著這弟子,宮本勝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劍道練得如何了?”
“師父,請看!”
藤齋一郎先是拱手,隨後來到了一座假山旁邊。
他猛地抽出了武士刀。
“咣當!”
信手一揮,一道長達數米的匹煉刀光,瞬間斬出。
這一刀氣勢極為恢宏,隔著一段距離,就讓那個武士都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緊接著,在那刀光之下,十幾米高的巨大假山,竟然被斬成了兩截!
切口整齊無比,就仿佛被神兵利器切過般。
一刀分假山!
“哈哈哈!好啊!好啊!”
宮本勝忍不住擊掌而讚,麵色激顫。
一旁的武士看得目瞪口呆:“藤齋的劍道水平,已經達到這種造詣了?”
“他劍心通達,領悟的自然快。”
宮本微微一笑,隨後招了招手,示意藤齋一郎上前。
“師父。”
齋藤一郎收起武士刀,恭敬上前。
“黑教廷發起了眾神之戰,你的修為和年紀,非常合適,去聯邦城參賽吧!告訴世人,我東瀛劍道的神威。”
宮本勝端起茶杯來,笑眯眯地說道。
“眾神之戰?就是您之前參加的那場全球性賽事嗎?”
齋藤一郎臉上閃過一抹火熱。
“是的。”宮本勝微微一笑,“當年,師父沒有獲勝,如今就看你了。”
“希望你能一路過關斬將,把師父未拿到手的榮譽,拿回來。”
“我會的!”
齋藤一郎大聲回道。
兩人正說話間,兩道身影緩緩步入院落內。
為首者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法袍,留著山羊胡,看上去約莫七十歲左右。
雖年紀不算小,但精神矍鑠,滿麵紅光。
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態度極為恭敬。
“哈哈,今天是什麼日子,渡邊君怎麼來我這邊了?”
見到來人,宮本勝微微一笑,大步迎了過去:“我聽說你閉關兩年了,怎麼?出關了?”
“黑教廷發起新一輪的眾神之戰,我怎能不出關呢?”
老者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的身份也不簡單,是東瀛第一陰陽師,渡邊野村。
旁邊是他的弟子,名為古川一雄。
“哦?你想派古川一雄參加眾神之戰?”
宮本勝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臉上閃過一抹讚賞之色。
“不錯,不錯,他確實是個好苗子。”
古川一雄雖然年輕,但天賦異稟,在扶桑的武道界極有名氣。
算是渡邊野村下一任接班人。
“對,我想讓古川一雄曆練一下,另外……”
說到這裏,渡邊野村微微皺眉:“在我閉關時期,一位弟子出事了,被一個華國人所殺。”
“雖說那弟子學成之後,就忘恩負義,轉投他人名下,但畢竟和我有師徒之名,所以我這次出關,勢必要追查一二。”
“哦?是誰?”
宮本勝一愣。
渡邊野村作為東瀛第一陰陽師,名下所教授的弟子,都是好苗子,實力強橫,怎麼會輕易被人所殺呢?
“他叫龍牙,在我這學了三年,後來轉投了輪回組,聽說備受器重。”
“後來,我沒再關注過他,等出關後,意外得知他已經死了。”
“輪回組?”
宮本勝微微皺眉。
他倒也聽過這等勢力,在世俗界很有名頭。
但區區一個輪回組,對他而言,隻是下九流的勢力而已,並未太過關注過。
“那個華國人,名叫徐東,實力不錯,當初就有地境,如今可能晉升天境了。”
渡邊野村繼續說道:“我猜測,他有可能也參加這次眾神之戰,所以派古川一雄留意一下,如果他在,就直接殺了便是。”
“如果沒有,也無需多關注,這是他的畫像。”
說完,他取出一張畫像來,其上是一個年輕人,黑發黑瞳,笑容溫和,看上去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