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狂暴的力道湧出,拍賣場上狂風乍現。
那些鐵棍如同利刃一般,被巨大的力道裹挾,嗖嗖嗖的射了出去。
這是何等震撼的一幕!
看著半空黑壓壓的一片,在場的所有嘉賓都愣住了,呼吸急促,渾身僵硬。
“小心!”
金發碧眼的美女主持人,臉色大變,喝出一聲。
可……為時已晚。
那些“利刃”的速度之快,已經難以用肉眼捕捉了。
伴隨著一聲聲急促銳響,數十名安保人員胸口被鐵棍刺中,整個人如同炮彈般倒飛出去。
他們就這樣被釘死在了牆壁上。
掛了一整麵牆,就如同浮雕一般。
“嘶……”
場上不斷響起倒吸涼氣的聲音。
所有嘉賓,包括布萊克和埃爾森等人。
那個美女主持更是全身僵硬,眼眸中充斥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精神恍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這還是人嗎?
一手拍下,特質鐵籠粉碎!
一腳跺地,無數鐵棍彈起!
再次一揮,猶如萬箭齊發!
太可怕了,太變態了!
這到底是什麼層次的力量?
眼前這一幕幕,徹底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看著負手而立,神色淡然的徐東,所有人的後背都湧現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內心的傲然和囂張也逐漸崩塌開來,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恐懼。
徐東,就這樣站在那裏。
他沒有說話,場上沒人敢開口,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空氣安靜下來,彌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時間也被無限拉長,一秒等同於一個世界那般漫長。
不知道過去多久,徐東漠然的眼神掃向四周,冷聲道:“我再說最後一遍,要麼臣服我,要麼死!”
“臣服?死?”
“你太狂了!”
“有實力了不起啊!連羅賓先生都不敢說這種話,你憑什麼妄言?”
短暫的沉寂之後,一個嘉賓站了出來。
他是一個地下世界的大佬,雖不如布萊克和埃爾森那麼有身份,但也不容小覷。
他神情很是不屑,自己在地下世界混了這麼多年,向來說一不二,現在徐東卻讓他們臣服?
這確定不是開玩笑?
而且,徐東剛才雖展露了驚人的實力,但殺的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而已,沒有一個是大佬級人物。
這給他一種感覺,覺得徐東有所忌憚,現在的強勢不過是裝出來的,他不敢對真正的大佬動手。
所以,這個嘉賓站了出來,神色無比囂張,斜睨徐東:“我就不臣服,你能把我怎麼樣?”
“嗖!”
話音剛落下,徐東右手一揮。
火隕破空而出,劃過微不可見的弧度,精準無誤地釘入了他的咽喉。
“噗!”
那嘉賓捂著脖子,身軀踉蹌著向後倒退,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驚愕和震撼。
似是不敢相信,徐東就敢這麼殺了自己……
他可是一座城市的王,手下數千小弟,徐東怎麼敢的?
隻是……
任他再難以置信,他身上的力氣都變得渙散,鮮血迅速流出,透過指縫,染紅了他的衣服,滴落到地麵。
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撲通!”
最後,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利爾先生!”
“利爾先生!”
一個同伴見狀,無比悲憤,朝著徐東大吼道:“華國人,你死定了!”
他迅速從腰間拿出手槍,就要朝徐東開槍。
“找死!”
徐東正準備出手,砰的一聲,槍響了!
那人胸口中彈,身子一震,濺血倒地。
徐東不禁愕然的回頭一看,就見滿臉緊張的安娜,雙手平舉手槍,槍口還冒出一縷硝煙來。
“你的槍法這麼準?”徐東意外道。
他有些意外這小妞的膽量,不過細細想來,格雷斯家族暗地裏有不少對手,金利肯定會教安娜一些防身之術,這倒也在情理之中。
“我……我是瞄準他腦袋打的。”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徐東一愣,豎起大拇指:“厲害。”
這下安娜更不好意思了,下定決心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練習槍法,讓徐東刮目相看。
“你們太囂張了!”
“這可是愛汀堡的大佬利爾!你們找死嗎?”
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見利爾倒在地上,憤怒不已。
“砰!”
安娜沒有半點廢話,再次扣動扳機。
這次準頭不錯,子彈直接射穿了女人的腦袋,她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倒在了地上。
“咦?這次挺準啊,一槍爆頭。”
徐東一臉驚詫。
“呃……這次我瞄準的是心髒。”
安娜小臉紅撲撲的,沒有任何殺人的緊張感。
“好吧,當我沒說。”
徐東攤開手來,繼續朝著人群望去,忽而眉頭一擰,見一個嘉賓偷偷摸摸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安娜。
“找死!”
徐東眼睛眯起, 奪過安娜的手槍,扣動扳機。
“砰!砰!砰!”
徐東一邊開槍,一邊往前走,三發子彈射出,將那個準備偷襲的嘉賓,打得搖晃不已,吐血不止。
“你們,讓我生氣了。”
隨後,徐東一個兔起鶻落,殺入了人群中。
他如同猛虎一般,肆意收割著一位位大佬的性命。
也就幾個呼吸,十數位地下世界的大佬,慘叫著跌倒在地,生機盡滅。
再過去十個呼吸,又是十數人死不瞑目,血流成河……
布萊克等人,已經徹底驚住了,眼睛瞪大。
他們平時也殺過不少人,自詡為劊子手,但跟徐東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啊!
這人是魔鬼嗎?
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見到眼前這血腥一幕,那身材前凸後翹的美女主持,俏臉悲憤不已。
她雖也懼怕,但畢竟是奧蘭多會所的人,還在兀自強撐著。
“你太囂張了!這裏是奧蘭多會所,是……”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便戛然而止。
一把水果刀,插在了她的胸口。
美女主持眼睛瞪大,精神恍惚的低頭一看,難以置信。
自己可是奧蘭多會所的管理人員,就這麼死了?
她感覺很荒誕,很不解,但隨著血液流出,全身的力氣也在不斷抽走。
最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這一幕,就如同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讓布萊克等大佬,勉強維持的尊嚴,徹底崩塌。
“我臣服!”
“我黑手黨願意臣服!”
布萊克雙膝一軟,五體投地,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