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的來曆很神秘,我讓七星派的人查過了,根本查不到。”
說到這裏,徐東微微皺眉:“而且,堂堂天境強者,無論在哪裏,都是稱霸一方的存在,他居然甘願留在李家,給李富熙當保鏢,這很不尋常。”
“雖說根據調查得知,他在李家的地位很高,哪怕是李富熙也不能喝來喝去,頤氣指使,但我還是覺得很奇怪。”
蘇雨薇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如今也算是半個武道中人了,也常聽徐東提起,目前武道界的天花板就是天境。
按說,這等人物,不該為五鬥米折腰啊!
“難道,他對李家有什麼圖謀,或者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
蘇雨薇猜測起來。
“不知道。”徐東搖了搖頭,“我已經派邢南奎審問紅衣了,希望能得到一些線索,但……”
頓了頓,他又補充一句:“我感覺不會那麼順利。”
紅衣乃是天境,能修煉到天境的存在,豈是能輕易屈服的?
“行了,你好好休養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不管審訊順不順利,我都不打算放虎歸山了。”
見蘇雨薇愁眉不語,徐東冷哼一聲,身上逸散出殺意。
隨後,他沒再想這件事,而是離開病房,去看李東株和受傷的七星派眾人。
在醫院逛了一圈後,他又去了五星集團。
因為蘇雨薇住院的緣故,韓唯熙第一時間回了崗位。
而金慧珍等人拿到U盤後,也迅速開始研發芯片。
每個人都信心滿滿,勝券在握,覺得即將見證一段偉大的曆史。
而這段曆史的轟動,不亞於當初的蘋果橫空出世。
就這樣,徐東周旋在醫院和公司之間,轉眼一天時間過去,第二天清早,他在酒店剛吃完早飯,就接到了邢南奎的電話。
聽完之後,徐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卻沒有太多意外。
他沉吟片刻,發了一條短信,就直接去了紅衣被單獨關押的特護病房內。
到了地方,邢南奎早就等待多時了。
見到徐東出現,他馬上大步流星的迎接過來,語氣帶著慚愧:“徐先生,對不起,我沒把事辦好。”
徐東拍了拍他肩膀,淡淡問道:“他人醒了?”
“嗯。”邢南奎點了點頭,“已經醒了。”
“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
徐東微微皺眉,追問一句。
“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邢南奎臉上滿是慚愧之色,如實彙報道:“第一點,紅衣隻是個代號而已,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名,也就無法做一些針對。”
“這倒也是。”
徐東點了點頭:“就連李富熙叫紅衣的時候,也是稱呼其為紅衣,有可能他加入李家時,就沒有透露太多信息。”
“當然,這也說明他來曆足夠神秘。”
“對。”
邢南奎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家夥神神秘秘的,還有那個白衣,看上去也不簡單。”
徐東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你接著說。”
“第二……”
邢南奎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這家夥的嘴實在是硬得很,還不懼生死,無論我怎麼威脅,他都是四個字,無可奉告。”
“徐先生,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還不能直接殺了他,隻能由你出手了。”
紅衣雖說是階下囚,但畢竟是天境強者。
在不清楚對方背景的情況下,他也不好妄動。
“行,交給我吧!”
徐東冷笑一聲:“我折磨人可有一套,希望紅衣能多挺一會兒,不要讓我失望。”
隨後,在紅衣的帶領下,徐東走到了病房中。
這是一間特護病房,空間不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而此時的紅衣正端坐在病床上,雙膝盤著,雙手置於膝蓋上,雙目閉緊,運功調息。
他想恢複實力,想報仇,想把所有冒犯自己的人全都殺掉!
隻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沒用,身子依然是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而且,心髒的位置還時不時傳來一股劇痛。
就像是有人用刀子戳似的,哪怕是他的意誌,疼得幾乎連牙齒都咬碎了。
“別想著恢複實力了。”
徐東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走過去,嘴上毫不留情地說道:“我不僅用真氣潛伏在你的心髒,還給你下了禁元針。”
“哪怕是天境高手,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破解。”
“你越是運功,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強,全身劇痛,實力大跌。”
“如果不想死的那麼快,我勸你還是停下吧!”
這禁元針乃是傳承中的一門針法,看似強大,但其實有些雞肋,因為隻有在敵人昏過去的時候才能施展。
而一旦施展,不管修為多強,都隻能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毫不誇張的說,紅衣的小命,已然被徐東牢牢捏在手裏。
“閣下真是好手段!”
聽到這話,紅衣睜開眼,麵色平靜的盯著徐東。
“一般般吧!”
徐東淡淡一笑。
紅衣坐了起來,冷哼一聲:“你和李富熙的恩怨,是你們之間的事,為何對我用陰招?閣下有點不擇手段啊!”
聞言,徐東哈哈一笑:“不擇手段?你是李富熙身邊的最強助力,我對付你不是理所應當嗎?”
“而且,你三番五次對我下手,我豈能放過你?”
紅衣臉色繃了繃,隨後閉上眼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表麵裝得豁達,內心卻是怒火衝天。
原本以為徐東不在,自己可以輕易拿捏蘇雨薇,而李東株等人不過是螻蟻而已。
可沒想到,事態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他堂堂天境高手,居然成了階下囚,簡直是一種諷刺,是一種極致的羞辱。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徐東笑嗬嗬地坐在紅衣旁邊,說道:“你和李富熙是怎麼認識的?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幫她賣命?”
紅衣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眼皮一跳,沉默當場。
見狀,邢南奎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取出一把電棍,厲聲喝道:“狗東西,徐先生問你話呢,聽不到是嗎?聾了!”
“信不信我把你電的大小便失禁。”
要不是擔心紅衣如今狀態萎靡,受到嚴刑拷打會當場斃命,他早就使用一些特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