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我的手筆。”
這中年男人便是白宰權,在高麗上流圈子非常有名的風水師。
“崔少,對常人來說比較棘手的事,但在我眼裏,什麼都算不上,略施手段就能擺平。”
“在華豐的工廠那邊,我已經布置了一個風水局。”
“那工人就是被風水局影響,才被絞碎了手臂。”
“風水局?”
崔浩歌神情一動,頗感興趣地問道:“白先生能具體說說嗎?”
“既然崔少感興趣,那我就多說兩句。”
白宰權放下酒杯,麵露得意之色:“你把華豐的資料交給我的時候,我便仔細看過了。”
“那家工廠位置很是獨特,周圍曾經有一個火葬場。”
“其實我想必也清楚,火葬場這種地方怨氣深重,屍意橫行。”
“之前沒人引導,所以才相安無事,但經過我一番布置後,那些怨氣就如同被漏鬥引導,源源不斷地彙聚在工廠那邊。”
“因此,工廠也成了一個大凶之地。”
“你等著瞧好吧!現在怨氣還少,所以才殘廢了一個工人,等時間流逝,怨氣越積越多,工人也會大規模出事。”
“還有您反複交代的蘇雨薇,若她親自過去查看,也會被風水局影響,非死即殘。”
說話的功夫,他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大手還不停地在小嫩模白皙滑嫩的大腿上來回摩挲。
“好啊!”
崔浩歌大笑道:“白先生果然是為總統出言獻策的存在,本領非凡。”
“來,我敬你一杯!”
旁邊的柳英媛也是一臉震撼。
在開始聽崔浩歌說起的時候,她對白宰權還保持將信將疑的態度,可沒等風水局布置三兩天,那邊就出事了。
簡直太神了!
“如今博物館發生了失竊案,我打聽到,徐東打算耽擱一陣,在和孫河商談文定皇後印章的事情,所以暫時不會離開高麗。”
崔浩歌微微眯起眼睛,說道:“接下來,就全看白先生的表演了,我要讓華豐所有工人都出事,廠房被查封。”
“從我AKC手裏吃進去的,我要讓他全都吐出來!”
“放心,這件事不難,也就一周。”
白宰權傲然一笑:“而且,這種手段極為隱蔽,隻要不是行內人,根本不會發覺,華豐的人就算打破腦袋也不會想到。”
“哈哈哈!”
崔浩歌很是滿意地說道:“說起來,那徐東實力還不錯,但那又如何?他還能破了白先生的布局?”
白宰權也笑著說道:“實力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隻要他不懂風水,就會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
崔浩歌對他的自信非常滿意,再次舉起酒杯,連幹三杯後,又看向柳英媛,吩咐道:“你那邊也別閑著。”
“一旦華豐工廠出現大規模死傷事件後,就聯係幾家媒體進行曝光,把事情鬧大。”
“另外,再唆使死者家屬,去華豐辦事處鬧,拉橫幅,潑髒水。”
“這樣一來,無論無痕產品效果有多好,華豐的口碑終究會受到影響。”
“而且,高麗官方也不可能坐視這種死亡事件發生,調查無果後,絕對會認為華豐設備有問題,對他們百般苛責。”
“可華豐不可能察覺到真正原因,隻要繼續運營公司,隻要廠房繼續生產,死亡事件就會一直發生。”
“到時候,他們不僅要麵對官方壓力,還要麵對外界的輿論,死者家屬的發難。”
說到這裏,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冷笑一聲:“所以,就算產品再好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得關門歇業?”
“我有預感,最多一個月,他們就會從漢城消失!”
聽到這話,柳英媛也笑了起來,美眸放光:“崔少,他們要是破產了,AKC還能回來,我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哈哈,說的沒錯,到時候漢城的化妝品市場還是AKC的天下!”
崔浩歌眯起眼睛,分析道:“而且,一旦華豐走投無路,我們未必不能威脅他們交出無痕的秘方。”
“相信有這款產品在,別說高麗了,就算征服整個世界,也不在話下!”
“那可就太好了!”
柳英媛激動地身軀顫抖:“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看到徐東栽跟頭了。”
“這一切都是白先生的功勞啊!”
“來,我敬您一杯!”
“柳小姐客氣了。”
白宰權哈哈一笑:“這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犯不著這樣。”
“再說了,我和崔少一見如故,幫他排憂解難,也是理所應當。”
“對對對,這話說的沒錯!”
崔浩歌舉起酒杯,熱情說道:“等這件事之後,白先生就是自己人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用到崔氏財閥的地方,無論是人,還是錢,說一聲就行。”
白宰權跟他碰杯,笑著說道:“哈哈,能跟崔少成為自己人,是我的榮幸啊!”
兩人彼此心照不宣,一個需要借助崔氏財閥的威勢,一個需要用到那鬼神莫測的風水手段。
“對了,白先生,有沒有辦法讓華豐的局勢再加快一些,我覺得一周太長了。”
崔浩歌一臉期待地問道:“能不能控製在兩三天?”
“這……”
白宰權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可有點難辦啊!”
崔浩歌痛快地從錢包取出一張支票,拍在桌子上:“隻要能縮短時間,這五百萬美金就是白先生的了。”
“另外,事成之後,我還有豐厚報酬。”
“好!”
白宰權臉上笑容濃鬱起來:“既然崔少這麼有誠意,我就卻之不恭了。”
“您放心,三天之內,我便會讓華豐出現工人大規模死傷事件!”
“另外,那什麼韓唯熙,蘇雨薇,都得給我出事!”
崔浩歌笑著補充道:“別忘了還有徐東,他才是我最想弄死的人!”
“區區一個華國小子,有什麼資格在高麗撒野?簡直不知死活!”
柳英媛也跟著附和道:“對,放過誰也不能放過徐東,我還等著徐東給我舔鞋呢!”
她早就等著這一天了,無比迫切。
白宰權不疾不徐地喝完了杯中酒,這才說道:“放心,隻要徐東去那工廠查看,就會被怨氣影響,要麼死於非命,要麼重傷殘廢。”
“沒人,能破開我的風水局。”
他一副自信的架勢,給柳英媛和崔浩歌二人吃了一記定心丸。
“徐東,我會提前給你準備好棺材的。”
崔浩歌心裏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