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雄君!”
見到眼前這一幕,花臂男目瞪口呆,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怎麼可能?
這根本不可能!
川熊君可是得到了朝青龍的真傳,一身橫煉筋骨,連子彈都隻能造成輕傷。
如今,怎麼會被徐東一拳轟成重傷?
他下意識便挪動過去,準備將川熊攙扶,可卻被結結實實地壓在下麵,屎都快擠出來。
“不,怎麼會這樣?”
川熊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艱難地爬起來,再次擺出一個姿勢。
“再來!”
這是他的驕傲,是他最擅長的領域,他絕不接受失敗。
“砰!”
徐東上前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出去。
川熊如破麻袋般飛起,重重地砸在牆壁上,臉上寫滿了痛苦。
隻不過他不甘心,再次叫板。
徐東對著他的臉,又是一腳踹出。
川熊連續叫板五次,五次都防不住。
最後,他整個人躺在地上,原本就有些肥碩的五官,變得更加腫脹起來。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隻是,他眼神依舊桀驁不馴,怒視著徐東,大喝一聲:“上,你們都給我上!”
一聲令下,旁邊的眾多手下都毫不猶豫發起衝鋒。
一個光頭首當其衝,一個箭步衝到徐東身前。
一拳轟出,勢如破竹。
徐東見狀淡然一笑,從容不迫抬起右手,精準無誤地握住了襲來的拳頭。
光頭冷喝一聲,壓上全部實力:“死!”
然而,徐東並沒有被轟出,雙腳依然如同老樹盤根一般,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就這?”
他嗤笑一聲,手腕猛地發力,一股狂暴的力道傾瀉而出。
“哢嚓!”
光頭見勢不妙就要抽身而退,可為時已晚。
他的胳膊直接被掰斷,鮮血淋漓。
“啊!”
他喉嚨裏發出淒厲宛若殺豬般的慘叫,麵色極為痛苦。
徐東沒有廢話,看準方向,一腳將他踹飛。
“砰!”
一聲巨響傳出,那道身影砸在了人群之中。
十幾個手下都踉蹌著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見到眼前這一幕,花臂男徹底變了臉色。
即便是川熊,眼神也多了幾分凝重,他聲音一沉,怒不可遏:“開槍!”
話音落下,早有準備的手下,當即抬起槍口,毫不猶豫地射擊。
這次是秘密行動,他們本不想在遊輪上鬧出太大的動靜。
但是,徐東實力不俗,隻能如此了。
“砰!砰!砰!”
看到對方的舉動,徐東反應極快,身子一貓,就竄了出去。
一簇簇火花爆散開來,場麵頓時陷入混亂之中。
一連串動炸響,子彈亂飛,砸在地麵、牆壁和一些雜物上麵。
而徐東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場上極速穿過,一閃即逝。
“咻!咻!咻!”
三枚隕針接連射出。
三個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喉嚨上被插隕針,一針封喉!
“砰!砰!砰!”
川熊的一眾手下見狀,火力更加凶猛,交叉射擊。
炙熱的槍口噴出子彈,充斥死亡氣息。
徐東臉色依然沒有變化,以他的如今的身手來說,手槍這種東西,已經不懼任何威脅了。
他身子前衝,就地一滾,撿起一把手槍,精準點射。
“嗖!嗖!嗖!”
幾發子彈射出,幾道身影隨即倒下,百發百中。
緊接著,徐東忽然雙腳用力在地麵一踩,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川熊身前。
川熊臉色大變,本能的就要朝旁撲去。
可,已經晚了。
徐東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扣住他的咽喉。
“砰!”
接著,徐東一槍托砸在了川熊的腦袋上。
川熊本身就受了不輕的傷勢,此時被猛地一砸,隻覺得眼冒金星,連站都站不穩了。
緊接著,徐東又摁住他的腦袋,猛地往牆壁上一磕。
“砰!”
一股鮮血迸射出來。
這情景,把花臂男他們都看傻了,一個個目光呆滯。
“撲通!”
川熊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頭上血流如注,雖說沒死,但氣焰全無。
整個人劇烈的喘息著,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別殺他,別殺他!”
忽然,新騰五月反應過來,打了個激靈,連忙從雜物間裏跑了出來。
“他的身份不一般,你殺了他會闖大禍。”
“帶我走,求你了!”
她不知道徐東為什麼會救自己,但她現在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走?”徐東還未開口,旁邊的花臂男卻大喝一聲,“誰讓你走的?”
“八嘎!你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誰嗎?”
“你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嗎?”
“這件事不給一個圓滿的交代,誰也不能走!”
“否則,我保證,你們全家都要倒黴!”
身為川熊的得力心腹,看到老板被打成這樣,著實被氣得不輕。
他恨不得把徐東千刀萬剮,可又懼怕對方的實力。
“砰!”
徐東沒有廢話,一個閃身上前,摁住他的腦袋,在牆上一磕。
“噗!”
一股鮮血濺射出來,花臂男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你敢動我!”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擅自插手,要倒大黴的!”
他還嘴硬的叫囂。
徐東反手甩了兩個耳光,啪啪作響。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她,我救定了!”
“你們有能耐就繼續叫人!”
“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把她帶走!”
說完,他抬起一腳,直接將花臂男踹飛出去。
雖說和新騰五月素不相識,但從某些事的立場人,徐東便已經決定不能袖手旁觀。
無論是出於對這個女人的欣賞,還是營救何遠奎,她都有著不小的價值。
“啊!”
花臂男重重砸在地上,慘叫不已,臉上寫滿了憋屈和憤懣。
可他同樣清楚,徐東敢說這話絕對有所依仗。
他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掏出手機走到一旁去聯係救兵。
徐東無視他的小動作,來到新騰五月麵前。
“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沒事。”新騰五月嬌軀還在顫抖,聲音也帶著驚慌,“謝謝你救了我,我們,我們趕緊走吧!”
“走?能走到哪去?”徐東笑了笑,“這裏可是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