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你可要早點康複啊!”
“是啊,我們還等著你一展雄風呢!”
“來,一起喝一杯,提前祝金少康複!”
幾個嬌俏的女郎,端起酒杯來,笑意吟吟地說道。
金宇順臉色也不禁緩和了幾分,拿起高腳杯和眾女一一碰杯。
隨後,他才對著電話講道:“這小子還真是命大,連環殺局,都沒能要了他的命。”
電話那頭,傳來樸昌浩怨毒的聲音。
“這小畜生,確實不好對付,不光身手好,醫術還強。”
“金宇順,任務失敗,你最好回鬆武館,我擔心徐東會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金宇順的眼中迸射出一抹怨毒,“要不是我有傷在身,我現在就恨不得去宰了他!”
“哼,現在算便宜他了,等我好了以後,勢必要報此大仇!”
“沒錯,以鬆武館的實力,徐東跟你作對,就是螞蟻撼大樹。”
樸昌浩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擔心起來:“這小子是個瘋子,你最近最好小心點。”
“瘋子?”
“他再瘋,又能怎麼樣?還敢殺了我不成?”
金宇順冷笑一聲:“我跟這小子最大的不同就是,我能殺他一百次,一千次,他卻不敢對我下殺手!”
“我若是失敗了,也就損失點人手罷了,完全不算什麼。”
“這次輸了,還有下次,反正有一天,我早晚要弄死他!”
“但是,他卻不行。”
“我是高麗人,同樣還是鬆武館的人,他打傷我也就算了,還敢殺我嗎?”
他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他的命,就跟螻蟻的命,沒什麼區別。”
“而我,是……”
“砰!”
就在這時,一聲突如其來的悶響炸起,包廂內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接著,徐東麵色淡然,大步直入!
包廂的兩扇厚重的木門,瞬間砸向兩邊的牆壁。
包廂內所有人都震驚地往外看去。
他們可以看到,走廊內躺著六七個金宇順帶來的手下,此時都手腳抽動,發出痛苦的聲音,儼然已經遭受了重創。
嬌俏女人們雖驚不亂,甚至還輕蔑的一笑。
這小子是誰?
居然敢在這兒撒野!
“你是誰,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一個嬌俏女人當即上前,抬起青蔥玉指,指著徐東。
明顯是要在金宇順麵前表現一番。
徐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眼神眯起,鎖定住金宇順的位置。
金宇順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保持著冷靜和一抹高傲。
他放下酒杯,淡淡開口:“沒想到,你能找到這個地方來。”
徐東徑自坐在沙發上,看著金宇順冷冷笑道:“我也沒想到,你都被我打成那樣了,還有心情來這裏消費。”
“你!”
金宇順緊緊地盯著徐東:“你來幹什麼?你要對我動手?”
“不然呢?陪你喝酒?”徐東輕嗤一聲,不屑地說道,“你不配。”
金宇順眼皮猛地跳了跳,心裏驀然一沉。
沒想到,還真讓樸昌浩說中了!
這小子還真是個瘋子!
“徐東,我覺得咱們可以好好聊聊。”
金宇順沉默幾秒鍾,眯起眼睛說道。
“好好聊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
徐東笑著搖了搖頭。
“開出你的價碼。”金宇順無視他的冷笑,聲音低沉,“讓我離開這裏。”
“離開?”
“你是要花錢買自己的命嗎?”
徐東眼裏閃爍一道光芒。
金宇順眼皮猛跳。
他身為鬆武館的成員,平日裏就算那些大老板見了,也要客氣對待。
最近這幾天,卻在徐東手底下接連吃癟。
簡直是奇恥大辱!
盡管他恨不得把徐東給捏死,但此刻也無比清楚,自己殺不了徐東。
反倒是被徐東掌握了主動權。
想到這裏,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辛辣的伏特加入喉,他這才噴了口酒氣。
“我知道,我派人襲擊你,差點把你殺了,你對我已經恨之入骨。”
“可是,你即便是殺了我,也隻能出一口惡氣罷了,卻也會使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麵中。”
“與其這樣,不如你退一步,給我一條路走,也能給自己帶來不少好處。”
他循循善誘地說著,還把一個小嫩模推到徐東跟前。
“去,伺候伺候徐先生。”
小嫩模有些不情願,輕蔑地坐在徐東旁邊,一句話也不說。
徐東無視她,看向金宇順:“好處?”
“抱歉,我不需要這些。”
“我隻想讓你付出代價。”
金宇順臉色驀然一沉:“徐東,你最好想清楚,我死了,對你沒有任何意義。”
“我也沒說要殺你啊!”徐東站起身來,微微一笑,“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金宇順愣了愣,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你不殺我?”
“當然。”
徐東眯起眼睛,上下打量金宇順一番,笑道:“殺人可是犯法的,我怎麼能知法犯法?”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隻會廢了你的丹田。”
“你身上的傷,應該是樸昌浩治好的吧?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恢複丹田。”
靜靜聽著,金宇順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樸昌浩醫術高超,但他不敢拿自己的實力卻賭啊!
他好不容易修煉到今天,實力在鬆武館也算前幾,怎麼能成為一個廢人?
“徐東,你別衝動,一定要冷靜!”
他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這裏麵有一個億,你的了。”
“另外,我在天海還有幾棟別墅,統統都是你的。”
“隻要你放過我,這些都唾手可得。”
徐東拿起那張銀行卡來,隨意把玩,笑容意味深長。
“你在天海混得不錯啊!”
“不過,錢再多,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徐東!”
金宇順的眼中閃過一抹慍怒。
“我是為了你著想,你不要不識抬舉!”
“現在你是占據上風,有機會廢了我,但是你能承受廢了我的後果嗎?”
“我相信,你能找到這裏,已經查到了我的底細,我可是鬆武館的人。”
“我父親更是鬆武館的副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