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們不會隨便殺人

“他那批貨都快賣瘋了,可能忘了說了。”薑旬麵不改色地說道。

“我給他打個電話。”

劉春很雞賊,警惕心很強,說完之後掏出手機給張波打了個電話。

張波正是第一個進去的老板,早就被薑旬的手段嚇破了膽,自然是極力配合。

“對,是我介紹過去的。”

劉春一聽,頓時放心了不少,看了看徐東和薑旬,再次問道。

“一共是兩個人,一個二十多,一個三十多。”

“年輕的長得不錯,這個歲數大點的,看著不像是什麼好人。”

“是他們?”

薑旬拳頭攥了攥,恨不得給他來一下。

經過再三確認之後,劉春這才放下心來。

“行了,沒問題!”

“你們想要多少貨?打算在東海賣,還是其他城市?”

“天海省。”薑旬淡淡說道。

“呦,看不出來啊,還挺有路子。”

劉春聞言神情一震:“要麼說呢,這無痕名氣還是太大了,連天海那邊的人都過來了。”

“這位一定是個大老板吧?”

“大老板談不上,也就十幾個億的身價。”

薑旬瞥了他一眼,“我這次過來,打算進一千萬的貨,你這邊有沒有?”

“一千萬?!”

“乖乖啊!”

劉春興奮地叫了一聲。

這批假貨成本很低,一盒也就十來塊錢。

如果這筆大買賣要是能做成的話,他後半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放心,有,絕對有。”

這時候,徐東忽然插了一句嘴。

“真有?”

“我聽說華豐製藥那邊生產比較緊俏啊?”

他這麼一說,劉春當即皺了皺眉頭。

“來的時候,張老板沒告訴你們?”

“說了。”

徐東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說道。

劉春哦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我這邊啊,有自己的工廠,雖說生產出來的不是正品,但效果是一樣的。”

“大家都是行內人,多餘的話也就不多說了。”

“你來我這地方算是來對了。”

這人嘴皮子非常利索,一句接一句,吹的天花亂墜。

“效果一樣?”

徐東心中嗤笑不已。

這些人,還真是敢吹啊!

無痕可是清宮秘藥,別說給這些製假販子了。

就算是科研所的成員,利用精密的儀器設備,也不能完全分析出來。

“別愣著了,進來吧!”

劉春走進辦公室裏,招了招手。

徐東和薑旬二人走了進去。

劉春吹了吹桌子上的灰塵,從抽屜裏掏出一份合同,遞了過去。

“看一下吧,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我這邊有重卡,可以直接發往天海省,運費也不用你出。”

好家夥,這是一站式服務啊!

徐東皺著眉頭問道:“那,如果是兩千萬的貨呢?你們有嗎?”

“兩千萬?”

劉春一聽來了興致,一臉得意地說道:“你放心,我這家工廠的產能絕對是頂級的,甩出華豐製藥八條街。”

“別說你要兩千萬了,就是要五千萬的貨,三天時間,我也能給你生產出來!”

“當然,前提是你的錢得到位。”

這兩人,看起來都是大老板啊,今天運氣不錯,可以好好宰上一筆。

“你這廠房不一般啊!”徐東眯起眼睛,“在什麼地方?”

“這就不是你關心的了。”

劉春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隨後,他伸出手指,在桌麵上敲了兩下,有些不耐煩了。

“行了,要貨的話,盡管簽合同。”

“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這邊。”

問到這裏,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看來市麵上那假冒產品,都是從劉春這邊流出去的。

他把合同拿了出來,隨意看了一眼,直接撕成了碎片。

“不好意思,我要的是正品。”

“正品?”一聽這話,劉春直接怒了,“馬勒戈壁,你敢耍我!”

他這邊就是製假的,哪他媽有什麼正品!

再說了,正品誰能賣到200一盒的價格?

這兩人是來找事的吧!

怒聲罵了一句,劉春當即就往外走。

徐東上前兩步,摁住了他的肩膀。

“滾蛋!”

劉春回頭就是一拳,可薑旬卻衝了過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直接將他抽飛出去。

“敢對徐醫生出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啊!”

“你們是幹什麼的!”

劉春慘叫一聲躺在地上,剛爬起來,又被薑旬扣住了肩膀。

薑旬稍微一用力,他就疼的吱哇亂叫。

“我問你,那廠房在什麼地方?”徐東麵色平靜地說道。

“我不知道!”

劉春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這兩人根本不是來買貨的,姓張的居然擺了他一道。

“薑旬。”

徐東淡淡開口。

薑旬沒有二話,手腕一動。

“哢嚓”一聲,劉春的肩膀,直接脫臼了。

“啊!”

他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疼的倒吸冷氣,臉色也變得煞白起來。

額角上沁出冷汗,嘴上卻還是硬氣得很。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有能耐你把我殺了!”

薑旬眼睛驟然眯起,冷哼一聲:“沒想到還是個不怕死的!”

“放心,我們是不會隨便殺人的。”

說完,他重新將劉春的肩膀接了回去。

“哼!”

劉春冷哼一聲,暗暗鬆了一口氣。

果然,隻要打死不承認,這些人也拿自己沒辦法。

可是,他還未來得及放狠話,薑旬又手腕一凝,將他肩膀又卸掉了。

“啊!”

劉春又慘叫起來,整個人幾乎癱軟倒在地上。

他拚命的掙紮著,可在薑旬這個武道高手麵前,完全沒有掙紮的餘地。

“疼疼疼疼!”

“鬆手,鬆手啊!”

徐東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再問你一次,製假工廠在哪裏?”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劉春聲音不停地顫抖,明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薑旬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笑眯眯地把他肩膀接了回去,然後又是哢嚓一聲卸掉。

“啊!”

淒厲的慘叫聲,幾乎隔著幾百米都能聽到。

不少路人都膽顫心驚的望了過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這人倒也硬氣,薑旬來回安排了五六次,還是咬緊牙關不鬆口。

就在打算來第七次的時候,終於,挺不住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帶你們去那邊看看。”

他渾身大汗淋漓,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