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可真是謝謝您救了小女一命。”於丘才親自給秦流西上了一盞茶道謝。
於夫人也是淺淺的行了一禮,神色感激。
秦流西道:“不用謝,酬金給夠了就成。”
於丘才和於夫人:“!”
他們愣了一瞬,又反應過來,道:“大師放心,必不能少了。”
秦流西啜了一口茶,又拿出一張經方,那是給於小姐調養安神的,又取出另一張遞給於夫人:“夫人近日身心俱疲,以致胎不穩,如今心事已了,還得仔細保養,這張經方是寧神安胎的,夫人吃著就可。”
她不說倒罷了,一說,於夫人就覺得身上疲軟得很,姿容蒼白,於丘才連忙扶著她坐下,緊張地問:“沒事兒吧。”
於夫人搖頭,接過秦流西給的安胎經方,撫著腹部問:“大師是玄門中人,我觀您下針如神,小女也是見好,可見您醫術奇精,您也知我從前小產過,能否告訴我,我這一胎艱難不?”
秦流西嘴角含笑,道:“於夫人和大人均是夫妻宮豐滿飽脹,光滑紅潤,夫人眼角無雜紋,婚姻幸福美滿。二位放心,你們是兒女雙全的命。”
兩人一聽,頓時大喜。
他們夫妻恩愛,內宅安寧,唯一遺憾的是夫人小產後,多年來隻得一女,可如今秦流西批他們兒女雙全,那麼是不是說於夫人這一胎是個帶把的。
於夫人更是激動,道:“大師是說,我這是個兒子?”
“生下來便知了。”
於丘才嘿嘿憨笑:“沒事兒,便是這一胎不是,咱們還能再生,大師都說咱們是兒女雙全的命,肯定有兒子的。夫人這下可以放心了,也別給我張羅什麼通房侍妾了。”
“你這人,在大師麵前嘴也是沒把門的。”於夫人嗔他一眼,眼角卻是泛紅,多年來隻得一女,她心裏也是急的,夫君三代均是單傳,她也不想在她這裏斷了,所以都尋思著要給夫君納個良家子,是他不願意,沒曾想,如今有了好消息。
秦流西道:“大人,尚還有一事請大人幫個忙。”
於丘才忙說:“大師可千萬別跟我老於客氣,您有何要事?”
“事實上,城中亦有幾家人跟於小姐一般失魂或昏迷的,我疑心有邪道作崇,便想探查一二,以肅清寧。”秦流西道:“我若貿然上門,也恐對方像大人一般不信我,浪費時間,就想大人帶我走一趟,畢竟您身份比較好使。”
於丘才一驚:“這,是邪道作崇?道士還有這樣的?”
“所謂正邪不兩立,人有好壞正邪之分,玄門也有正邪兩修,邪道會幹的事可多了,禍人命,甚至能禍你祖宗子孫後代,再厲害一些的,禍亂蒼生,是以邪道都是我正派嚴謹正視的。”
於丘才和於夫人聽得冷汗津津,這麼看來,這玄門道士,不管正邪,都得罪不得啊,不然被人家下了套都不知咋回事!
“大,大師,您看我夫人,有孕在身,也受不得驚嚇,您看也贈我兩個護身符?”於丘才吞了吞唾沫。
秦流西摸出兩個平安護身符遞過去:“就當大人幫忙的報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