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起碼是上萬玄仙,數十萬的真仙高手!
這樣的陣容,四帝手下,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有這樣的陣容。
這種陣容,即便是仙君,都無法抵抗,雖然仙君和玄仙真仙有著質量的差距,但是量變,終究是會產生質變的,蟻多咬死象就是這個道理!
衍將這麼一大批人聚集在了這個地方,以這孫子做事情完全沒有底線這一點來看,他還真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更不能讓他登臨帝級了。”楚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否則解決起來太難,太難,太難了!”
鳳清瑤也沉吟著點了點頭道:“到時候,我去把這個消息給女帝說一下!”
“嗯!”
楚皓點了點頭。
三人快速的朝著傳送陣趕了過去。
果然,傳送陣的外麵,聚集了一大批的人。
三人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還是排隊,楚皓看了一下時間,他們排隊排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的樣子,到了中午十點左右,他們才上了傳送陣,一陣的光芒閃爍之後。
楚皓的麵前,仙衍宮的模樣,緩緩的浮現了出來!
這是一座絕美的仙島。
仙島之上,仙霧繚繞,遠處,一座高山拔地而起,直插雲霄。
那是太行山。
也是這仙衍宮的標誌性建築物。
在山上,有著一些建築物,在這島嶼上,同樣有著無數的亭台樓閣。
一條條的石路,四通八達,幾乎遍布整座島嶼!
這島嶼雖然說是島嶼,其實占地麵積非常之巨大,幾乎堪比修仙界的一顆星球。
抵達了島嶼之後,一行人便漂浮而起,有人帶領的情況之下,他們一路飛行,飛行了許久,楚皓便看到了前方聚集著無數的人。
這些人,盡是真仙以上高手。
楚皓來到仙界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真仙以上高手如此大規模的集結。
隻是聚集在一起,這股恐怖的壓迫力,即便如今的楚皓達到了仙君境界,都有些震驚。
所有的人,一層又一層的漂浮在空中,階梯式的朝著後方延展開去。大家都是仙人,隻要前方沒有視野遮擋,他們便能夠清楚的看到所有的人。
楚皓三人找了一個地方漂浮而定之後,楚皓便朝著下方看去!
下方,是一片無比龐大的廣場,廣場之上,一根根的石柱矗立在廣場之上,數之不盡!
這些石柱之上,都有著極為複雜的雕紋。
下方的廣場之上,同樣是無數無比駁雜的紋路交織著,整個地方,就是一個無比龐大的真發!
最中心的地方,則是一個無比寬大的石柱,單是這石柱,直徑恐怕就在五十米以上,高度更是在在上百米高。
這根巨大的石柱之中,有著一根根的鏈子,將鏈子和周圍每一根石柱,全部都連接在了一起。
上方則是一個詭異複雜的六芒星陣。
六芒星的正中間,衍正坐在地上。
此時的他,一身白色的布衣,頭發披散著,坐在那個地方,在這個時候,居然還頗有著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鳳清瑤朝著四下看去,她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人存在,他咬了咬牙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動手?其他人似乎不在!”
“這島嶼之上,我們一旦動手,那些帝級高手,便會瞬間抵達,而且即便我們三人聯手,短時間內想要拿下他的機會也不可能,如今陸言卿前輩還沒有現身,現在還不是時候!”楚皓說道:“鳳清瑤前輩,記住了,你們的目的,隻是牽製,隻要牽製對手便行,其他的交給我!不要拚死!”
他最擔心的是鳳清瑤。
他擔心鳳清瑤關心則亂,到時候會把他所有的部署全部都給打亂。
鳳清瑤點頭說道:“我明白!”
數十萬人在這個地方,但是此時卻無比的安靜,即便交流,也似乎都在傳音交流!
“你先去找女帝吧!”楚皓深吸了一口氣道。
“好!”鳳清瑤點頭道:“楚皓,我就把他的未來,他的命,交到你的手上了。”
鳳清瑤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陸言卿。
說完她整個人身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
楚皓神色沉凝的看著衍,他的眼眸之中,隱藏著無盡的痛恨。
他不敢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
衍是仙君巔峰,甚至如今的他,很有可能就是三界明麵上的仙君之中,最為頂級的存在。
自己露出殺氣,很有可能,是會被他捕捉到的。
時間在流逝著,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他們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幾乎將整方天空都給封閉住了。
蘇念看著楚皓的眼神,她輕輕的握住了楚皓的手。
這一刻,她忽然發現,楚皓的手上,居然有著不少的汗。
“你在擔心嗎?”蘇念問道。
楚皓點頭道:“這一次,是我沒有太多把握的一次,和當初遇到淨犯不同。這是我們自己出擊的戰爭,這種戰鬥,我是第一次沒有什麼把握,即便當初我在仙界麵對衍,都沒有這種感覺。”
“這一戰,也關乎太多!”楚皓說道:“或許一戰之後,我們便會迎來安定,或許會迎來四帝更為凶猛,甚至親自追殺,當然,也有可能就戰死在這個地方。”
蘇念笑著說道:“其實…我和你想得不同。”
“啊!”楚皓轉過頭,看向了蘇念。
蘇念微微一笑說道:“你想啊,普通人的性命,其實也就七八十歲,八九十,就已經是高齡了。”
“我們到現在,算年紀的話,其實也七八十歲啦。”蘇念說道:“而且我們這一生,過得多精彩啊,這是所有人一輩子都無法看到的。”
說到這裏,蘇念臉上的笑容更多了道:“當然了,我還是想要和你長相廝守,但是…如果我們一起,都戰死在了這個地方,我覺得也不失為一種浪漫的感覺,哈哈!”
聽到蘇念的話,楚皓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他那有些激動的心,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如同他以往,麵對每一次的生死戰爭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