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連忙轉身。
任青鳶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她看到滿頭白發的秦楓,此時頭發徹底的變黑,整個人也從老態龍鍾的模樣恢複過來,她臉上詫異的看著楚皓。
而楚皓則是連忙來到了秦楓的身邊。
秦楓徐徐的睜開了眼睛,他眼神有些茫然,當看到楚皓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他愣了一下道:“楚皓,這是…什麼情況。”
楚皓微微一笑道:“龍宮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柯鎮難那幾人已經被我殺掉,等你調理好了身體,我們就可以出去,清理那些玄魔宗的人了。”
秦楓愣了愣道:“柯鎮難被你殺了嗎?你是如何…”
說到這裏,她看著楚皓,眼神微微一動道:“你…知命了?”
“嗯!”楚皓咧嘴說道:“我也差點交代了,你現在情況好轉了許多,不過還是需要調養和恢複,我們現在在素女門裏麵,她們不允許男人踏足這裏,我之後離開這裏了,再詳細的和你們說起,我現在先把你送入仙宮之中,你在裏麵先行調養一下身體情況。”
楚皓的話在秦楓腦海響了起來,秦楓感覺腦袋都嗡嗡的。
他不知道楚皓是如何做到把全部知命級別高手殺掉的,他更不知道楚皓到底為何突破到了知命。
楚皓擔心任青鳶暴走,他單手一揮,仙宮水晶球浮現,真元力湧入,光芒閃爍,他將秦楓收入到了仙宮之中。
意識進入仙宮,他就聽到了仙宮之中,紫雲尊者的慘叫聲,他慘叫了很久了,此時聲音都有些嘶啞。帶著一種想死的感覺!
他被楚皓這針法折磨得隻想死去。
白越安和蘇念正站在平台上,兩人眼眸之中都帶著焦急的神色。
當秦楓出現在兩人麵前的一刻,蘇念和白越安的神色都微微一喜。
旁邊的鄒離,臉上也帶著一絲的興奮。
“楚皓!”蘇念說道:“你沒事兒嗎?”
“我沒事兒,已經突破到知命了!”楚皓的聲音在仙宮響了起來道:“你們照顧一下秦楓,他現在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隻不過恢複需要一些時間,蘇念倒是可以出來,但是白越安和鄒離前輩,可能還要多等一陣才行,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再和你們說!”
“好!”白越安連忙點頭!
楚皓的意識退了出來道:“幹…媽!”
他叫得還是不是那麼順口,他幹咳一聲說道:“女的,可以出現在素女門嗎?”
“當然!”任青鳶說道。
楚皓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單手一揮,水晶球上一絲光芒閃爍而過,蘇念俏生生的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蘇念在看到楚皓的那一刻,直接抱向了楚皓說道:“你果然沒事兒,你果然沒事兒!”
這個時候,她也注意到旁邊的任青鳶,然後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楚皓看向了任青鳶說道:“幹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妻子,叫蘇念。”
“妻子?”任青鳶打量著蘇念,看著俏生生的蘇念,她點了點頭,然後單手一揮說道:“既然是你妻子,那麼自然是得給個見麵禮的。”
一個盒子緩緩的漂浮到了蘇念的麵前。
蘇念都愣住了,她呆呆的看著楚皓問道:“幹媽?”
楚皓點頭,連忙解釋道:“這是素女門門主,也是我父母的摯友。她說是我幹媽,應該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任青鳶說道:“你是我兒媳婦兒,這是一枚大還丹,算不得什麼好東西,收下便是!”
楚皓連忙搖頭說道:“幹媽,萬萬不可,您救了我一命,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如果您不出手,我可能已經死在了龍宮!”
“你並非是我帶回來的。”任青鳶說道:“你是我徒兒語恩,從四大天象境手底下帶回來的。”
吳語恩?
楚皓心中微微一動。
他醒過來的時候,隻看到了任青鳶,後來也沒見著其他的人,他理所應當的以為,自己是任青鳶救下的。
現在任青鳶居然說,是吳語恩把自己給帶回來的,而且還是在四名天象境的眼皮子底下。
“東西收下吧!”任青鳶說道:“對了,孩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一下你。”
楚皓點頭說道:“您問!”
“我看了有人畫下你渡劫的畫像,而傳說,那天劍門的白璐瑤,曾讓十絕宮滿世界尋找一個叫做銀狐的人,你的畫像上,也帶著銀狐麵具!”任青鳶道:“剛才我看你有無雙醫術,所以我想問一下。”
“最近盛傳的…”他看著楚皓問道:“那個能夠治療青鬼病的銀狐,是不是你!”
楚皓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任青鳶救了他,也沒有理由欺騙他自己是她幹兒子的事情。
如果任青鳶想要仙器,或者其他,她大可以殺了自己,就能夠得到了。
任青鳶神色一喜道:“當真嗎?我素女門,有幾人感染了這青鬼病,你可否出手救治一下!”
“這是應該的。”楚皓說道:“不過,幹媽,我治療了她們,你得守好這個秘密,不然有可能會給你們素女門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任青鳶能夠聯想到這個,那麼其他人可能也會聯想到。
如果有人知道,素女門青鬼病患者被救活了,單單是這個消息,可能就會引來不少人前往素女門。
如果有人聯想到自己,那可能會更加麻煩。
“我清楚!”任青鳶說道:“我不會讓她們聲張的。”
楚皓點頭道:“我現在去嗎?”
“不用!”任青鳶說道:“語恩還在門外等著你的,她似乎很擔憂你,我去把人帶過來,正好,你也可以和她好好的聊一下!”
說到這裏,任青鳶說道:“孩子,我素女門的女人,一生不婚,不能壞了這個規矩,所以,希望你處理好和語恩之間的關係,別讓我失望!”
“啥?”楚皓愣了一下。
但是這個時候,任青鳶已經消失不見了。
“啥關係!”楚皓心中有些無奈,他和吳語恩,就隻有幾麵之緣而已。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