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瑜在看到楚皓兩人走遠之後,她的眼淚再也繃不住了。
林騰連忙拉著她的手說道:“書瑜,沒打疼你吧!”
林書瑜俏麗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個五指印,她指著林騰說道:“你居然因為一個其他的女人打我,我回去,我回去就告訴我媽!”
林騰臉色一變,然後連忙道:“你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嗎?燕京蘇家的長女蘇念!”
林書瑜一呆,她捂著臉說道:“就是…就是那個來江城找投資的女人?她剛才叫楚皓親愛的,楚皓怎麼可能會認識這樣的女人。”
“你們進來吧!”就在這個時候,病房之中,林可夫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書瑜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後跟著林騰走入到了病房之中。
病房裏麵,林可夫愁眉不展,林騰連忙說道:“我剛才和醫院那邊已經辦理好手續了,待會兒就把伊伊轉到省城最好的醫院去。”
林可夫長歎一口氣道:“我剛剛聽你們在門口的對話,你是說,剛才那丫頭,是燕京蘇家的長女?”
林騰一愣道:“你和楚皓見麵了?”
林可夫點了點頭道:“哎,晚了,一切都晚了。楚皓剛才說,他和蘇念,在早上結婚了!”
林書瑜和林騰陡然愣住了。
怪不得剛才蘇念叫楚皓親愛的,原來兩人結婚了。
但是他們總覺得不可能。
蘇念,燕京蘇家長女,和楚皓結婚了?
楚皓,一個鄉巴佬,之前還是個瞎子,這兩人結婚了?
他們的內心,有些無法接受。
“剛才蘇念給我說!”林可夫抬起蒼老的手,捂著有些憔悴的臉說道:“她說謝謝我把楚皓這麼優秀的人讓給了她。”
“不可能,楚皓那能稱為優秀?你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寒磣,他一天到晚就穿一身布衣,那布衣是最粗劣的布做的,估計幾塊錢就能買一件,他的言行舉止,都是個鄉巴佬!”林書瑜道:“蘇念這樣的人,怎麼能看得上他,蘇念肯定是被她騙了。”
“是啊,你們都說他如此不堪,你們為什麼不想想,為什麼蘇念能夠看得上他,並且在我們退婚之後,立馬找到楚皓,和他結婚呢?”林可夫說道:“蘇念…估計早就盯上楚皓了啊。”
林騰和林書瑜很想反駁,但是事實擺在麵前,他們想要反駁都有些蒼白無力。
“你!”林可夫長歎了一口氣,指著林書瑜說道:“書瑜,你過來!”
林書瑜靠近了過去道:“爺爺!”
“你老實告訴我,那個視頻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林可夫說道。
林書瑜咬牙,然後有些委屈的說道:“爸爸和姐姐都看不上楚皓,然後他們讓我去把楚皓叫過來,讓他知難而退,我讓楚皓給我按摩,然後把他拉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姐姐和左城闖進來拍視頻,假裝是他非禮我…我…”
她說道最後,低著頭,聲音越來越輕。
看著林可夫越來越絕望的臉,林騰連忙道:“爸,我覺得蘇念肯定是被什麼誤導了,楚皓那個人,怎麼都不像是…”
“滾!”這個時候,林可夫嘶吼了一聲說道:“如果伊伊死了,就是你這個當爹的,還有你這個當妹的,親手害死的她!”
……
醫院外麵,楚皓和蘇念正站在一起等車。
蘇念還是挽著楚皓的手臂,整個人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斷的傳入楚皓的鼻子裏麵,楚皓眼觀鼻鼻觀心,盡量讓自己顯得冷靜一些。
他們這美女和鄉巴佬的組合,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等待車子的過程之中,楚皓起碼聽到有十個男人看著這邊,遠遠的罵了一句“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類似的話。
蘇念則是微微笑著說道:“沒有給你丟臉吧!”
“當然沒有!”楚皓道:“林騰和林書瑜知道你是我媳婦兒的時候,那表情不要太精彩了。”
這個時候,來了一輛出租車,蘇念打開車門,和楚皓一起坐在了後排,然後蘇念報了個名字道:“去白牙塔!”
白牙塔,是江城一個聞名全國的旅遊景點,白牙塔上,有著一座叫做白象寺的寺廟,這是一個千年古刹,加上附近風景優美,就打造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旅遊區。平日之間,遊客絡繹不絕。
楚皓也聽說過,不過之前他眼睛是瞎的,所以來了不少時間,一直都沒去看過。
車子啟動之後,蘇念微微一笑道:“我以前大學是在東海大學念的,在大學認識了冉冉姐,東海大學距離白牙塔不遠,以前我大學的時候,不開心之時,就喜歡去白牙塔上的白象寺靜坐。”
“所以…你遇到麻煩了?”楚皓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她問道。
蘇念點了點頭道:“嗯,到了白牙塔之後,再給細說吧!”
楚皓不著痕跡的笑了笑,他估摸著,這蘇念找自己結婚的真正目的,估計要說出來了。
……
就在兩人朝著白牙塔趕去的時候,江城的中心,羅家的四合院裏麵,一名壯漢走入了四合院後院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平日間羅家的人都不允許進來。
整個房間之中,擺放著不少的古董,隨便一件拿出去,估計都能賣出天價!
羅家對外隻是開了一家武館,那是因為他們低調,真論背後的資產,他們也不會比江城的誰弱多少。
壯漢在一個古董上扭動了一下,不多時,房間的一個暗門打開,壯漢對著暗門跪了下去道:“老祖,羅家第七代家主羅沫有事相告。”
“何事!”暗門內部,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
暗門之中一片漆黑,夾雜著一絲帶著血腥味的惡臭。
“老祖,今天有人來家裏,說要找您。”壯漢說道。
“可看到其相貌了?”嘶啞聲音再度響徹而起問道。
“沒有見到。”羅沫說道:“另外…您專門叮囑讓盯著的那個和林家丫頭訂婚的楚皓,現如今就在江城。”
暗門內沉默許久,然後喃喃的說道:“算算時間,那丫頭病發的日子,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