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這樣,我們現在根本就沒錢治病了,早就欠了一屁股債了,你就讓神醫給我父親治病吧,我們相信神醫!”呂正午跟他的家人們哭喊著說道。
醫生跟護士聽著他的話,無奈的搖著頭,在他們的眼中可始終都不認可蘇辰的,那神醫的名頭說不定也是假的,根本就是假的。
可是看著呂家人這樣,他們也知道,根本就說不動他們了,醫生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蘇辰的身上,厲聲的嗬斥道:“這裏是醫院,你最好是被在動手了,等一下保安來了,你趕緊給我走!醫院不歡迎你這種騙子,你要在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就叫警察了,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對於他的話,蘇辰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反應,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治療的緊要關頭,身體中的元氣緩緩的隨著銀針傳入呂正陽父親的身體內,不斷的刺激著他那快要停止跳動的心髒。
心髒病分為很多種,而呂正陽父親的屬於後天性心髒病,在老年人身上出現,還是十分危險的。
因為老人身體機能全部都趨於衰落,就算是治療好了,老人也需要長期的藥物穩定病情,稍有不慎還會造成病情反複發作。
蘇辰通過針灸打通了老者身體上的哥哥穴位,讓老人的身體機能恢複起來,最主要的是提高他心髒的活力,這還需要後麵藥物的治療,眼下是穩定住他的病情,讓他會隨時都會病發而停止心跳。
他這邊專心的給老人針灸穩定病情,而這邊的醫生和護士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心中就更加升起了,醫生冷哼一聲後不在說話,靜靜的等著護士把保安叫來。
呂家人現在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緊張的望著蘇辰,希望他能夠快一點,否則待會保安來了,可能真的就就不了了。
“難道你們就這麼想看著我父親走了嗎!要是我父親真出了什麼事,你們醫院脫不了關係,我一定要告你們去!不給病人治病,還不能讓別人治了!”呂正午眼眶紅腫,指著醫生和護士大聲的叫罵著,眼中帶著濃濃的凶意,看樣子他真的是已經氣急了。
呂正午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等一下保安來了,蘇辰這邊還沒有治療好,那他就拚死了也要攔著,不讓醫院的保安醫生和護士他們靠近自己父親半步。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在外麵看熱鬧的人也是唏噓不已,為醫院的冷血而感到寒心,可是他們也無能為力,畢竟醫院雖然花錢,可是還是能治病的,隻能說這是兩方的交易,沒錢就治不了病,這要是真怪下來,也怪不得誰。
“這家人也真是,這裏是醫院,要是真的不滿意醫院的作風,可是直接出院啊,到時候出院了在找人來治,誰還能說什麼。”
“也是,醫院有醫院的規定,這讓別人來醫院治病確實有些不妥,萬一這人是個騙子,那出現問題,醫院肯定要的擔心,說不定是這家人故意這樣的,到時候鬧大了,說醫院不給救人,然後索要賠償,現在可有不少人這麼幹的。”
“我看不像,這家人的父親病危,根本就來不及出院,估計也是疾病亂投醫,太著急了。”
“哎,我看他們請來的這什麼神醫,根本就是個騙子,哪裏有中醫會治療心髒病的啊。”
這裏住著的都是心髒病患者,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呂正午父親的病,剛剛聽著呂正午的話,他們也些不相信蘇辰能治好心髒病。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卻都沒有去幹涉,隻是圍在一邊看個熱鬧,呂家人聽著他們的議論,心中寒冷無比,隻覺得十分的絕望,不少人都不住的在哭泣著。
病房中哭嚎聲和護士們的嗬斥聲,十分的嘈雜,可是並沒有多久,外麵人群湧動,從外麵氣勢衝衝的就走進來了一對穿著保安服的人,為首的就是之前出去的那名護士。
“把前麵那個人給轟出去,在醫院裏亂用醫術,出了事怎麼辦,趕緊給轟出去!”護士到了這裏後,指著蘇辰就厲聲的說著。
在他身後的保安,聽著她的話,也 沒有多問,朝著蘇辰就走了過去,呂家人見狀,立馬又全部圍了起來,攔在了保安的麵前。
“你們不能過去!不能過去!”
呂家人大聲的喊著,不斷的推著向前靠近的保安們,可是他們剛剛折騰了那麼久,早就沒有了什麼力氣,很快就開始被推著向後退去。
正在保安們要接近蘇辰的時候,蘇辰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道:“終於好了,病情已經穩定了。”
他的話聲音極低,但是動作卻停了下來,讓一直關注著他的人全部都愣住了,醫生皺起眉頭,快速的上前。
也正是這個時候,蘇辰朝著呂家人提高了音量說道:“你們放他們過來吧,呂老先生的病情我已經給穩定住了。”
呂家人聽到了他的話,全部都停頓了一下,愣愣的轉過身望著蘇辰,呂正午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神……神醫,你是說,我父親沒有生命危險了?”
蘇辰聞言點了點頭,示意他看向了一邊的心電監護儀,上麵明顯的顯示著,呂正午父親的心跳已經趨於平靜,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的紊亂了。
所有人聽著他的話都驚呆了,保安看著護士跟醫生呆住的樣子也沒有再前進,站在一邊不明所以,卻沒有在再行動了。
呂正午激動的上前幾步,單膝跪在了自己父親的病床邊上,看著自己父親呼吸都變得平穩了,臉上立馬就露出了激動的笑容,眼中淚水不住的往下落著。
“太好了!太好了!我父親好了!我父親沒事了!”
激動的呂正午語無倫次的說著,眼淚鼻涕全都流了下來,讓一邊的人看著都十分的動容,他們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