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那我遇上的那些難道不是你們西域魔教的?”蘇辰淡淡的望著他,不放過他麵上的任何表情。
那人明顯是被蘇辰的話給驚到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聖教真的跟蘇辰對上了,看蘇辰現在完好無損的樣子,顯然是自己的教派沒有從他身上得到絲毫的好處。
他沒有說話,心中卻在思量著蘇辰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同時也不知道他到底準備怎麼對付自己。
蘇辰見他不說話,目光極為冰冷的望著他,手中銀針不知何時已經捏在了手中。
“我不想跟你在多費口舌,告訴我你們西域魔教的據點,我可以饒了你,但是你要是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蘇辰說著話,身體緩緩的朝著那人走去。
那人顯然被蘇辰的氣勢給嚇到了,目光躲閃著,身體也朝後退去。
“你……你別過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問我也白問!”那人驚恐的說著,實在是此時蘇辰的目光實在駭人,讓他想起了當初蘇辰廢他經脈的時候。
蘇辰本不想動用針刑的,聽到男子這樣說,看著那人害怕的樣子,唇角夠了起來,目光上下掃視著那人,腦中有了一個主意,要是還不行,他就真的要用刑了。
“我記得,你的武功已經被我廢了,你這樣的人,就算是我放了你,想必也回不到以前風光的樣子了,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這些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再給你一個選擇,我治好你的身體,你告訴我想知道的東西。”蘇辰語氣依舊平淡,仿佛那人答不答應他都無所謂似得。
那人本來還在驚恐的後退著,但是聽到蘇辰這麼說,猛然的就愣住了,直直的抬起頭望著蘇辰。
下一秒他的頭猛地就搖了起來,同時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凶狠,惡狠狠的對著蘇辰說道:“你休想騙我,我經脈已斷,根本就不可能治好了,這一切還都是拜你所賜,不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這名魔教中人壓下心頭的懼意,死死的盯著蘇辰,他永遠不會忘記,就是蘇辰把他廢了的,要不然就薛家的那些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他。
蘇辰見狀並不惱怒,反而是輕笑一聲,輕蔑的望著他道:“你真覺得我是跟你作對的?實話告訴你,你那所謂的聖教早就放棄你了,我說的不管你信不信,總是給你了一條生路,再說了,我蘇辰從來不說假話,你的身體是我廢的,我既然能廢了他,當然也能治好他。”
蘇辰說道這裏的時候,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了極為自信的氣息,尤其是那臉上的傲氣,讓原本不信的那人,心中竟是開始動搖了起來。
怎麼可能,這可是筋脈盡斷,就算是有神醫,也不可能治好了吧,這小子明顯是在騙我,我才不能上當!
這名魔教眾人心中不斷的思索著,可是看著蘇辰那自信的樣子,他心中的猜忌卻越發的明顯。
他知道有些功法可以讓別人的狀態像是筋脈盡斷的樣子,其實並不是,隻是功法特殊,造成了筋脈盡斷的效果,難道眼前的小子真的是用了這種功法,而他自己其實並沒有真的筋脈盡斷,還是有治愈希望的?
他的眼珠不斷的轉著,腦中思索著一切可能,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蘇辰的話也說的對,就算放了他,回到了社會他什麼也幹不了,甚至還會被之前教中得罪的人給殺了。
思索了一陣後,他抬起了頭,目光直直的望著蘇辰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蘇辰聽到他的話,唇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了一抹幽光,鎮定的說道:“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先給你接上一條經脈。”
那人聞言,心中頓時一喜,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冷冷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借機要殺了我。”
他的這句話讓蘇辰頓時嗤笑一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先不說我還沒有得到我想知道的,單單你現在落到我的手上,我想殺你難道還用的著跟你費這些功夫?”
“你放心吧,我跟你的那些教中朋友看不一樣,我蘇辰從來不說假話。”
被蘇辰這麼一頂,那人徹底沒話說了,想想也確實,他現在根本就反抗不了,就算蘇辰不跟他說這些,想要他的命也就是動動手的事情。
見他沒有說話,蘇辰也不再囉嗦,手持銀針直接朝著那人走去,準備開始給他接上一條經脈。
那人見狀下意識的還要後退,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子就又不再動彈了,任由蘇辰把銀針朝著他的身體上紮去。
蘇辰用真氣包裹住了銀針,輕輕的把銀針紮入了那人的身體中,人體的經脈極為繁雜,想要在別人身上準確的找到一條經脈是對醫者的考驗,但是這種事情對於擁有《五眼神訣》的蘇辰來說,卻再簡單不過了。
這人的身體裏筋脈盡斷,就算修複了一條不起眼的筋脈,他也是感覺不到的,所以為了能夠讓他明確的感覺到筋脈的恢複,他隻能找到一條比較大的主經脈下手了。
每一條經脈都相互牽扯鏈接著,蘇辰要保證修複好了一條卻不能讓其他的也跟著複蘇,所以在修複好了一條後,還要隔斷它跟其他筋脈的鏈接。
真氣緩緩的隨著銀針流向他要修複的那條筋脈中,那人隻覺得身體的某處突然隻見無比的溫暖,筋脈盡斷後,他渾身都處於冰冷的狀態中,此時這股暖流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種溫暖的感覺讓他竟然舒服的輕呼出了聲音。
蘇澈見他這樣,唇角微微一勾,他要修複經脈,必須要消耗自己的真氣,不過還好,隻是一根比較短的主經脈而已,並不是所有的,也要不了他多少的真氣。
不屑片刻,那人明顯的感受到了身體中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