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良越聽眉頭皺的越深,蘇辰的話他都明白,確實沒有行醫資格證就行醫的話,被發現了是會被抓起來的。
而他也聽說了上次的事情,也正是因為蘇辰沒有行醫資格證就行醫而引發的,現在蘇辰說的也不無過錯,他現在準備考行醫資格證,期間確實不好再給人看病,要是被巡查的人知道了,說不定會說他醫品不行,直接讓他以後都不能考證。
蘇辰的醫術有多麼的逆天,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要是讓這樣的人才以後不能行醫治病,那可是國家的一大損失。
看著蘇辰不著痕跡的看著自己,他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不就是找自己幫忙給他開後門嗎。
搖頭輕笑一聲,他對這個蘇辰還真是服了,這件事情是小事,本來蘇辰的醫術在那放著的,他也放心,蘇辰簡單跟他說一句就行了,竟然還拐彎抹角的跟自己說。
想著應該是蘇辰不好意思讓別人幫忙,所以才這麼說,他也就不拆穿他,心中一動也起了逗他一逗的心思。
輕咳一聲後,他望著蘇辰義正言辭的說道:“小蘇,你現在可是已經名聲在外了,以你的實力,考取行醫資格證並不難,我相信你能夠成功的。”
蘇辰見趙廣良沉默了半天竟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心中暗自肺腑了一句老狐狸,隨後一臉苦相的說道:“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這考證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現在市長你又讓我幫忙給老書記治病,我怕有些人專門盯著我,見我給人看病了,又告發我。”
見蘇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廣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當下就說道:“你說的也是,老書記的病也不能等,你看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上忙的。”
聽到趙廣良這麼說,蘇辰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趁熱打鐵的說道:“其實這件事不難解決,我的醫術趙市長也應該知道,衛生局那邊請你幫忙說一下,把證書早一點給我頒發了,我也就不用在小心翼翼的了。”
“有了行醫資格證後,我也可以放心大膽的開醫館,行醫治病,讓更多的人不用被病魔糾纏。”
蘇辰說道這裏,渾身的氣息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讓人也為之向往。
看著蘇辰的樣子,聽著他的話,趙廣良哪能不同意,當即就道:“沒問題,小蘇你能這麼想,真是國家之幸。”
蘇辰沒有想到,自己的肺腑之言能夠讓趙廣良這麼激動,不過也是,他身為市長,為國家賣力,希望的就是百姓們能夠安好,自己行醫治病,也算是造福百姓,他有這種反應也能理解。
見趙廣良答應了,蘇辰心中打定,也不在跟趙廣良囉嗦,立馬就說道:“我相信趙市長,既然你說了,那肯定成了,我們現在就去給老書記看病吧。”
看著蘇辰達到了目的,立馬就答應了給老書記治病,趙廣良是一臉的無奈,看蘇辰這樣子,是知道了自己一定會答應,並且應該自己不答應,他也準備了給老書記治病。
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他沒有再耽擱時間,直接就帶著蘇辰趕往了老書記家,那老書記的病已經有許久了,可是家裏人怎麼找人給治都沒有好,他也是正好知道了,說自己認識一醫術高超的人,當下老書記的 家人就求著他幫忙引薦,他當然沒有推辭,這才來找了蘇辰。
一路上,蘇辰問了一下趙廣良那老書記的病是什麼,趙廣良當即就把老書記的病情跟蘇辰講了起來。
原來,老書記得的是帶狀皰疹,屬於頑固性皮膚病,很難治愈,因為此病還伴隨著神經疼痛症狀,加上老書記年紀已經大了,現在隻能是整日躺在床上。
這種病症的難受程度,蘇辰十分的了解,因為是因為病毒感染引起的,隨意對付起來也極為難,想要根治,以現在的醫術水品要是沒有對症的話,極為難以治療,不過這對於蘇辰來說卻沒有絲毫的難度,隻要針灸加上藥療,幾日便可好轉。
兩人來到了老書記的家裏,他的家人立馬就出來迎接了,其中一人應該是老書記的女人見到了趙市長後,立馬就迎了過來。
“趙市長,你來了,拜托您的事情是否已經有了眉目,那個神醫是否答應了?”女子深情極為焦急,對父親的病症極為關心。
其他人見女子問出來了,也是眼巴巴的看著趙市長,對他身邊的蘇辰完全沒有注意,隻覺得這個年輕小夥,是趙市長的跟班。
趙廣良知道他們心急與老書記的病情,目光望向了一邊的蘇辰介紹到:“這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那名神醫,他今天跟我一起過來,就是來看看段老書記的病情,有了他在,我相信老書記應該很快就會好了的。”
趙廣良直接把蘇辰給讓了出來,蘇辰朝著老書記的家人溫和的笑了笑算是打過照顧了。
而那老書記的家人被趙市長這番言語給嚇到了,尤其是在看到那所謂的神醫是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時,更是臉上充滿了震驚與不相信。
尤其是那名女子,她是老書記最疼愛的一名女人,自從他生病以來,都是這名小女兒在照顧他,每天看著自己父親被病痛折磨,這小女兒的心都整天揪在一起,十分的心疼。
老書記家的人都不是很相信蘇辰這麼年輕就能夠治病,還被稱為神醫,但是人是趙市長請來的,他們也不得不信,總不能說趙市長找的人是假的吧。
壓下心中的質疑,他們把趙市長跟蘇辰他們引進了屋中,這時,蘇辰才真正的看到了病人的樣子。
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老書記後,蘇辰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同時眼中光芒不斷變化,明顯是正在觀察著老書記的病情。
此時天氣已經炎熱,床上的老書記穿著短衫短褲,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布滿了紅色凸起的疙瘩,放眼看去十分的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