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自討沒趣

看著張東堂被警察給帶走,蘇辰直接就把事情的始末跟周舒桐講了一下,她還在找周家父子的下落,聽聞後十分的憤慨,沒想到這一切的事情竟然是張家的人做的。

現在真相打敗了,蘇辰回到了林家,把事情跟她們說了一下,林仙兒聽聞頓時就炸了,她沒想到一向都被她叫做張叔叔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要去找張嘉輝,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林仙兒咬著牙說道。

在她心中,雖然不喜歡張嘉輝,但是也不是很討厭,畢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隻見的熟悉程度可見一斑。

這一切事情都是因她而起,蘇辰還被人給誣陷,要不是他自己有能力,說不定已經被張家的人給殺了。

尤其是聽到蘇辰說那個田靜,她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曲折,不過不管怎麼樣,蘇辰沒事。

可是,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事情是由她跟張嘉輝引起的,她一定要替蘇辰出口氣才行。

蘇辰聞言,心中有些歡喜,但是卻阻止了林仙兒,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情沒有證據說跟張嘉輝有關,那張東堂說了,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跟張嘉輝沒關係,說不定真的跟他沒關係。”

聽著蘇辰這麼說,林仙兒咬著唇,有些愧疚的望著蘇辰,想著當時她還有些不信蘇辰,以為他真的是個庸醫,現在想來,自己當時真的是被蒙了眼睛了,不過,她心中也有些複雜,自己一遇到蘇辰的事情,就有些慌亂了,不知道是好是壞。

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她望著蘇辰道:“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是張家的人弄出來了,我不相信張嘉輝不知道。”

林仙兒維護蘇辰的話語,讓蘇辰心中暖暖的,可是也知道,這件事情可能還真的跟張嘉輝沒有關係,他蘇辰是非黑白,分的極清,張嘉輝沒有參與此事,他是不會去找他麻煩的。

“算了,張嘉輝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張東堂已經伏法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蘇辰緩緩的說道。

話音落下,他的眉頭微微一挑,笑嘻嘻的望著林仙兒,眼神無比的曖昧。

“仙兒,你這是為我打抱不平嗎?嘖嘖,我好感動。”

說著話,蘇辰的身體還朝著林仙兒靠攏,臉上還露出了極為幸福的表情。

林仙兒看他這麼不著調,麵色頓時不自然的一紅,啐了他一口道:“少自作多情,這件事情因為而起,算是連累你了,我這是不想心中愧疚。”

說完這句話後,林仙兒又瞪了蘇辰一樣,看著他依舊是那副賤兮兮的表情,麵上又是一紅,冷哼一聲離開了。

蘇辰看著林仙兒火急火燎的背影,仿佛自己是洪水猛獸一般的樣子,不由的摸了摸鼻子輕咳兩聲後就不在關注了。

眼下事情已經解決,出乎意料的不是羅大師他們搞的鬼,蘇辰鬆了口氣,要是羅大師他們跟南疆的人在搞到一起,他的敵人算是真的一股腦全聯合在一起了,他要對付起來,也會十分的棘手。

這件事情過去幾天後,一切都風平浪靜的,蘇辰跟林仙兒兩人也恢複了以前的狀態。

這天,林仙兒接到了張嘉輝的電話,並且約她跟蘇辰見麵,林仙兒壓下心中憤怒,當即就答應了。

她沒想到,自己沒去找張嘉輝算賬,他竟然還來找上自己了,聰明如她,立馬就猜測起了張嘉輝的目的,肯定是道歉之類,讓自己叫上蘇辰,肯定是想讓蘇辰放了他父親。

林仙兒跟蘇辰說了這件事情後,兩人就一起來到了跟張嘉輝約定的地方。

張嘉輝看到了兩人後,十分的熱情,但是蘇辰卻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來濃濃的恨意,輕哼一聲後,就當自己沒看到,他倒是要看看這張嘉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蘇辰能忍得住,林仙兒卻忍不住了,她心中可是無比的複雜的,眼前的男人從小他們就認識,那個張東堂也是她的伯父,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心狠手辣,為了自己去害別人,這完全讓她沒法接受。

“張嘉輝,你告訴我,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林仙兒壓抑著心中複雜的情緒,眼中帶著深深的失望,盯著張嘉輝等著他回答。

張嘉輝被林仙兒這麼盯著,心中也是苦澀無比,在看到了林仙兒身邊的蘇辰時,眼中閃過了一絲恨意。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可是現在父親又被關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蘇辰放一馬,不要再對付自己的父親了,以他的能力與人脈,肯定能夠讓自己的父親出來。

他沒有躲避林仙兒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她道:“不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聽著他的否認,林仙兒依舊深深的望著他,不放過他麵上的任何表情。

“不知道,這件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林仙兒繼續逼問著,她對張家的人現在是失望到底了,尤其是張嘉輝,沒想到他竟然變成這樣。

張嘉輝看著林仙兒這麼不信任自己,心中冒出火氣,但是他知道,今天來的目的是讓蘇辰放手,所以他還是忍了下來。

“仙兒,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這件事情卻是我不知道,你要是還覺得跟我有關,那我也沒辦法。”張嘉輝堅定的說著,隨後麵上露出了一絲受傷的表情,顯然林仙兒的不信任讓他難過。

林仙兒見他這樣,心中又是一軟,想著蘇辰之前說的話,默默的告誡著自己,這件事情看來真的跟張嘉輝沒關係。

林仙兒沒有再說話,但是對這張嘉輝也沒有什麼好臉色,冰冷的樣子,拒人與千裏之外。

張嘉輝見林仙兒不再追問,心下也是鬆了口氣,目光望向了讓他厭惡的蘇辰。

蘇辰本來對張嘉輝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但是經過了著一係列的事情後,對他也沒有多大的感覺,看著他望向自己,淡淡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