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隱身蠱

這種蠱極為難以培育,並且培育方式也跟一般的蠱不一樣,一般的蠱都是把同類或者各種蠱蟲放在一起,不給吃喝,到了既定的時間後,隻會留下一隻,這就是蠱,凶狠一場,養成的蠱,需要主人的鮮血才能夠存活,因此蠱蟲與主人隻見就會有一絲聯係,從而很好的控製。

當然還有一些蠱,是不需要這樣的,他們天生就是極為優秀的蠱蟲,得到他們也是需要運氣和實力的,隱身蠱就是其中之一。

隱身蠱本身的攻擊力不高,但是它具有強烈的腐蝕性,並且速度還很快,如果被它碰到的人,它會吐出毒液,立馬鑽進人體中進行破壞,它的毒液不禁有極強的腐蝕性,並且還帶著麻醉效果。

被它鑽進去後,根本就不會讓人察覺,知道幾天後那人會莫名其妙的死亡,七竅流出濃黑的血液,那時候他的體內的重要器官已經全部被腐蝕的差不多了。

隻要是認識隱身蠱的人對它都是十分的忌憚,實在是隱身蠱太難防禦了,並且被他鑽進身體中,根本就找不到蹤跡,根本就無法救治。

蘇辰心中暗暗震驚,沒想到田靜竟然有這種奇蠱,隻是用來對付他,看來還真是狠下心要他的命了。

蘇辰心中苦笑不已,這隱身蠱有個缺點,他也是無意中知道的,所以並不是很懼怕,隻要小心應對還是沒問題的。

隱身蠱怕冷怕熱,任何刺激性的東西都怕,十分像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因此很多人不想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死了,隱身蠱的身體也極為脆弱,隻要被人發現了蹤跡,就能很好的殺死它。

蘇辰身上可沒有什麼刺激性的東西,但是他此時已經知道了隱身蠱的方位,不接近它就殺死它的東西也有,根本就無懼。

“田靜,你這隱身蠱得來不易,真的就打算讓我這麼毀了?”蘇辰輕聲說道,不是他想放田靜一馬,而是想放隱身蠱一馬,這東西畢竟難得一見,這種奇物沒一隻就少一隻,他還是極為心疼的。

這麼說著,他的目光也朝著隱身蠱所在地望了望,這麼做就是為了讓田靜知道,自己已經知道隱身蠱的位子了。

田靜聽聞他這麼說,又看到了他的表情頓時心中一緊,知道蘇辰的厲害,明白他已經發現了隱身蠱的所在。

這隱身蠱她也十分嬌寵,一般是不會讓它出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就想讓蘇辰好好看看,自己也不是好惹的,隱身蠱是她手中不是最厲害的,但是名氣最大的蠱蟲,所以就拿出來了。

現在聽蘇辰這麼一說,心中還真是有些心疼,這隱身蠱嬌貴,培養它可是廢了她不少的功夫,如果真的就這麼毀了,她是真的會心疼的。

死死的咬著唇,冷哼一聲,隨手朝著前方一抓,隱身蠱就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她也不檢查一下,直接給放到了隨身攜帶的罐子裏。

在她的腰間,還有幾個罐子,看起來應該都是裝蠱毒之類的東西,她這副打扮,要是出現在城市中,還真會引人圍觀。

“蘇辰,別想著無人能對付你了,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五毒教的功夫!看招!”田靜收回了隱身蠱後,立馬嗬斥道,隨後整個嬌軀朝著蘇辰衝去。

看著田靜的樣子,蘇辰心中還是覺得她像個小孩子一樣,但是他也知道五毒教的武功都是詭異無比的,所以也不敢有絲毫的輕敵。

田靜的速度極快,到了蘇辰的身邊直接拿著一把短蕭朝著他揮去,蘇辰不敢大意,當短蕭被田靜給會揮起來的時候,竟然發出陣陣嗚嗚的聲音,讓他體內的真氣立馬亂了起來。

不好!

蘇辰暗道一聲,沒想到這小妮子第一招都有些這麼個小心思,不過,他雖然有些恍惚,但是依舊不會被她給拿下。

眼中光芒一閃後,他直接裝作是中招了的樣子,竟然是踉蹌了一下,朝後退了幾步,雖然躲過了田靜的攻擊,但是看到蘇辰這樣的反應,田靜沒有絲毫的懊惱,反而是唇角勾了起來。

順勢把短蕭給收了回來後,她直接把短蕭給放在了口中,並且一步步的朝著蘇辰靠近。

詭異的音調想起,讓周圍的樹林都顯得有些森冷起來,蘇辰此時隻覺得腦中脹痛,不過在他默念佛家經文後,就徹底的好了。

不過,他的麵色可沒有因此表現出來,反而是悶哼一聲後,眉頭都皺了起來,腳步也更加的踉蹌起來,不斷的向後退去,看起來好像是被田靜的簫聲給幹擾到了一樣。

田靜唇角越發的勾起,看起來極為的興奮,別人都說蘇辰厲害,可是到了她這裏不還是被壓製了,看來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朝著蘇辰不斷的靠近,而蘇辰到了最後卻都單膝跪在了地上,仿佛一副極為痛苦的模樣。

田靜見他這樣,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但是想到了姥姥的話後,又是堅定了下來。

而她不知道,蘇辰根本就沒有被控製,他眼中可是不見絲毫痛苦的,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一勞永逸,直接抓住田靜。

看田靜的樣子,她果然還是上當了,雖然看起來一副冰冷的樣子,但是蘇辰還是覺得,她不過就是個小女好,就算再狠,心機還是不夠的,來接近自己的事情,也是有人指導她才那麼做的。

當田靜靠近了蘇辰後,正打算停止吹奏,可是此時的蘇辰卻抬起了頭,衝著她露出了個大大的微笑,看到這一幕,田靜愣住了,連短蕭都忘了吹。

蘇辰看到田靜愣神,唇角一勾,直接一把抓住了田靜的手,握著她說道:“田靜,你還是別再反抗了,你不是我對手的。”

這時的田靜才反應過來,心中極為生氣的她,怒目瞪著蘇辰,咬牙切齒道:“你騙我。”

重重的說著話,她就要掙脫他的牽製,可是不論她怎麼努力,卻都無法逃脫,隻得心下一狠,摸上了腰間的罐子。